日向宁次从国外回来,原本是为圣安堂帮主之位而来。
对于掌门来说,自己以前是想不到的。
此刻,炼丹制药的比试大会上,他早已在万众瞩目下败给中井野,堂堂主的位置,早已让人无法顾及。
“三天!”
“嗯,看好你们了,相信你们吧!”
她点点头。
两人再次就细节问题进行了长时间的商讨,并迅速拟定了完善方案。
“既然所有的事情商量得很好,我便告辞吧!”
日向宁次起身一看,原来自己居然跟犬冢牙谈了两、三个小时。
犬冢牙站起来送客人,一路送至套房门前。
“犬冢夫人,您真能保证我这么做后,圣安堂掌门之位,岂不是非我莫属?”
临行前日向宁次还有点不放心地逼问着。
“咱们三代承诺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犬冢牙并不积极回答自己的提问,只是这么一个答复就足以消除日向宁次的怀疑。
辞别犬冢牙回到定居的旅馆后,日向宁次便马不停蹄地搜集一切用来炼制勾魂香药,并把全部心血都用在炼药上面。
关系到自己将来是否能坐上圣安堂掌门宝座,日向宁次精神矍铄,一夜未眠丝毫不觉劳累。
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炼出等级最高、连秋道丁次也抗不过的勾魂香。
有日向时间圣安堂弟子们都不认识中井野和日向宁次了。
两人似乎凭空消失在人间。
只有极少的人才知道中井野实际上并未脱离圣安堂的怀抱。只可惜自最后一次炼丹制药比试会议后,便再没迈出住过的独栋小院半步。
关于日向宁次忙什么完全没有人知道。
人是忙得按部就班的。
其间,中井野虽一如既往的努力,但不知为何,突破五阶后,却再也不能往高处突进。
“新批药材送来,我用老药材.”
这一天,阿斯玛进了家门,后面刚好跟在几个搬药筐小童后面。
她边说话边命令药童们放下药筐。
“哎呀,上次那个药材您还是没有用呢?”
看到老药筐中残留药材阿斯玛诧异地问。
“没错,目前还不能用,你把药材放下,先回去,近期都不需要送药。等又要别的药材时,我就去问候秋道丁次。”
中井野向几个药童点头。
药童奉旨前往。
“怎么了?,修行得不顺吗?”
阿斯玛来到中井野面前关心地问。
中井野苦笑。
“仿佛步入平台期.”
他干脆这样一说,阿斯玛就懂。
无论在哪个行业,有时付出与收获并不是正比关系,精进达到一定水平后,就有日向时间了,再怎么做也达不到什么结果。
一般人把这称为平台期。
武者亦然。
并超过别人。
若觉得在平台期相遇,那便像在深渊中相遇没有底,不管是使用再好的素材,还是练习再努力,总是在原地踏步不停歇,有些武者心态就此毁灭。
而经验丰富的武者都知道要想尽快打破平台期是需要“契机”的。
通常情况下,它还会有一些机缘—但却极难碰到,简直可遇而不可求。
因此,大部分经验丰富的武者都会选择另外一种方法——及时展开生死战。
当我面对生与死时,我常常很可能会突破我的底线。
这是打通平台期最为方便的途径。
与此同时,它还是一种最为危险的手日向。
一招不小心,很可能连命也搭上。
“该不该问秋道丁次看看她会不会成为自己的敌人?”
阿斯玛向着中井野提议道。
中井野没有丝毫犹豫,只是摇摇头。
“秋道丁次确实很厉害,但是我跟秋道丁次并不是苦大仇深敌对关系,大家互相不能对对方下毒手,即使打得昏天暗地也不可能收到一半成效。”
中井野边说边在不大的小院里来回踱着步,明显还为此担心。
正在此时,静音带着铁拳前来拜访,正好听到二人谈话声。
“要死要活,生死战?这还真不容易!”
静音根本没有担心的表情,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中井野忍不住惊讶的看着他。
“有没有适合自己的人呢?”中井野问。
“有的,奈良家老太爷不也呆在这不去?他却一心想堵住你!”
静音想当然的答。
中井野一记耳光。
他聚精会神地练了那么长的功夫,就忘记了那茬东西。
当然是,中井野没有想到奈良家老太爷会那么坚持,那么长时间都守护着圣安堂附近,不杀他不走。
这位老爷子作为大宗师又练邪法,厉害之处不容置疑。
加上自己一心想要到中井野死去活来的杀气和两人不共戴天大仇得报的性格,根本就找不到合适自己的敌手。
中井野喜形色。
阿斯玛眼里却含着忧虑。
但她竭力遮掩,设法不被人觉察。
也许是中井野眼中少有的突破机会吧。
但在阿斯玛看来,那就是自己很可能失去了中井野。
采纳静音建议后,中井野亦无意继续练习无用功。
四人一同从独栋小院走出来准备外出散心。
刚出院门便遇到迎面走来的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不知在何心事,面带欢喜,步履轻捷得了不得,竟没见到中井野他们这帮人。
或者静音首先见到他,指他大叫一声,林辰吸引日向宁次。
“呸!晦气啊!”
日向宁次见到中井野便厌恶地唾弃着。
他转头要离开。
中井野步伐一转,顷刻挡住了去路。
“清空你从我家门口吐出来的痰!”
中井野冷瞪日向宁次。
他那气势多少有点可怕,日向宁次猛一退,便约略意识到自己露出怯意,立刻有点恼羞成怒。
“要收拾你亲力亲为,要授意我工作,门也没办法啊!”
日向宁次说完便要挤过中井野身边赶紧溜。
中井野伸手便拽住衣领,将其推得又立起来。
“我又给你们一个机会了,你们现在还不会舔,一会儿就得跪下来舔!”
中井野说话,表情越来越冷。
他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象个笑话。
日向宁次在话音里被冷气激得全身冒火,其实内心早已经怂过,只是怎么也咽不下气来。
他突然向院门重重踢去。
原本日向宁次原本有几分武道之底,这一踢,那个木质院门,天然在刹那间支离破碎。
“嗯,我打扫一下,痰不在,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