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秋道丁次放有些为难。
他心中焦急,也有些恼怒,他不信卡卡西会是那种无耻之人,但是一出手就是这么多,他不得不怀疑卡卡西是不是走了什么歪门邪道的路子。
秋道丁次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问道:“是不是…”
卡卡西还没有来得及明白,日向宁次的眼睛就红了。
卡卡西一看日向宁次如此,仍是一阵黯然,原来日向宁次也是如此的看不起自己,不过,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现在的社会,女人本来就不是很友善。
“说了你也未必会相信。”卡卡西叹息一声。
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叠钞票,这一叠钞票比之前的一叠要厚得多。
日向宁次不明白卡卡西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急得嘴唇都青了。
卡卡西一看日向宁次的脸色不对,急忙道:“我是正经的,才能挣到这么多钱,三伯,您不必怀疑我有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日向宁次闻言,紫色的嘴唇微微一松,呼吸也停了下来。
“您看,这可是我多年的心血啊。”卡卡西说着,从自己的行囊里掏出了一大堆的奖状。
这是卡卡西的骄傲,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努力。
日向宁次虽然不识字,但也认得这张毕业证。
“五张文凭。”卡卡西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秋道丁次看不懂,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看着那些红色的笔记本,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些学校的实力都很强。”年轻人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最后还是伸出手来,“让我碰一碰,我明年要参加高考,运气好。”
秋道丁次一听,就知道卡卡西不是在说谎。
“我可是用合法的手段,才换来的,你信不信?”卡卡西微笑着说。
秋道丁次放高兴地连连点头,道:“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也是为你着急,我真是笨,我家卡卡西那么聪明的人啊。”
秋道丁次激动得热泪盈眶。
中井野和阿斯玛正关注着他们的事。
静音与铁拳却始终接受各方面的信息。
他们很难不关注蛤蟆吉的存在。
有些复杂没用的信息,他们并不愿意因此而干扰中井野。
然而在武道联盟发布新武者战力排行榜之时必须来到中井野身边。
“蛤蟆吉名列第五位?”中井野很惊讶,“我也认为凭他的力量,起码要到二十名开以外!”
静音与铁拳四目相对,两人均有几分纠缠,没有做出任何语言。
“怎么回事呢?”
中井野前前后后审视眼前两人,意识到二人似有难言之隐。
静音咬紧下嘴唇,铁拳偏过头,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中井野。
“......于是,二十名开之外的人们,不就是蛤蟆吉了,就是我了?”
中井野试探地问。
静音和铁拳更是怕搭上关系。
见二人表情,中井野胸有成竹。
“快拿来让我看看吧!”
他把手伸到静音面前。
静音心有不甘地将手机交出来,开锁后正在排行榜界面驻足。
蛤蟆吉醒目地排在第五位。
他面前,也有数位声名显赫的大宗师。
中井野在照片上翻滚,找寻属于他的姓名。
十个人里面没有。
二十名内也不会有。
直到翻过三十来人,中井野方才见到他的身影。
“别人眼中的我和蛤蟆吉是不是相差那么远呢?”
中井野嘴角痉挛。
“外人都不知道您总是勤加练习,再加上我总感觉,这排行榜更新得不够及时,参考价值不大。”
阿斯玛还是凑上去看看这全新武者战力排行榜吧。
她翻了一百名开多远也没发现自己的姓名,便已知道名单上含水量的多少。
“恐怕能够榜上有名的这几位,在大众当中有知名度,华国也有比较低调的武者,不太露脸,知名度不高,不列入榜单。”
阿斯玛敢于笃定地说出这句话,因为她已经胸有成竹地知道了自己的强大。
甚至周博川也榜上有名,但是名单中并没有她,这意味着有更多强大武者,武道界不知道,名单中也没有任何反映。
听着阿斯玛的这句话,中井野把电话扔回静音的身边。
“既是如此,也不必将此排名记在心上,而我还不如集中精力练习更重要。”
中井野漫不经心地说。
他这样说和那样做。
他练得比以前要多得多,要用功。
之前中井野练功时,为找一种极品药材有时会去市场上找半年。
现在在圣安堂帮助下,极品药材不断,加之中井野练功勤奋,半月后,就由三阶升至四阶。
中井野不太清楚他身上发生了什么改变。
然而某天夜里,夜深了,阿斯玛披衣而出,忽见正在庭院里静坐的中井野身上蒙上一层隐隐朦胧的金光,月光中显得尤为鲜明。
她屏息静观片刻,然后转过身来,悄悄走回。
闭着眼睛静坐的中井野却并不了解。
……
京城何人家。
这一日是忙碌的。
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他们等待的是谁?
一些过往行人好奇地伸颈观望。
“日向日差即将归来!这一天,他回到了自己家!”
有人低声对来路不明者说。
“哦!”
路人恍然大悟。
日向日差之名赫赫于京城。
京城三代,一个偌大的家庭。
三代枝叶繁茂、子嗣繁多、才高八斗。
但若说三代最强的继承人之一日向日差肯定上榜。
他人到中年、虎目雄壮,青年时就能够独当一面了,如今更成为家里定海神针般的顶梁柱了。
三代在华国地位巩固后,日向日差挑起重担,到海外打开市场。
这应是其近一年来首次回三代,至今仍受到家族上下一致的盛大接待。
蛤蟆吉即日向日差之子。
闻知父亲回家,蛤蟆吉推去手中所有事,亦匆匆赶回京城。
三代大厅里金碧辉煌,宽得像宫殿。
日向日差径直坐上首。
旁边,坐在他太太,正低声对他耳语一些话。
蛤蟆吉回家时午宴已过半。
他大步流星地走在日向日差前面,日向日差见到儿子时,一向认真的脸上也总算是露出久违的微笑。
“坐!”
日向日差拿着筷子,一指旁边的位子。
这座位子直到蛤蟆吉来了才空了下来,是给自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