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船上(1 / 1)

陈俊生算是运气好,没等到明日席慕就醒了。

听到祖父派了陈俊生来,席慕头疼的靠在尤妙的怀里:“祖父这回是动真气了,爷为妙妙做到这个地步,妙妙打算怎么补偿爷?”

既然人靠过来了,尤妙就顺道去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一刻不到功夫,席慕的手自动的去找补偿,隔了衣裳摸尤妙。

“爷到底什么时候能退烧,在憋着不能碰荤腥的感觉,两天没碰就像是馋了一辈子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尤妙,就像是穷人家缺奶吃的婴儿,眼睛都是发着光。

尤妙气的“啪”的一声打掉了他的手。

她真的没见过谁能把无耻演绎的像是席慕炉火纯青的,就是在病中也那么的不消停。

“我去叫陈叔过来。”每当尤妙想跟席慕好好的相处的时候,都能被他的不正经逼的放弃这个念头。

尤妙刚站起就被席慕抓住了胳膊,握着尤妙的细滑的手腕摩挲,席慕恋恋不舍。

“不陪爷?”

说完叫尤妙侧着脸不看他,晓得她这又闹脾气生气了,席慕就没继续开玩笑,板了脸正正经经道:“吩咐下人收拾行李,你出去就收拾些爷与你的贴身物件,祖父就是没生气,听了这边的消息,为了避免他为我忧心,就是陈俊生没来我本来也打算早回越县。”

“连夜回去?”尤妙表情不赞同,抿了抿唇,头一次在这种事干涉席慕的决定。

“你的还有些发热,那么急着奔波,要是猛地又烧起来,在水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大夫束手无策怎么办?”这病毕竟是因她而起的,她没办法视若无睹的见着席慕折腾自己。

那就用上次昏迷你用的办法,席慕心中这话迫不及待的响起,但却没有说出口。

这事用在他生病不能碰她的时候太浪费了,得等到他好了,再来跟她细究。

“一点发热怎么够,为了在祖父面前装可怜,让他别为难你,至少得烧的像是火炉一般才足够。”

席慕说的戏谑,但尤妙听到耳朵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当时你可以不去的,或者不必用那么极端的法子。”

席慕眉梢一挑,好听话从口中不要钱的倾斜而出:“妙妙的安危,爷怎么可能不去,对爷来说事关妙妙没有极端的法子,只有有用的法子。”

趁着尤妙听得愣神,席慕把人又拉到了床上坐着。

“爷风寒不能动别的地方,妙妙乖乖你让爷多摸摸解解馋。”席慕八辈子没吃过肉的语气,猥琐的让尤妙捏紧了拳头。

让她特别不理解的是,那么猥琐的话,因为席慕有张矜贵英俊的脸,加上能有把所有不正经话消化的强大内心,所以话由他说出来,竟然能让人产生一丝理解。

尤妙低头看向在她胸.前作怪,还试图往下延伸的手,这回打他的力度比刚刚更响,去他鬼的理解。

出门的时候没想到陈俊生没想到已经在外面等了,尤妙脸上的表情迅速变化,朝他抿嘴一笑,也不晓得屋里刚刚她在屋里打席慕的声音被他听见了没有。

不过看他的神情,她在老伯爷那儿的罪状估计又要多上一条。

陈俊生进门见席慕掀了被子,身上就穿了一件孔雀蓝的中衣,吊儿郎当的在床上跨坐着。皱眉上前要为他盖被子:“老奴问了大夫,三少爷你现在还得好生休养,以防病情反复,这模样难不成想让老伯爷担心不成。”

扯被子的时候,陈俊生恰好瞅到了席慕手上被拍打的痕迹。

“三少爷在病中应该修身养性,床底之事该停停,固精保本。”

“爷倒是想纵欲,但爷怎么舍得爷的女人染上病。”席慕歪着嘴道,“为了爷的健康,陈叔该多跟爷的祖父多说些妙妙好听的话才是,不然爷这身体因为忧虑应该不会有好的一天。”

“三少爷为了个姨娘,何须这般诅咒自己。老伯爷让老奴来,第一件事却定了三少爷你死了没有,就把尤姨娘沉入江里,老伯爷这次是动了真气,三少爷你为了个姨娘做的太过了。”

陈俊生先是不赞成,后面结论是极度不赞成,甚至还带了些斥责的意味。

看着他这样子,席慕就能猜想到他等见到他祖父,他祖父的态度。

他都要为尤妙伤透脑筋了,她竟然连摸都不让他多摸几下,席慕拿了罗汉床旁香几上的赤银鎏碧玉石的簪子把散落的头发暂时束起。

“既然爷的祖父都气成这样了,爷得快马加鞭的去安抚才对。”

这语气依然带着戏笑,陈俊生听着就知道席慕没把老侯爷的气放在心上,也怪老伯爷太宠席慕这个孙儿了,如今年纪越大越放纵,可怜他的天赋,又不愿意逼他让伯府不得安宁。

晓得他这生都要这般游手好闲的浪费下去,什么都由着他。

席慕让人给李家送了个信,谢过他帮忙的事,那么急急忙忙的时辰,李旭峰还有空回信。

恭送席大魔王,顺便道最近柳家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偷摸的再查他明显的资产,就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瞧到这封信,席慕略微沉思,让人天亮了给白氏送去,顺便附上了一封信,她是自己找地方躲着,还是要死皮赖脸的去越县。

尤妙扫了眼席慕的用词,微微蹙眉:“这事跟辰君姐姐的干系不大。”

“行了,爷这般已经算得上是好脾气,总不能供着她。”

尤妙晓得席慕为人处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也就没多说什么,白辰君现在的状态,应该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到了夜中,船安排好了,席慕便带着尤妙先行上了画舫,那些笨重物件就由下人带着上另外的船,垫后回去。

怕陈俊生念叨,席慕就把他留在了垫后的船,美名曰那船上的贵重东西太多,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只能交给他。

虽然把陈俊生支开了,席慕也不能跟尤妙做什么事。

席慕上了船就打算进屋闷头大睡,他从未像是如今那么期待过病快点好,能把尤妙抱在怀里,边揉捏她边说的荤话他都在心里蓄了一箩筐了。

没想到他打算不占便宜,尤妙却跟他一起进了同一间屋子。

回程他们乘的是二层的画舫,船为木质,因为形状所限,灯火就不会那么的足,怕一留意就走了水。

第二层的供主人住的屋子,用了描金的壁纸,除了雕花笼罩着的烛火,梁上还镶嵌了几颗夜明珠,光线才稍微好一些。

因此,席慕乍眼还没瞧清楚尤妙的脸色,见她动作变得有些局促不安,才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脸颊在船下还白里透红,现在就没了点血色。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把人拉到身边,见她的模样,席慕心里有几分通透:“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了。”

“你表现的那么无谓,爷还以为你胆子那么大,半点都不害怕。”

那天在船上她坦然等死,不哭也不闹,他还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似小姑娘。

尤妙垂着眸不说话,她怎么可能不怕,无端被人抓了,之后又是尹良志,被他打了一顿,又被扔到了船上淹死。

差点被尹良志侵犯的时候,她存了必死的心,听到席慕来了,心理虽然想着他疯了,但却有了丝希望。

后头在船上发现席慕也在的时候,她就是再怎么不承认,也无法忽略心中的那一抹雀跃。

谁都想面对生死的时候,不是自己孤单的一人。

“见到船,那时候在船上的等死的心情就浮了出来,上了船那种感觉更甚,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尤妙软绵的声音压得低沉,让席慕听得皱眉。

两人不能过多的碰触,席慕拿了床上靠腰的绣枕垫着,让尤妙可以靠在她的怀中。

“有爷在有什么可怕的。”

就是有他在害怕的情绪会少一点,所以她才赖着没走。

“早晓得这般,爷就不挑这个时辰走了,累的爷的乖乖害怕。”

席慕的手虚虚的搭在了她的身上,略热的呼吸偶尔会打在她的脸上。

只是两人之间隔了个软枕,让尤妙总觉得差了些什么。

想着,尤妙就把软枕拿开了,贴着席慕的衣裳靠在他的怀里。席慕现在还有些低烧,身上的温度比平时的时候略高一些,抱起来暖洋洋。

虽然尤妙愿意主动亲近他是好事,但是他都克制那么久了,那里想在这里功亏一篑。

抵着尤妙的肩膀,席慕道:“回了越县,咱们就要上京,又是风.尘仆仆的一个月,你染上了病麻烦。”

把尤妙从怀里推出来,席慕的姿态怎么看怎么艰难。

尤妙没有反抗,抬头看着他,半晌喃喃自语道:“出身汗应该会好很多。”

“什么?”

席慕没听清,侧过脸,就见尤妙迎着亲了上来。

微干的嘴唇碰上了滑嫩如豆腐的东西,席慕瞳孔猛然一下,就像是野兽嗅到猎物一般,扩大了一瞬。

“好端端的你来为难爷做什么!”

席慕继续把尤妙推开,难得两人的关系调了各个,尤妙成了逼良为娼的恶棍,席慕变成了不屈服的小媳妇。

当然,指望席慕这个大灰狼装小媳妇是指望不了多久的。

尤妙轻轻咬了咬唇,在微暗的环境,盈盈水眸依然波光粼粼。

眼角的那抹粉色能飞到席慕的心里去。

尤妙二话不说的开始褪衣裳,外袍没了,席慕的喉结就控住不住地滑动了一下。

今天尤妙的小衣是鲜嫩的藕色,衬的她的肌肤白如羊脂白玉,细带子挂在脖颈,凸起的锁骨把带子挑高,脖颈的瘦让她中间那段的丰.满更加突出明显。

席慕不用掀开,透着暗光就能看到衣裳裹着宝贝的轮廓,光是看着他还能想象到那对宝贝的触感。

想着席慕又咽了口口水。

见尤妙的手放在了细带上,席慕连忙拦住了,面对尤妙疑惑的眼睛,席慕眯眼嘴角挑起:“这种麻烦的小事怎么能劳妙宝贝亲自动手,爷来就是。”

“有件事爷一直想问妙妙。爷昏迷不醒的时候,觉得嘴里被喂了怪东西,府中的下人说是妙妙你喂了爷灵丹妙药,不知道是什么?”

老天爷对尤妙有多好,就对席慕更好。

尤妙昏迷的时候梦到了席慕无微不至照顾她的事,席慕昏迷自然也梦到了她用另类的方法唤醒他。

柔嫩的手上下动作,舌尖舔舐他喉结的触感,到现在都还回味无穷。

梦中的席慕有什么可羡慕的,那种捏死尤妙做.爱的方式,哪里有她心甘情愿抱着昏迷他亲的感觉爽。

听到席慕的问题尤妙一怔。

“自然是药汁。”

“那东西的味道爷隐隐有感觉,滑滑的隐约有点腥味……”

席慕没说完就被尤妙捂住了嘴:“就是药汁。”

席慕舌尖在尤妙的掌心一扫而过,掰开尤妙的手,肯定道:“不是。”

尤妙咬牙,后悔因为害怕在席慕面前搞成这样,那时候席慕不是昏迷了,怎么会她喂他吃什么,他都能知道。

“妙妙不高兴爷说,爷不说便是,只是妙妙要让爷尝尝那味道到底是哪儿来的。”

你弯腰就能尝到了,尤妙腹诽道。

趁着尤妙发愣的时刻,席慕把人扔到了床上,用被子裹住了两人。

“船上火力不足,这脸都冻红了,一会不准洗澡,喝碗汤药就蒙着被子睡。”

说完了正经话,席慕低头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真的像是平常味道一样从上至下,吮吸了尤妙胸口许久,就是吸不出什么东西,也砸的啧啧有声。

尤妙受不了的抱住了他的头,真就跟养了个儿子似的。

舌尖一路向下,把尤妙腿架在身上,席慕最近似乎对脏看的很淡,尤妙手快把床上的锦缎抓破了,他才抬起头舔着嘴角道:“那味道与这个有些相似。”

去他鬼的相似。

虽然做完了全套,但席慕始终有顾忌,所以没有尽兴。

尤妙看出来了,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要是干干脆脆的做只顾及自己的纨绔,她心里还舒服点,他这副样子,就像是怕她害怕刻意安抚她,只是为了让她舒服尽兴。

这种感觉在席慕监督她喝药穿衣服的时候越加浓烈,睡觉时她本来想往他那边靠的都自动退远了些,怕占席慕便宜。

席慕本来还打算尤妙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义正言辞的斥责她,见状又不高兴了,他席慕难不成是用完就可以扔的东西?

一手把尤妙拉进怀里抱着:“反正喝药不怕,再说就该让你染上病老实老实。”

尤妙埋着头看着有些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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