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更不要脸是么？傅龙是不会认输的，露出比她还中二的表情回了句：“其实我是天使。”
萧枣说自己只是正常水平，老傅你简直远掉正常水平之外，不知道的还以为傅龙是小说女主角，
操着傻白甜学不懂数学的人设卖萌。
徒然傅龙感觉天旋地转，不知道哪个人踩了他翘起的椅子脚一脚。萧枣收回脚，嫌弃地问：“想
啥呢，表情这么丰富。”
想啥……傅龙愣神，才反应过来好像就是在想面前这位，可是这等国家机密怎能泄露。傅龙说：
“我在想狗屁。”
“恶趣味。”萧枣喃喃自语走回自己的位置。老萧的位置在左数第二列第二排，傅龙在最左列倒
数第二排，基本上是萧枣转头翻个白眼傅龙能感应上的距离。
监考老师a很早就来考室开始准备，还时不时看钟表多久开始，而监考老师b是压着铃声走进来
的，看到老师b来时a才放心，虽然有点抱怨的情绪，但没有表现出来，而老师b毫无自知，只是
环顾了一周教室，眼神有意地往萧枣身上一瞥，受感应一般，萧枣也正好对上她的眼神，但是两
人并没有持久交锋，也没有不自然地躲避，而是一瞥而过。倒是倒数第二排视力极好的傅龙一眼
望中这个老师，心中不禁一跳，不是紧张不是悸动，而是觉得有点吓到，就像老鼠天生见到猫就
要往回跑的条件反射一样，冷不禁地一跳。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这个反应，就是觉得这个老师有点
熟悉，是长相，也是气质，熟悉到似乎才见过。
发考卷结束后，监考老师b从萧枣身边经过，往最后一排的椅子上走去，b背过萧枣后恰时萧枣转
头，正好对上傅龙看过来。
傅龙看到近一点的监考老师b的脸后，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向萧枣挤挤一只眼睛，意识是问：你
姐姐啊？！萧枣扯着下嘴唇：还你奶奶呢。
考试过程中傅龙还算认真，只是在写作文前，他听到从后面传来的微弱的均匀又舒坦的呼吸声，
后面的兄弟真厉害，考的比他差睡得比谁都稳，转过头后发现人家正认真写字呢。再看见那缓慢
的呼吸声的主人竟然是监考老师b，她垂着脑袋睡得正香，傅龙忍不住给她竖起了大拇指，这还
是傅龙第一次看见在考场睡着的监考老师，这位监考老师哪里是老萧的年上版本啊，潇洒的就像
十多岁姑娘。
傅龙当然不知道，监考老师b把后门关上，以防巡逻老师进来，又坐在监考老师a的视觉盲区，所
以可以安全又安心地睡一个小时了。
语文考试结束后，傅龙从考场走出去，杨国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大多数小斧头都是今天考试，因
为是附中的学生，有的别校的小斧头已经放假，有的还在备考。傅龙和杨国两人只是顺路回家，
不打算聚会。
杨国看傅龙心情颇好估摸着老大这次语文应该考的不错，不过傅龙并未松懈，抄起不知道哪个兜
里塞的小纸条，上面是这学期的数学公式，就开始背起来。杨国看到傅头头这么勤奋，不禁要掉
眼泪。这段时间，虽然傅龙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英语上，但从没有要放下数学。
傅头头这次把数学上基础的题型都学会了，考试怎么说也能把基础分拿到，只要这些分数拿到，
中等难度的题再解一些步骤，这个分数怎么说也得有百分制的及格分数。
两人经过一家书店，杨国看一眼橱窗，就停下来了，傅龙回神，也往橱窗里看去，两人在橱窗前
驻足，里面赫然摆放着一本答案之书。
现在的傅龙不知道，毕业后几年，他和老萧的第一次偶遇，两个人太久没有聊天，并排着走气氛还有些尴尬，却经过了这家书店，书店橱窗里的书早已不是当时那本很受欢迎的答案之书，傅龙
想起那个时候犯的蠢事，直径就走进去。萧枣看着傅龙在书店里左窜窜右找找，最后终于在一个
片区的书架的最底层找到两本答案之书，傅龙说，当年还真信它能告诉我答案呢。
老萧问：“什么问题的答案？”
“呃……”傅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
“请你告诉我，我有朝一日能打败萧枣吗？”
杨国还以为傅头是要问明天的数学英语能不能考好呢，结果买后拿到手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能不
能打败姐大！果然不管什么时候姐大都是排第一的！不过他还是同傅头一起深呼吸共紧张。只见
傅龙的手慢慢从皮纹封面挪到侧面，看似郑重其事，实则随机一翻——
答案之书说：别问了
杨国憋着笑，但怎么可以不给老大面子，所以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傅龙的脸色不好，又翻了几
次，翻了五次才得到满意的答案。
哎，老大，你何必自欺欺人呢，答案之书都说了，要遵循第一次翻到那页的答案啊。不过杨国并
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傅龙不信邪的把这本书买回去了。
考数学之前傅龙也摸摸书，心想：我数学能考好吗？
那页只有五个字：问问你自己
我都问我自己了我他妈还来问你干什么！破书！傅龙去考场前随手就扔在他课桌上了，被路过的邹茉莉看到：“答案之书……？”
看看四周，人不多，大都回到自己考室了，邹茉莉默想了一个问题：我能和詹继泽在一起吗？
答案：永无可能
邹茉莉举起书要扔出去，最后还是忍住了。
傅龙到考场的时候，发现老萧都没来，他又来早了，这不符合傅龙一贯迟到的特性！这样怎么显
得他这个斧头帮老大像个乖宝宝一样等待考试呢！不甘心的傅头头在教室里面随便溜达，他看到
唯一一个在复习的女生，竟然看的是英语，他走出门外，看到走廊上也有一个人在看英语。
吓得他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心不自觉地慌了，正好撞见萧枣和顾于蓝在楼梯口分别，顾于蓝真是
争分夺秒和她家神明大人呆在一起，作为在一楼考试的学霸竟然跑到最高楼来陪萧枣这个学渣。
萧枣和顾于蓝看傅龙慌慌张张过来，胡乱地问她们一通。
萧枣冷笑：“考英语啊，你不知道？”
“啊！？糟了！卧槽！真的吗？”
直到顾于蓝没绷住笑跑掉了，傅龙才意识到，他那个同桌真是半句鬼话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