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重一脸肃然道:“我想,各位知道我在军中任职,而且瀛国人对我有很大的矛盾,我与应龙比武之后,随后就遭到了追杀,险些丢了命。”
接着将自己的后背露了出来。
众人就见到了新的伤口,还许多旧的伤疤,不禁缩了下瞳孔。
怪不得陈二少那么能抗打,这以前可遭了多少的罪……
陈重继续道:“暗影的一个超凡大师以为可以杀了我,就讲出了借刀杀人,想让我们陈家以为我也是死在王家人手里。”
王家人倒吸一口冷气,如果真是这样,那遭殃的就是他们了。
“这就导致我被跟踪后,才误认为是境外势力,当然当时也说了些气话。”陈重道。
王家人五味杂陈,清楚这是虚伪的话,从这点上能看出对待对手的不留情。
王应龙重新被放入了棺材中,钉上钉子后,人们都沉默不语着。
一个王家高层联系了安全站,那边很快传来了一段监控视频,是最新发现的。
一间办公室中,有一个人潜入了进去,不久后又出来了,王应龙就在几分钟前死去。
“在追杀我的人当中就有他!”陈重指着,旋即悲戚道,“对于应龙,与他打斗之后,我是惺惺相惜,只希望他在天堂安好!我会为他报仇的!”
“……”
王昌盛淡淡地说道:“这就不用了,我们会调查清楚自己来的。”
陈重心中暗笑,达到了目的,又把矛头转移了出去,问道:“那对俏佳人的调查……”
“因为在进行中,冒然取消调查不合适,放心只是走一个过场。”王昌盛道。八壹中文網
“那好,我忽然想到自己有点事,先告辞了。”陈重打算开溜。
毕竟杀了他们家族不少人,也没希望换来好感,再没心没肺吃饭,不把对方给气死。
“那我也走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霍宗人开口道。
王家高层们本想留人,见霍家族长要跟随离去,意识到陈二少已不能再动了。
到了门口,让王家人回去之后。
霍宗人见到陈重几乎在王家完成了个人秀,不禁感叹道:“陈家小子,你可真是不简单,怎么样,齐家有退婚的意思,来当我的女婿怎么样?”
这让在一边的叶无忌与陆不同震动,陈二少竟如此被高看?他们又怎敢再轻视。
陈重打哈哈道:“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毕竟有一段不愉快的经历。”
“嗯,我稍你一段路?”霍宗人询问道。
陈重知道该自己交代了,脚步却停了住了,霍家父女不解,只见他走到那两家长老的身边。
“之前我说的,让两位少爷来陈家为我道歉,有问题吗?”
两位长老看了霍宗人一眼,颤抖了下,马上道:“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霍宗人若有深意,这位陈二少真是把人利用到了极致,还没让他多开一句口。
坐在车里后,霍宵婷讲道:“你可以讲讲瀛国公主的下落了吧?”
陈重干脆回答道:“她被圣域的人抓走了。”
“什么,圣域?!”父女二人都吃了一惊,这特吗地方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没有错,霍小姐应该知道江城浩海区的女会,那里就是圣域的窝点,我因为调查而被抓进去过,从而碰见了樱子……”陈重接着又讲了一遍。
霍宗人不禁道:“被圣域抓到,要想将人救出来,并不容易。”
陈重马上道:“宗人叔,我在圣域中认识高层人员,可以做内应,帮你们赎人。”
“哦?你认识高层人员?”两人又感到惊讶,能开口放走瀛国公主,地位一定非凡!
只见陈二少点了点头,莫名地相信了,毕竟这骗人换取不了什么。
霍宗人便道:“说说你的条件吧。”
“看宗人叔把我想的,我就不能免费为长辈做点事情吗?”陈重嗔怪道,“我这次说了,下次不允许你再开条件了啊。”
“……”
陈重思考道:“霍家出自猛虎行省,在那边的势力根深蒂固,与长毛国有着很深的利益往来,我听说那边也有不少你们的企业,对吧?”
“是,”霍宵婷疑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陈重随即不好意思道:“你们在哥罗德城市不是有一个酒厂吗?我想能免费转让给我吗?”
“呵呵,”霍宵婷不由得冷笑道,“陈二少,那座酒厂少说也价值二十亿,可真是张张嘴就吃人骨头。”
陈重唉了一声道:“霍小姐你别生气,我只是说说,不同意就算了,那个……前面把我放下来吧,我还得赶紧回去打家族人的脸。”
“你……”霍宵婷有话说不出。
霍宗人直接道:“好,那个酒厂归你了,我这就给你写一份协议。”
陈重没有拒绝,瞧着他写完,接过来装在了兜里道:“你们也努努力,樱子我会给你们放出来的。”
到了前面,把人放下去之后,霍宵婷道:“这个陈重太过分了,他要那不着边的酒厂做什么?”
霍宗人目光一凝道:“大概是为了那个生产发动机的企业把?他是一个有意思的人,陈家如果真让他当上族长,说不定还是很大的威胁。”
霍宵婷惊讶道:“你这么看得起他?”
“计谋手段无耻心黑,面面俱到,今后与他过招得千万小心。”霍宗人叮嘱道。
霍宵婷也是自持甚高,冷哼了一下道:“接下来,我就会让他吃一个大亏!”
陈二少带着霍家族长,还有叶陆两家的长老去了王家,将事情解决之后,立即在陈家传遍了。
正好家族的高层正在开会,门被敲响了,打开后便见到二少爷径直走进会议桌旁,坐了下去。
“二少爷,我们在开会,你来这里做什么,还请你出去。”一个高层毫不客气道。
陈重靠着椅子,悠悠道:“我解决了王家的问题,你们难道反悔,不支持我是继承人了?”
这是他们起先说的话,本以为不可能的事,在他这里轻易地做到了,实在是难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