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长发交缠。
亲了一刻钟。
风弦歌胸腔中的空气,全部被夺走。
偏偏,小姑娘越来越凶。少年抵挡不住,推搡着她:
“别……”
头好晕,好热。
他快喘不过气了。
风弦歌忍不住求饶,声音很哑,很娇:“音音……等我病好,你再欺负我……”
谢予音眨眨眼。唔,欺负病人是不太合适哈。
她抿了抿唇,最后恣意游走了圈,放开了他。
“明天,咱们继续。”
她盯着他,见少年红唇微肿,脸庞苍白,看着楚楚可怜。
谢予音微笑,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油然而生。
今天,总算是她主动了!
以后,也永远是她主动!
谢予音抬起手指,轻蹭着少年唇瓣,将那点湿润抹干净。
“累了?靠一会吧。”
风弦歌脸能滴血:“嗯。”
他晕头转向,倒在谢予音的怀中。
缓着呼吸,忍住不发出声音。
头顶,少女的声音又飘在耳畔:“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
“我确实喜欢你。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风弦歌埋在她怀里,见她杏眼明亮、炙热。
“我,想看你只属于我一人,想看你脸红心跳,想听你哭着朝我撒娇。”
“喊我小名,是你的特权;对我亲亲,也只有你能做。”
谢予音认真道:“你对我有什么想法,我也一样!”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有感觉的。
是新婚第二天,他小嘴叭叭叭护短,拿腰带缠自己的时候?
是雷雨夜,看见他拿着伞站在门口,泪眼朦胧的时候?
是他给她做饭,天天照顾她的时候?
尽管他们才认识两个月,这家伙不怎么聪明,还爱哭,贼爱撒娇,但就是喜欢。
还喜欢上了。
她会治好他的所有病,即使脑子不好,也会永远罩着他。
谢予音小脸有点红,但还是按住男子的肩,轻声说:
“第一次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是病人;现在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是你。”
“不过,我是不会留在南陵的。等大家认回我当阁主,我会回家,到时候重新给你个婚礼。你愿意跟我走吗?”
让一个王爷,抛弃所有尊严当赘婿,忍受指指点点,确实有难度。
风弦歌毫不犹豫:“我愿意!你去哪我都跟着你!”
心中,幸福的小烟花腾腾燃起,炸开。
音音说,她也喜欢他!是想圆房的喜欢,是亲亲的喜欢!
让她说句真心话,真难得啊!
少年盯着她漂亮的脸,再次傻笑,露出甜甜的小酒窝:“你再抱抱我,给我揉揉吧!”
谢予音难得听话,手指按上他腰间的肉。
被她揉着,风弦歌嘴角的弧度快飞到天上。
他觉得,自己真是最幸福的人了。
上辈子,他拯救了世界吧?
风弦歌眼睛越来越亮,他咬了咬少女耳朵,小声道:“音音,我也好喜欢你啊。”
“只用嘴,已经证明不了我的喜欢了。我想要更多。”
他贴着小姑娘肉、肉的耳垂,轻轻吹着热气:“不如,咱们圆房吧!”
“……”
谢予音上上下下瞥着他,像是在调笑。
“你说你,要圆房吗?”
风弦歌使劲点头:“嗯,对!”
不同于想象的惊喜,重复两次后,谢予音手一使力,把他按回塌上。
“就你,洗洗睡吧。你还没长大。”
上次马车上,他亲个嘴就嚷嚷着圆完了,这么纯情,玩花的怕他吃不消哦。
风弦歌脸一烫,她瞧不起他!他年龄,不小了!
“这次不一样,长姐给我话本了!我学了很多东西,一定会让你开心。”
他咬着唇:“音音,你随便亲我,哪里都可以,我每个地方都是你的!”
谢予音瞥他一眼,点起他胸肌:“你想怎么做?”
“是这,还是这,还是亲那?”
“你……”好痒,风弦歌身体一颤,又不肯服输,“反正,你来吧!”
“我会让音音高兴,让你愉悦的。”
“真的?”
谢予音晃晃脑袋,见少年一抬手,月白色的中衣完全褪掉,仰头盯着她:“真的。而且,就是今天!”
他面容清纯、声音魅,惑。
双腿,也微微分开。
肉摆在面前,不吃是傻子。
谢予音眼神一暗,再次封住他半张的唇瓣!
烛光晃得人眼疼,少女一挥袖,灯灭,房间内陷入黑暗。
风弦歌呜了一声,闭上眼。
嘴唇好麻,不像是自己的……
“音音,多亲亲我……”
风弦歌呼吸不稳,撒着娇:“每个地方,我都要被亲。”
“音音,咱们互相亲几十下,好不好。”
谢予音没说话,指尖使力。
同时,按着他不安的窄腰,留下道红痕。
一开始,只是按少年的手臂,后来,腿也不安分起来,悄悄缠住。
渐渐地。
少年又敏感了。
很热,身上,出了层薄薄的汗。
按照长姐说的,不应该是他让音音开心吗,怎么反过来了?
忍得好难受……
少年轻咬起小姑娘肩口,想阻止她,可力度太轻,变成了嘬,除了种好多草莓印,没半点用。
吻了好几下,谢予音嘶地一声,倏然回神:“怎么?”
“我……”
风弦歌抱着她,忍住喘、息,声音很闷。同时,墨黑长发落到她颈肩,蜿蜒朝下。
谢予音眨眨眼,把手从少年颈下拿出来:“头又痛了吗?那就睡吧。我陪你。”
“等你病好了,我再把你欺负到哭。”
暗自松了口气……下一步,她也不知道怎么做自然了,改天补补话本子。
谢予音翻过身,闭眼,装睡。
身后。
越来越热。
黑夜中,风弦歌紧贴着她,不肯睡,呼吸越来越急促。
滚烫、炽热,还有一点点颤抖。谢予音心头一动:“你怎么了?头这么疼吗?”
少年从背后环抱住她,清越声音哽咽:“我、我没有头疼。”
“难受,这里不舒服。”
他紧紧搂住谢予音,让她感受。
谢予音:“……”
很热,像块巨大的烙铁。
戳她时,想忽略都难。
“音音。”风弦歌手足无措,轻吻着她修长脖颈,眼底水光盈盈。
“我头晕,没有力气。你帮帮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