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后说完,玉脸低下头来直接是亲吻在糜竺的唇瓣上面。
只觉只觉得何太后丰润柔软,那何太后身上的腻香更加浓郁了,这是一种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淡雅气味扑面而来,闻到都令人心跳加速。
“嗯。”
何太后与糜竺一吻,玉脸上面的红晕浮现,此时她已经神是如醉如痴,精神和娇躯都沉浸在兴奋之中。
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何太后都快要目眩神迷了。
糜竺才离开了她的嘴唇。
“太后。”他将嘴巴凑到何太后耳边轻轻地说道:“您作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母亲,天地最为尊贵的人。”
“如今您却是在这宝座上面与别人偷晴。”
“若是给别人知道了,天下的百姓绝对骂死您哦!若是那些大臣知道了,他们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糜竺说完,以牙齿轻轻地咬了咬何太后白皙柔软的耳垂。
此时的何太后根据糜竺的描述,此时她已经是跌入到幻境里面了。
下面都是公卿大臣在朝政议事,而自己则是与自己的情郎在上面的皇位宝座上面,卿卿我我,如胶似漆。
后来她发出动静,下面的所有公卿大臣们将目光投射了过来。
谴责、愤怒、诧异、惊愕、吃惊……等等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我的天啊!”
何太后只觉得无比强烈的羞辱感扑面而来,她的身体都在微微地发抖。
恰好配合着糜竺对自己柔嫩的耳垂不轻不重地轻咬,何太后浑身战栗,身体都开始哆嗦了起来。
她伸出双手来,用力将将糜竺抱紧,想要将自己的情郎揉碎,好让其与自己紧紧地糅合在一起。
糜竺对于何太后的娇躯那是相当相当熟悉了,他会意地微微发力在她耳垂上面用力
一咬。
“嘶!!”何太后光是想象,屈辱感就已经是快要爆棚了,此时只觉得耳朵火辣辣地一疼,旋即糜竺的舌头在伤口上面轻轻舔舐,力度温柔无比。
刺疼转化为可怕的电流,沿着何太后的身体上面四下流窜。
“呼呼呼~~”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
何太后只觉得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极其缓慢了起来,她都能够听到了大殿之外鸟鸣的叫声,就连街道的喧嚣也隐隐能够听到。
何太后,不由得将自己的脚趾向内蜷缩起来,而襦裙上面有一块的濡湿迅速地晕散开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
何太后微微松开了手,将糜竺给放了出来。
“呼呼~”她喘了喘气,将额头上面的一层香汗给擦去。
缓了缓之后,何太后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了起来,“小皇帝在后山玩耍,从那边到这里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他快要回来了。”
“你可别胡来。”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不过更加妩媚了,散发着慵懒魅态。
糜竺心痒痒的,对于她的这个说法当然是非常不满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现在不过是过去了五分钟,还有十分钟呢!”
“更何况……他回来了不是更好吗?”
糜竺再次靠了过来,这一次他亲吻在何太后左边的耳垂上面,小声地说道:“太后,你想想,自己的儿子正在往这边赶来,而自己却是与情夫缠绵不休,踢踏~踢踏的脚步声不止,越来越近~~”
“等到他推门进来之后,却是发现自己的母亲与别人……”
何太后的玉脸一片嫣红,胸脯快速地起伏着,身上散发着高温好似火炉一般,此时已经是浑身微微颤抖,好似筛糠一样了。
“别说了!”
她伸出手来猛然将糜竺推到在那皇帝的皇位上面,然后面对面着亲吻着糜竺,缓缓地坐落了下来。
有道是:
纤腰婀娜,皎如玉树风前;
粉面光华,宛似素梨月下。
泪痕余湿处,乍疑微雨润花容;
眉黛锁愁时,还拟淡烟凝柳叶。
百花未放开独先,不与众草争春妍。
冰肌玉骨傲凡态,轻薄多少红朱颜。
……
糜竺对于时间的观念那是十分的强烈。
昔日一分钟能够击败严氏。
如今多处十倍的时间,那是绰绰有余了。
但是糜竺也是拿出十二成的功力,认真地配合何太后的运功。
“紧守心神!”
“可不要放松!”
“跟随我运转功力,炼化气血。”
“此乃最为精纯的修炼之道!切勿松懈!”
糜竺在何太后的耳边叮嘱道。
但是何太后此时,一头乌黑秀丽长发已经是散乱,几缕散乱的长发飘散在香肩之上,香汗已经就那秀发给打湿。
一双美目已经是泛起了迷蒙的水汽,几乎是要将里面的秋水给溢出来。
“好,好的,我的夫君。”
何太后眯着眼睛,似懂非懂,伸出纤纤玉指将散乱的长发抚到耳背后面,完全是没没有将糜竺的讲述给记在心上。
糜竺一看,知道再说多少都没有用,只能是发挥了自己时间管理大师的作用。
简单规划好了时间。
五分钟后。
“嗯呃……”何太后猛然用她的贝齿咬着了糜竺的肩膀之上。
此时的她,娇俏的玉脸上面萦绕着赤红的红晕,绯红肌肤散发着绚丽的光泽,眼睛眯着,慵懒到了极点。
糜竺可就忙碌坏了,又是端水过来给她补充水分,又是给拖地擦拭地板,又是将何太后提溜起来以内气将多余的水分给蒸发赶紧。
糜竺真是将闪电侠的速度都发挥出来了。
“有时候真的不逼一下自己。”
“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五分钟的潜能!”
糜竺一边嘴上叨念着,一边从旁边给端过来了一杯清茶,递给到了何太后的面前。
“来。”
“喝杯茶水清醒一下。”
“嗯。”此时的何太后,半个身子都是瘫软在宝辇之上的,属实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她就像是吃饱了的美人蛇,一点都不想要动弹了。
就连那茶水也是糜竺给她喂的。
等到五分钟过去,何太后已经是稍微缓过神来了,除了脸上稍微有些发红之外、眼神有些涣散之外,一切都还好。
对于她来说,这一次实在是太幸福了。
“哒哒哒。”
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糜竺十分熟练地捧起来了大殿内作为装饰的花瓶,装模作样地研究起来了上面为纹路。
这个时候,
小皇帝刘辩领着一个小男孩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