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到壮汉离得近之后,壮汉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压迫感让秦淮茹无比着迷,脑子里都忍不住想入非非。
可冷不丁听到壮汉开口,秦淮茹有些懵逼,他叫兄弟们做啥?壮汉找到谁了?
棒梗和贾张氏也非常疑惑,这种巷子并不怎么偏僻,一般也不会遇到什么坏人之类。
贾张氏活了一把岁数,自然知道身上装着贵重东西的情况下,表情更要自然,所以贾张氏虽然身上带着巨款,一路上都是很平常的表情,都没出过意外。
所以这位壮汉到底是想做甚?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答案,壮汉话音落下之后,从巷子拐角又走来几个同样戴黑口罩的,身材稍微矮一点的肌肉男,他们眼神中都透露着不善。
秦淮茹,贾张氏和棒梗这个时候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些壮汉们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最重要的是贾张氏身上还背着装着巨款的布包!
秦淮茹刚刚在心里升起的旖旎心思,也瞬间被吓得烟消云散。
贾张氏悄悄握紧了布包,故作平静询问:
“小伙子,你们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面前的几位壮汉理都不理贾张氏,最开始遇见的那位肌肉壮汉,突然两步上前,伸手拽走了贾张氏背的布包。
贾张氏眼见钱要被抢走,当然急了试图反抗,可她一个中老年人怎么可能比得上肌肉壮汉的力气?
所以一瞬间的功夫,贾张氏身上的装着巨款的布包就到了壮汉的手里。
这样的变化实在是非常突然,秦淮茹和棒梗都呆住了,随即脸上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秦淮茹第一反应先是试图威胁:
“你们这几个小贼也太大胆!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抢劫!赶紧把袋子还给我妈,不然我们现在就去报警了!”
为首的壮汉哈哈大笑,后面的肌肉男也都笑了,其中一位肌肉男开口:
“哈哈哈,报警?你们怎么对警员说?说你们的七千块钱丢了?”
贾张氏抓住了肌肉男话中的重点,很诧异: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布包里面装着七千块钱?我记得我没给别人说过啊?秦淮茹棒梗是不是你们嘴巴乱说?”
没等秦淮茹和棒梗说话,为首的壮汉冷哼:
“老肥婆你应该先想想,你们的七千块钱是怎么来的,你们也真是胆子大,偷走了巨款竟然敢不还。”
“你们也太天真,以为我家金主治不了你们这种小老鼠?”
“只拿走钱太便宜你们了,兄弟们,该办正事了!”
壮汉话音刚落,后面的六位壮汉每人从腰间掏出一根铁棍,狞笑着走近了棒梗一家。
秦淮茹大惊失色:
“你们要干什么!”
棒梗瑟瑟发抖:
“呜呜呜,会打死人的!”
贾张氏吓尿了:
“你……你们都把那么多钱抢走了,怎么还掏出铁棍?”
有人好心回答:
“你家孩子无缘无故把我们金主的腿打断了,还烧了仓库几千块钱的药,这两件事情总要解决吧?”
“我知道你们肯定赔不起钱,那就你们三个一人断一条腿就行。”
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一听这话,个个吓得脸色发白。
贾张氏质问棒梗:
“棒梗你怎么回事?”
棒梗一脸委屈:
“我当时也是脑袋有问题了把院长看成是周青,你们也知道那天我总是认错东西。”
为首壮汉冷笑:
“呵呵,我管你什么原因,兄弟们,给我打!”
“你们放心,我们下手很准的,只痛一下就好了。”
为首的壮汉说完之后,六个壮汉走上前来,其中三名壮汉想要捂住贾张氏三人的嘴。
贾张氏一脸惊恐:
“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怎么能对女人动手!”
回答贾张氏的是一记结实的铁棍砸到腿上。
只听一声清脆的咔嚓声,贾张氏疯狂挣扎起来,嘴里发出了痛苦的闷吼。
秦淮茹和棒梗同时也被砸到了腿,但由于被紧紧捂着嘴,只能像贾张氏一样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贾张氏挣扎了好一会之后,努力瞪向为首的壮汉。
为首的壮汉看贾张氏很想说话,就示意捂着贾张氏嘴的人放下手,贾张氏见能说话了,立马开始癫狂起来:
“草泥马,你们这群杂种,竟然敢抢老娘的钱!”
“哼,你们院长不是很能耐吗?等我缓一下,我这就去警橘举报他贪污,到时候他肯定要吃枪子!”
为首的壮汉表情一怔,然后一脸严肃:
“你认真的?”
贾张氏痛的脸色扭曲,但是又带着报复的兴奋:
“哈哈哈,院长让你们抢走了我那么多的钱,我为什么不能报复他?”
领头壮汉沉默了两秒,然后抬头给了贾张氏身边的壮汉一个眼神,那位壮汉默默的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迅速架在了贾张氏脖子上。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脖子上的冰凉感觉吓懵逼了,她身子僵硬的一动不敢动,小心开口:
“你……你快把刀移开,不怕出人命吗?”
大汉头领笑得很阴沉:
“呵呵呵,只要你敢去举报,我就不怕出人命,你要不要试试啊?”
棒梗和秦淮茹惊恐地看着贾张氏被刀抵着脖子,他们两个的腿还在剧烈的疼痛,尤其是棒梗,本来他的右腿就没有恢复好,现在再次骨折,那种痛简直快把棒梗带走。
由于两人的嘴还被紧紧捂着,棒梗和秦淮茹就算再痛也没法喊出来,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
贾张氏秦淮茹和棒梗,后来不知道是怎么和几位大汉说的,反正最后他们三个没有了那七千块钱,只好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艰难走向四合院。
此时,四合院。
众人正在讨论的热火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