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口是心非。”
谢澄:“自作聪明。”
刚处理完宗卷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谢沂:“……”
幼不幼稚,都二三十的人了。
酒会上觥筹交错,温予微笑着和一众的长辈们周旋了一大圈子,总算是清净了些。
不远处,常家的小姑娘寸步不离地跟着秦向北,少年冷漠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不知道未来会怎么,但她其实挺羡慕他们的。
她要是和谢澜相遇得再早一点,说不定也会有这样的场景。
上学的时候,总对爱情有着数不尽的幻想。
想着谈了恋爱,每天有人在楼下等你吃饭,吃了饭拉着你去操场上压马路,时不时在给你制造个小惊喜。
可后来谈了恋爱才知道,小说终究只是小说,那些都只是幻想……
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她谈过一个男朋友的,是个拥有e国国籍的z国人,简直是一言难尽……
不远处,秦向西正和几个人交谈应酬着,余光恍过,看着她走神的模样他自己也恍了神。
片刻,他欠了欠身,对身旁的几个人说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几个年轻人笑了笑,也没说什么。
秦向西手里托着高脚杯,在温予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嗯?”温予恍了下,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随口说道:“没有,就是感觉这屋子里有点闷。”
“春寒料峭,屋子里开了暖气的,要是觉得热的话可以去小花园透个气,春日里虽没什么蚊虫,但也不要待太久。”
温予随意地应了声,也没什么动作,依旧懒洋洋的坐在那,秦向西在一旁,陪着她呆了会,不得已的就又回去应酬了。
只是余光时不时地还会往温予那边瞟着。
恍惚间,秦向西被他爹叫出去了,等谈完话再回来的时候,温予人已经不在那坐着了。
心想着她可能去小花园透气了,便也没太注意。
秦家,温予小时候来过很多次,后来大了些,母亲离世后,来的次数便少了,只是这么多年来,秦家是真的没什么变化。
和她印象里的模样没什么区别,各种各样她叫不上名字却又珍贵异常的花植果木。
可能是因为要举办私人晚会的原因,那些她叫不上什么名字的果木上被挂了五颜六色的灯串。
小花园里放着桌椅板凳,奏着音乐,轻缓且舒漫,可能是因为外面天气凉的缘故,这会也没什么人。
东南方的方向是个偌大的玻璃花房,放的都是一些娇弱得不能再娇弱的花花草草,栅栏上挂着太阳能灯球。
许是因为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小灯球散发出来的光线异常的昏暗。
温予沿着碎石板铺就得小路往玻璃花房那边走了两步,因为有些怕黑,没走两步便打算折回来了。
结果,一道很细微的,不是很和时宜的声音忽的钻进了温予的耳朵里,她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停在了原地,竖着耳朵在听。
嗯,嗯……啊……
声音奇奇怪怪,温予壮着胆子挪了两步。
昏暗的灯球下。玻璃花房旁边,正上演着一场活色生香里限制级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