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老夫人觉得这是靳雪的陷阱,“我要回去,我不会中你的圈套,你个贱丫头早点死了这条心。”
靳雪压低声音,故意挑衅:“奶奶,你怕我,你不敢呆在这里。你担心输给我,自己会很难看。”
靳老夫人的脸色沉了下来,肃冷道:“谁说我怕你!”
“都来了,玩一下也无所谓,到处看看呗,反正这里除了我,没人吃了你,也没有人当你是一回事,别人都有自己的朋友圈,也懒得理你。”
“死丫头,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你怎么讨得他们的欢心?”
“我做过志愿者,也做过医生,也参加过义诊,所以,认识很多爷爷奶奶,也来过这里为他们量血压,做过一些医学常识宣传。”
“别以为你刻意讨好我,我就会原谅你,没门!该记恨的,我还是会一直记着,我还是一样讨厌你。”
靳雪心里有点不舒服,心里也在泛酸拧痛,但靳雪没有生气,面不改色,目光平静,“我不奢望你对我有不一样的看法,我只是尽爸爸的责任让你安享晚年,让你过得充实一点。你心情好,少生病,我也少了很多麻烦,你好我好而已。”
听靳雪这么说,靳老夫人没那么拘谨了,她使劲折腾,也是为了折磨这个死丫头而已,她也不想跟自己过不去。
靳雪带奶奶坐到麻将桌,这三个爷爷奶奶也很欢迎,都是乐呵呵。
人齐了,大家都拿出一个袋子。
有人拿出话梅,有人拿着一袋饼干,有人拿一袋独立小包装的花生,然后,都放在桌面上,都非常满意对方准备的东西。
“雪,你准备什么东西?”
靳雪笑着,从包里拿出一大袋棒棒糖,并放到桌面上,“我们的物资就是这个水果味棒棒糖。”
其中一个老奶奶扬着笑靥,心心眼盯着靳雪的棒棒糖,“我小孙子最喜欢吃这个棒棒糖了,等一下我要多赢一点。”
靳老夫人看得满头雾水,不知所措。
靳雪立即解释,“这叫易物麻将,吃糊就要给一样东西,如果是自摸,那就要给双份,以此类推,三为封顶。”
“我不会玩,你们玩吧。”
靳老夫人要走,同桌的老人都劝她留下,大家都是娱乐而已,就图个乐趣,他们不会打很久,只是刺激脑神经,对老人是有好处的,他们都不谈钱。
杨珣就站在靳雪旁边,他凶恶地瞪了靳老夫人一眼。
似乎怕了,靳老夫人不敢再折腾靳雪,只好跟这些差不多年纪的人一块玩。
靳雪还是不怎么会打麻将,靳老夫人打得蛮好的,虽然有换出去棒棒糖,但她也换回了话梅和饼干,还有花生。
和这些年纪相仿的人坐一起,听他们聊家常,靳老夫人竟然觉得挺有趣,这一刻,也不觉得孤独了。
两个小时后,他们休息。
这些人也没有闲着,竟然响起了音乐,跳舞。
在众人的注视下,靳雪弹钢琴为跳舞的爷爷奶奶伴奏。
这些爷爷奶奶也很热情,邀请靳老夫人一起跳舞。
嘴上说着不跳,靳老夫人被牵着走进起舞的人群中,她也跟着慢节奏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