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手持地府大印,目光威严,双目之中,有明亮极致,灿烂无尽的神光在流转。
“今,吾以幽冥之主,手持地府大印,敕封饕餮,为东方鬼帝,执掌治桃止山。”
“敕封穷奇,为南方鬼帝,执掌治罗浮山。”
“敕封混沌,为西方鬼帝,执掌治幡冢山。”
“敕封梼杌,为北方鬼帝,执掌治罗酆山。”
“以吾之令,封!”
秦九歌脸色,前所未有的威严,他话音未落,天穹之上有惊雷炸响,震动天地。
地府大印之上,更是有浩瀚无尽的灿烂神光,凭空升起,向梼杌,混沌,穷奇,饕餮身上涌去。
一阵明亮的灿烂光芒闪过,四大凶兽在地府大印之上的造化仙光之下,缓缓化作人躯,身上,也披上了威严的帝袍。
“吾为东方鬼帝!”
“吾为西方鬼帝!”
“吾为南方鬼帝!”
“吾为北方鬼帝!”
四大凶兽目光郑重,齐齐出声,身上的灿烂仙光,越发的明亮,辉煌。
四人身上的气息,更是增强,彻底弥补了沉睡多年的消耗,再次来到了准圣大圆满之境。
看着威严的四人,秦九歌缓缓点了点头,目光缓缓看向四方,道,“四方鬼帝已立,诸位还不出来一见?”
数息之后,数道明亮的仙光闪过,孔宣,姜子牙,申公豹,玄龟,已然出现在了六道轮回之地。
孔宣携玄龟,姜子牙,申公豹,先是对着秦九歌一拜。
“吾等,见过大人。”
接着,又看向了四大凶兽,淡淡一笑,“诸位道友,吾等在此见过了。”
四大凶兽也是齐齐点了点头,心中更加沉了几分。
果然,这六道轮回之中,强者众多,不可小觑。
光是眼前这几道气息,便不弱于他们,如此看来,入地府幽冥,任六道轮回鬼帝,或许还真是他们难得的机缘。
“孔宣,汝为阴天子,虽需修行,却也不要忘了地府重任职责,需多多上心。”
八千年来,孔宣痴心于修行,于六道轮回之中痴迷,将一众事务扔给了玄龟,玄龟素日里,怨言不少。
孔宣脸色尴尬,忙道,“吾知晓了。”
接着,秦九歌又看向玄龟,道,“四方鬼帝初来乍到,空有一身强横修为,但却对地府之时不加熟悉,便由你带着熟悉一番。”
玄龟点头应是。
接着,秦九歌看向众人,脸色一肃,缓缓道,“六道轮回,渐渐昌盛起来,诸位身上的职责,也越来越重,需更加小心行事,切勿出了什么差错,汝等谨记。”
“吾等,谨遵大人之意。”
众人对着秦九歌,深深一拜。
.......
此时,人间界,时间依旧在缓缓流逝着,稍不注意,又是三百年的时间过去。
三百年,沧海桑田,十一大诸侯国并立之下,也渐渐有了强弱之分。
楚国,燕国,宣国,三国,三百年内,国中明君不绝,变法图强,已然变得极其强盛起来,于十一诸侯国之中,名列前茅。
陈国,秦国,则在三百年的时间里,渐渐变得衰败下来,国力孱弱,国土面积更是比之三百年前减少了一半还多,隐隐之间,已然有了山河破碎的风险。
幽冥界,秦九歌缓缓睁开眸子,笑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谁又能知晓,秦国之中,将诞一尊史无前例的帝皇呢?”
话音落下,秦九歌心念一动,唤来了姜子牙,姜子牙,于封神之时,被封为楚江王,正于地府之中任职。
“子牙,见过人皇大人。”
姜子牙一袭鬼王黑袍,并无阴森诡异之感,反而充满了一股上位者的威严。
“人间界之中,有十一个诸侯国,争霸天下,你此番,轮回转世,入秦国变法,使秦国变得富强起来,汝,可能做到?”
姜子牙一脸自信,笑到,“吾之才,虽比不得人皇大人万一,可治理人间界一国,却并无问题。”
说罢,姜子牙整个人化作一道流光,入了六道轮回。
看着姜子牙转世,秦九歌脸上的深邃之意,更加浓郁了几分。
如今的秦国,太需要变法了,唯有变法,才可东出,彻底强盛起来。
随着姜子牙于六道轮回之中转世,很快,秦国之地,一处农庄之中,一道婴孩的哭喊之声,已然传遍了村子。
婴孩生来,便极为聪颖,努力学习学问,未尝有一日之懈怠,不过十载,神童之名,已然传遍了附近的村子,甚至连当地的官员,都亲自来孩童家中慰问。
无他,皆是惯例罢了,昔年,太初皇者,神农皇者,轩辕皇者,还有商王帝辛宣国太祖伏羲,文圣李耳,文圣仓颉,皆是幼年便有大智慧。
说不得,几十载之后,这孩童,也可为当世大贤呢?
孩童十二岁那年,父亲母亲为其取名鞅。
姓姬,卫氏,故又唤做卫鞅。
卫鞅也不以为意,只是更加钻研学问,常常十天半个月不出门。
十八岁之时,卫鞅走出了家门,与其他大贤,大儒一样,开始周游起列国来。
不过几年时间,卫鞅之名,已然传遍了诸多诸侯国。
秦国国君,名曰孝公,孝公听闻了卫鞅的大名,又看到了卫鞅的著作,心中认为,卫鞅,乃是秦国崛起的希望。
于是亲笔,邀请卫鞅来秦国就任官职,卫鞅如约而至,抵达秦国之后,又将自己的父亲,母亲给接了过来。
卫鞅将父亲,母亲接了过来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职,而是先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整个秦国,游历了一番,知晓了秦国所在的弊病。
知道弊病所在之后,剩下,便是对症下药,商鞅认为,如今的秦国,最是缺法!
于是,便亲自制定了一系列的法律,由孝公亲自推行。
法律,在王令之下,很快便是传遍了整个秦国。
有了法的约束,短短十年,秦国国力,便是渐渐强大了起来。
其他诸国,见秦国渐渐强大,心生忌惮,不再欺压秦国,反而将矛头纷纷对准了陈国。
陈国当代国君,本就懦弱无能,在诸国的连番打压之下,又是割地,又是赔款,大国之风,已然尽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