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你知道这叫什么吗?”九梨缩在陆淮予的怀里,下颚对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抬。
陆淮予拂过她贴在脖颈的发丝。
他若即若离的触碰着,那片白皙光滑的肌肤,嗓音微低:“什么?”
“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逃。”
“......”
“你不觉得好笑吗?”九梨偏过头,试图躲开他薄唇所带来的,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嗯,好笑。”陆淮予很是配合。
他收紧了揽着她腰肢的手,吮住她小巧的耳垂,现学现卖:“梨宝,你也插翅难逃。”
“但我没想逃。”
“你现在就在逃。”
听着他刻意咬重的字眼,九梨秒懂他所说的逃是指的什么。
她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医用屏风:“陆医生,我今天不想在检查床了。”
“为什么?”
“太硌腰了。”
“那去沙发?”陆淮予的确心疼她,但她勾了自己那么久,也着实不想轻易放过她。
察觉到他的动作愈发过分,九梨不禁生了逗弄的心思:“沙发太小了,不如家里好。”
陆淮予哪容得下她拒绝。
他将人横抱到沙发上,迈着大步去反锁住了房门,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那件外套。
见他露出了完美的腰线,九梨的视线怎样都移不开半分,哪还有先前那副不愿的模样。
她干渴的抿了抿唇,故作镇定:“陆医生,你确定要在这里吗?”
陆淮予轻笑一声。
他俯下身去,摘掉那副遮掩所有邪肆的眼镜,朝那张唇覆了上去:“梨宝,我会很温柔的。”
沈麒是在两人旅行回来的那天,卸下了失踪人口的身份。
他算着时间,在他们家门口蹲守,可怜兮兮的抱着刚买的小饼干,蹲在地上咀嚼着。
不过寥寥数日,他瞧上去比之前颓废的多,但那种颓废里,隐隐还藏着一丝甜蜜的意味。
“叮”
电梯门在沈麒的第五块小饼干下肚的时候,终于打开了。
他抬起头,望着折射在地面上的几抹暖色柔光,仿佛看到希望似的,奔跑了过去。
“哥,嫂子,你们救救我吧!”
这道极具特色的大嗓门突然袭来,差点儿没把两人给吓一跳。
陆淮予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趁着心情尚好,把人带进了屋里:“说吧,发生什么了?”
“那啥......我吧,好像生病了。”
“什么病?”
“矛盾病。”
沈麒端坐在沙发上:“我最近一直没见谢燃,但是又有点那啥。”
“想他吗?”九梨替他说出了口。
她倚靠在陆淮予的肩膀上,不动声色的与他对视一眼:“这个病,我家陆医生治不了。”
“那我咋办啊......”
沈麒的脑袋都快抠破了,紧皱的那双眉也快夹死苍蝇了:“他应该不想理我了吧?”
“我帮你打个电话,让他来接你?”九梨试探性的问。
沈麒的眼睛都亮了亮。
他盯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语气里携着一丝期待:“不太好吧?”
“那就不打?”
“......还是打吧!”
见他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九梨好笑的拿起了手机,当他面打开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