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川深揖一礼道:“姑娘,实在对不住啊!是我鲁莽了。”见姑娘摸着后脑勺疼得直掉眼泪,他犹豫一下,对着里面大声喊道:“齐若雎,你快出来。”
齐若雎闻声赶紧出来了,见陈纤纤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脑袋,眼泪跟断了线了珠子一样,赶紧将人拉了起来。责怪道:“川哥哥,你着什么急啊?看把人撞的。纤纤,是不是起包了?让我看看。”
陈纤纤放下那只手,齐若雎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呀!果然起包了,有鸡蛋大小呢?”齐川道:“那,那可怎么办?”
齐若雎挖了他一眼,道:“快去买块冰来敷上。”又对陈纤纤道:“走,去二楼。”
齐川一听赶紧去买冰块。齐若雎拉着受伤的陈纤纤去铺子的二楼。
冰块很快就买来了,齐若雎用一块小布头将它包起来再打上结,抓着结将冰块按在起包的地方。陈纤纤扭了一下头道:“大小姐,交给我吧!我自己敷就行了。天不早了,你们快回去吧!”
“是呀!快回去吧,我来照顾纤纤。”高三娘附和道,说着指了指后面衣柜边上的躺椅,齐沛鼾声渐起。
“也好,我们就回去了。三娘姐姐受累了!”齐若雎道。
谁也不知道陈纤纤美人垂泪的样子已深入人心,那个人便是齐川。将冰块交给齐若雎后,便没有人再留意他了。
他看着陈纤纤,眼神炙热。她低垂着眼眸,两道睫毛又黑又密向上翘起,毛茸茸的动了又动,挠的他心里痒痒的。他看她的眼神一次比一次炙热,脸也越来越红。
齐川叫醒齐沛,扶着他下楼,齐若雎跟在后面。一出门,齐川假装不经意地问道:“雎儿,我听你叫那个女孩纤纤,她姓什么?”
齐若雎回道:“姓陈!陈纤纤!”“哦!”齐川假装漫不经心的应声道。
半晌,齐川又道:“我今天真的不是故意的,可她哭得那么伤心,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齐若雎道:“川哥哥,你想多了。她哭得那么伤心并不是因为你。”
“她不是被我撞哭的?哭得那么伤心到底是为了什么?”齐川好奇道。
齐若雎吱唔了几声,不再说下去。齐川着急道:“三妹妹,有什么你就告诉我吧。我、我、我好像挺喜欢她的。”
齐若雎笑道:“川哥哥,你这是一见钟情啊!可是,你做得了自己的主吗?”
齐沛一路上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醒过神来只听到齐若雎的最后一句话,直言道:“怎么做不得?大男人当然得自己拿主意。”
齐若雎哈哈一笑,“父亲,娶亲的事川哥哥也能自己做主吗?”
齐沛不假思索道:“那不可能!”
“川哥哥,听见了没?”齐若雎拍了拍齐川道。
齐川憋红了脸,道:“等我了解清楚她家的情况,我会说服父亲母亲的。”
齐若雎暗忖,到底是理智大于爱情,这就是男人的爱情观,自古都一样。所以女人要想活得好,还是要自己有能力,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