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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郡治所,位于陈县,也就是如今坐落于淮河北畔的淮阳,战国末期,此地便是楚国都城陈。
赵旻若不绕道,可南下至阳夏,也就是后世太康,再折向东至沛国谯县。
陈县位于阳夏县正南八十里处。
所以,陈郡便是后世的周口市。
赵旻如此绕道,也存了等待李典的心思。
李典所率部曲,几乎皆为步卒,行进缓慢。
赵旻甫至陈县城外,贾逵便已恭候在此。
此贾逵身高七尺六寸,后世一米七五左右,并非汉章帝刘炟时期那位八尺二寸(近一米九)的右扶风大儒贾逵贾景伯。
赵旻滚鞍下马,抱拳笑道。
“梁道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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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逵深深一揖:“劳卫将军挂怀,逵甚愧之!逵一切安好,陈郡今已遵卫将军之令,广修水利以待农时。”
贾逵虽比赵旻年长三岁,但因赵旻是其人举主,所以其人对赵旻极为恭谨。
虽然贾逵嗣子、西晋开国功臣贾充臭不要脸;贾逵嫡孙女、一代妖后贾南风更是颠覆了西晋,但贾逵本人毕竟出身于河东望族,道德底线颇高。
赵旻颔首:“甚善!旻仅于陈县暂住一宿,明日卯时便开拔,故而梁道万不可扰民。”
此时天色尚早,因此赵旻便带着自己麾下、吕范及曹彰曹植二徒,与贾逵实地视察民生。
赵旻绕道陈县是临时起意,骑兵日行百里又毫无压力,所以贾逵根本来不及反应。
一行人沿途所见,便是真真切切的民生情况。
受隔壁郡陈留影响,陈郡也已种上了冬小麦。
赵旻入目所及,四野麦苗碧连天,且砖瓦房也已较为多见。
总体而言,陈郡可与颖川郡一较高下,比不上由赵旻治理半年的陈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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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对此极为满意。
入夜后,贾逵与太守府设宴,众人并未饮酒,而是畅谈来年施政要领。
陈郡处于中原腹心之地,境内又有淮河,地理条件优越。
所以,赵旻正色道:“梁道,陈郡不易受战事滋扰,是以,梁道应以农事为先,且万不可贪功冒进,妄兴屯田。”
屯田伤害的,是望族利益,别忘了,陈郡南边就是汝南。
对这两郡,赵旻的控制力远不及陈留、南阳和徐州。
贾逵作揖道:“卫将军,陈郡望族吞并田亩之势甚烈,逵欲改善一二。”
赵旻摇头:“此非望族之过,实乃税制之过也!梁道勿忧,待旻凯旋,将必与荀令君商议此事。”
东汉,实则亡于汉灵帝倒行逆施,以及土地兼并严重…
或者准确来说,封建王朝几乎皆亡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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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自立国之初便有此弊端,如今积弊已久,绝非朝夕之间便可轻易解决。
所以,赵旻任重而道远。
土地兼并的后果有严重…
河东豪强子弟、郡吏出身、长期在基层工作的贾逵,显然要比颖川名门子弟、孝廉出身、长期就职于高层的钟繇认识深刻。
见贾逵充满忧虑,赵旻笑道:“梁道不必过忧,但鼓励农耕、妥善安置无地之民即可。只要无流民、且岁岁丰收,陈郡便无民变之虞。”
贾逵蹙起眉头,眼眸一转,旋即释然一笑。
“卫将军言之有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既有痼疾,便应以正本清源为上。”
刘晔捋须而笑:“梁道所言甚是!此事根源不在望族,而在税制也。”
曹植听得懵懵懂懂,起身作揖道。
“先生,望族家有资财,以资财易地有何不妥之处?再者,先生何以称,此事根源在税制?植不明此理,请先生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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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虎脑的曹彰也站起身深深一揖:“先生,彰亦有此惑。”
赵旻对两个爱徒敏而好学的精神极为满意。
“阿植此问甚善!然则…此事说来话长,我二人不可占用诸公时间。
待我等至谯县拜祭令尊之时,我再为你二人解惑如何?”
曹彰、曹植同时深深一揖:“徒儿谨遵先生之命。”
颜良忍不住开口:“阿彰,某家观你根骨绝佳、天生神力,你可愿随某家习武?”
颜良年近四旬,至今仍是光棍一条,其人心中焉能不想有个儿子?
所以,其人一见虎头虎脑的曹彰,便动了收其为义子之心。
反正曹彰亲爹入土为安了。
若非曹老板尸骨未寒,曹彰孝期未满、头上还一直缠着白布,颜良早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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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颜良见曹彰不但习武天赋异禀,且有全面发展的趋势,便想到了其人的子龙贤弟。
所以这狡猾至极的贼厮,焉能坐失良机?
赵旻将颜良那点儿小心思看得极透,却也未加阻止。
赵旻偷笑:
甚妙!老子爱徒允文允武,岂不是显得老子更牛?
曹彰看向自家那正偷着乐的无良师父。
赵旻挥挥袍袖:“阿彰若情愿,随前将军学便是。我家枪法、剑术,正可与前将军之绝学互相印证。”
在场之人,没人比赵旻更清楚,曹彰将来有多勇武。
颜良和曹彰同时大喜。
散席后,众人下榻贾逵安排的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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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依照惯例,在睡觉前,为俩半大小子按摩以消除疲劳。
俩孩子正在长身体,骑了一天单简易马蹬的马,若不及时按摩舒筋活血,将来或许会留下暗疾。
这时代的马蹬不但简陋至极,而且只有单蹬,所以可想而知,骑马有多费腰腿。
赵旻为俩小子按摩之时,他们便已沉沉睡下。
为俩爱徒按摩完毕、盖好皮被时,赵旻突然有种当爹的感觉。
于是他忍不住想起伏梦。
伏梦虽处处皆心机,但傻子都能看出来,那妹子有多依恋赵旻。
赵旻长叹一声,为俩小子关紧房门后,回到自己客房躺平。
少顷,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便已响起…
前世今生长期的军旅生涯,让赵旻的心变得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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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辞别贾逵后,大军再次开拔。
这一次行军晓行夜宿,直至谯县曹氏故里,众人方才进入人烟密集之地。
不但曹彰、曹植叫苦不迭,便连杨修这个公子哥也苦不堪言。
路上,杨修忍不住低声埋怨一句:“从文,行军何以甚速焉?”
赵旻喟然一叹:“大兄,文远将军征讨河东刘子台之时,翻山越岭、穿林渡河,其众之苦,岂非十倍于我等乎?”
诚然,然而即便如此苦,张辽仍最终生擒刘勋。
而且,同为文臣,人家刘晔、陈矫和步骘,可曾有怨言?
杨修登时神色一肃,于马上深深一揖。
“修出言不慎,从文勿怪!”
赵旻摇摇头:“大兄,行军便是如此。我等率骑兵,已强于曼成率步卒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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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旻潜台词是:今后步兵打仗是常事,你杨修若受不了这等苦,今后就老老实实待在许都。
杨修连连告罪,赵旻挥了挥手。
自此之后,杨修便再未抱怨一句。
至曹操故里后,赵旻下令大军驻于村落城墙之外,三令五申不得扰民,然后其人一手一个,拉着俩爱徒的小手走向曹家坞堡。
值此乱世,乡民聚集之处必有坞堡,曹氏故里自然也不例外。
负责守御之人,正是曹纯。
曹纯远远望见大军,早已下令敲响金柝、召集族人严阵以待。
但见到来者后,其人扬起手,阻止族人放箭。
赵旻躬身抱拳,俩小子则顿首于地。
曹纯放下弓箭,自女墙上一跃而下,扶起师徒三人,诧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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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将军,阿彰、阿植,你三人何以至此?”
旋即,其人恍然道。
“卫将军欲讨伐刘元颖?”
赵旻颔首:“正是,子和兄,卞夫人将二子托付于旻,今旻既出征九江,自当带其二人拜祭曹公。”
曹纯神色微微一变。
“也罢!”
【作者题外话】:天下乱不乱,贾家说了算。
前有挑动天下大乱的贾诩,后有弑杀曹髦的贾充,最后还有个一代妖后贾南风…
贾家,够牛!
虽然贾诩和贾逵没有直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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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某就纳闷,两晋南北朝那种恶世,为何颇受女频一众写手们青睐?搞不懂。
本章重点聊一聊,在史书之中消失的记录。
也就是建安初年,曹操脱离自己主公袁绍自立门户后,诸曹、诸夏侯的情况。
为了掩盖曹操曾为袁绍臣属的历史,曹魏、西晋一众史官们,以及那些姓司马的,可谓挖空心思。
当然,他们的付出不是没有回报,因为某人在某某讲坛讲课时,便从未提及此事。
是他不懂?还是他祖上姓司马?还是姓贾?贾南风跟他有何干系?
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欢迎收看…啊呸!
言归正传。
陈寿对“草蛇灰线”笔法的运用,精熟到令人惊叹。
《三国志曹仁传》中有一条特殊记载,即建安元年(196)天子都许,拜曹仁为广阳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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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曹操滞留不遣,改拜仁为议郎。
(操)迎天子都许,仁数有功,拜广阳太守。太祖器其勇略,不使之郡,以议郎督骑。--《魏书九曹仁传》
太守秩二千石,议郎秩六百石。
很明显,曹仁的官阶不升反降,双方却皆持默认态度。
可知其中必有隐情。
广阳郡在幽州,彼时处在袁绍与公孙瓒的争夺之中。
换言之,建安初年(196)的广阳太守,是故意使曹仁“脱离兖州、改入河北”。
这与刘表系的韩嵩、刘璋系的张肃、孙权系的华歆,被“征召入朝、另仕新主”是相似道理。
从曹仁“广阳太守→议郎”的履历变迁,可以发现“诸夏侯曹氏”在建安初年(196)的职官记录,几乎都有问题。
或授“议郎”滞留许县,或干脆失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等宗室姻亲,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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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营宿将的“阵营变迁”,必有隐情。
考虑到天子迁都未久,自顾不暇;故幕后黑手,大概率是曹操彼时的“盟友兼主公”,即袁绍。
广阳太守,是破译真相的钥匙。
曹仁非文吏,而是“好弓马弋猎”的侠客。
其青年时避难他乡,纠结千余部曲,在淮、泗一带(九江一带)落草抄掠。后从曹操征伐,为别部司马。
豪杰并起,仁亦阴结少年,得千馀人,周旋淮、泗之间。遂从太祖为别部司马,行厉锋校尉。--《魏书九曹仁传》
“别部司马”即军阀麾下“半独立的小头目”,特点是“自带部曲”。
如张修曾为刘焉的别部司马、刘备曾为公孙瓒的别部司马,关张曾为刘备的别部司马云云。
曹仁被假授的名号、亦属军职系统,如“厉锋校尉”、“骑督”等等。
一言蔽之,“游侠出身”的曹仁,本不以治民见称,其人骤然擢为太守,其中必有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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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值得探讨的则是“广阳太守”的隐喻。
广阳郡属幽州(今廊坊、通州一带),是两汉北部边境。
曹仁彼时(196)在豫州颍川许县(今河南许昌),相去千里。
仁若赴任,必一去不返。
且广阳处在公孙瓒与袁绍的争夺下,屡易其主。
从各方材料中可推知,彼时的广阳郡、刚刚脱离公孙阵营,正与袁绍合纵。
虞从事渔阳鲜于辅、齐周、骑都尉鲜于银等,率州兵欲报瓒。--《魏书八公孙瓒传》
兴平至建安初年(194-196),因公孙瓒矫诏杀(幽)州牧刘虞(193),刘虞旧部遂集体叛乱。
田畴、齐周、鲜于辅等地方豪强,煽动州郡,代郡、广阳郡、上谷郡、右北平郡遂驱逐公孙瓒所署官吏,与叛军合流。
代郡、广阳、上谷、右北平各杀瓒所置长吏,复与(鲜于)辅、(刘)和兵合。--《后汉书公孙瓒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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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虞之子刘和,亦在叛军之中。按《后汉书刘虞传》记载,虞死,和为报父仇,遂与(公孙瓒死敌)袁绍合纵。
(刘)和后从袁绍报瓒云。--《后汉书刘虞传》
因此,彼时权力真空的幽州诸郡(包括广阳在内),政治立场无疑倾向袁绍。
换言之,建安初年(196)天子拜曹仁为广阳太守,应出自袁绍授意。
即“征调联军悍将、协助平定河北”。
这也能解释,为何“疏于治民、长于征伐”的骑督曹仁,被一眼相中。
因为“太守”本就是幌子,广阳则是处在暴乱倾覆中的险地。
此时(196)袁绍恰恰需要曹仁这种轻悍武夫,将“摇摆中”的幽州郡县,纳入麾下。
袁绍征发曹操部曲很好理解,前文已揭示真相。
其一是“袁曹方睦”,本属一家的上下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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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兴平年间(194-195)兖州之乱,曹操一败涂地、百城皆叛;是在袁绍的“重兵支援”下,才陆续收复失地。
因此,曹操欠袁绍的人情,不得不还。
(曹操)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幕府(袁绍)唯强干弱枝之义……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任,是则幕府无德于兖土之民,而有大造于操也。--《为袁绍檄豫州》
注:关于“袁绍协助曹操收复兖州”,见《为袁绍檄豫州》与《徐晃传》(朱灵的记载附在徐晃传后,为掩盖真相,曹魏、西晋连脸都不要了)、《臧洪传》引注。
曹魏史书对此讳言,但依然不能彻底抹杀。
但曹操根本不愿遣曹仁赴前线助战。
其人遂违绍意,改授仁为议郎,使留身边。
有趣之处,是曹仁彼时的官衔是“以议郎督骑”。
换言之,其依然是骑督,只不过挂个“议郎”(即京官儿)的虚衔儿,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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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看看彼时,曹氏、夏侯氏的履历变迁。
嘿嘿,当然先从曹纯说起。
曹纯是曹仁同母弟,曾在洛阳为官(黄门侍郎)。
曹操起兵,遂从征伐。
《纯传》极短,开篇第一句竟是“以议郎参司空军事”。
仁弟纯,初以议郎参司空军事。--《魏书九曹纯传》
这句话信息量大到爆炸。陈寿先生高人也!
“司空”是曹操在建安初年(196)的官职。
操最初自领大将军,在袁绍的干涉下,退为司空(即御史大夫),将“大将军”转授于绍。
以此可知,曹纯为“议郎”,与其兄曹仁一样,亦在建安元年(196)。
塔读@ 而曹纯的“以议郎参司空(府)军事”,直译即“议郎、兼司空幕府参军”。
其本质与曹仁的“以议郎督骑”一样,曹纯的真正职位其实是“司空参军”。
“议郎”则是掩人耳目的虚名。
曹纯又是首任“虎豹骑督”,于白狼山督斩蹋顿(207)、又在当阳大破刘备(208);
其人无疑是知名悍将。
北征三郡,纯部骑获单于蹹顿。以前后功封高陵亭侯,邑三百户。从征荆州,追刘备于长坂,获其二女辎重。--《魏书九曹纯传》
曹纯“以议郎参司空军事”的古怪头衔,无疑是因其受到(袁绍)征召,借此得免。
从曹仁的记载,不难推测,曹纯被授予的职位、大约亦在幽州战区。
陈寿对曹纯的记载颇为隐讳。
开篇陈寿说纯为“司空参军”(196),第二句竟是“督虎豹骑从围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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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初以议郎参司空军事,督虎豹骑从围南皮。--《魏书九曹纯传》
须知“围攻南皮”在建安十年(205),与曹纯为司空参军,相隔九年之久。
而从《英雄记》可知,曹纯曾随太祖赴襄邑募兵(190或193),是从龙元勋。
(纯)年十八,为黄门侍郎。二十,从太祖到襄邑募兵,遂常从征战。
注意:襄邑在陈留,“募兵”当指酸枣联盟(190)或封丘之战(193)。
曹纯本传的记载,时间跨度极大,对其早期故事“语焉不详”。
我们有理由高度怀疑,曹纯可能有过被袁绍征调的经历,故言辞闪烁、缺载颇多。
彼时军阀联盟内部,“子公司之间相互借调”是常见现象。
朱灵、荀彧、荀悦、郭嘉等人,皆是曹操从袁绍内部“有借无还”的将领。
虽然诸人本传皆称“自愿投曹”,实际隐情颇多,不再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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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信者恒信,不信者总不信。
绍使灵督三营助太祖,战有功。绍所遣诸将各罢归,(朱)灵曰:“灵观人多矣,无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复何之?”遂留不去。--《魏书十七徐晃传-附传》
以上这段,就是一派胡言!
另有张飞,在“孙刘联盟”时期、亦曾替周瑜征战(江陵之战)。
备谓瑜云:“仁守江陵城,城中粮多,足为疾害。使张益德将千人随卿,卿分二千人追我,相为从夏水人截仁后,仁闻吾入必走。”瑜以二千人益之。--《吴录》
周瑜遗计,亦是“分隔关张、各置一方”,前后呼应。
本章先说到这里,云某既对某教授摒之,便不再多阐述其人。
一言以赠之:你收了资本的钱,骂自己家老祖宗,我就问你良心亏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