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嫔话音刚落一个一直在暗处的影卫显露了身形,这是柳嫔母族当初给她培养的影卫。
目的就是为了保护柳嫔,并在关键时刻通风报信。
“回禀娘娘,属下……”
影卫一脸想说不敢说的模样让柳嫔心里有了不祥的预感:“有话快说!”
影卫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实报:“启禀娘娘,那宫女的家人在半月多前下落不明。”
“什么?!”
柳嫔人气的差点没缓过来:“这么重要的事为何你们不早点报!”
“当时属下想要报,但当时娘娘忙着打骂下人,就挥退了属下。”
“那后来怎么不报?”
影卫越说越小声:“后来属下认为这是小事,便自作主张派人先去寻人,本打算寻到后再禀报娘娘。”
影卫说完后,柳嫔当时就一巴掌打到了他的脸上:“废物!”
影卫赶忙跪下:“是属下失职,属下定会为娘娘将人寻回!”
“还不快去寻人!若是寻不到,你就不用来见本宫了!!”
说着,柳嫔又是不解气的踢了影卫一脚。
影卫领命后如获大赦般重新隐回了暗处徒留柳嫔自己在房间里气的咬牙:“废物都是群废物!”
说话间,柳嫔直接把桌上的糕点也一并推到了地上。
接着她气愤的拍桌子,竟是气的笑了出来:“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柳玉,算计了一生最后居然被一个小宫女算计了!哈哈哈哈哈!”
“别以为这样你就能逃脱本的掌控!欠本宫的,本宫迟早会讨回来的!!都给本宫等着!”
是夜,月上枝头,花香虫鸣,今天起她就是墨承煊身边正式的宫女了,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光明正大的摸搞事情了。
墨承煊白天装疯卖傻了一天,到了晚上闭门之后,自然也在她面前卸下了伪装。
许悠熟练地用了一天的时间将陈旧的宫殿打扫干净,不知不觉也到了墨承煊该就寝的时间。
“殿下,奴婢来伺候你就寝。”说着,她就上前想要去脱墨承煊的衣服。
墨承煊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耳垂爬上了些许红晕。
从小到大都没人伺候过他,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突然之间有人照顾,还挺不习惯,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悠。
“不用,我自己来吧。”墨承煊说着给她递了个眼神,大致意思就是让她先退下。
许悠皱了皱眉,并不打算就此退下,她知道如果这一次她退下了,以后就会失很多接触的机会,所以她必须上前。
“殿下不信任奴婢?”
听她这么说,墨承煊有些着急的解释:“不是不是,只是这些事以前都是我自己做的,所以……”
她不认同的打断墨承煊的话:“奴婢现在已经是殿下身边的宫女,这些事本就该奴婢来做。”
“若是殿下依然还是要自己做这些事,那奴婢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或是说,殿下根本不喜欢奴婢近身?”
“不是我只是……”听她越说越离谱,墨承煊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你来吧。”
其实也是,既然应经成了他的贴身宫女,那来伺候也是迟早的事,他也应该早点习惯才是。
于是想着,墨承煊便也妥协了,得到墨承煊的同意后,许悠利落的上前为他更衣。
似乎是很细心地专注于为他脱衣服,但却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时不时触碰到墨承煊的身体。
她脱的不快也不慢,但对于墨承煊来说却似乎像是过了好几个时辰一般漫长而煎熬。
许悠的指尖每触碰他的身子一下,他的心就着颤了一下。
等到许悠把他的衣服脱到只剩下里衣的时候,墨承煊的脸已经红的像个煮烂的番茄了。
她抬头见后,恶趣味的问道:“殿下不是发烧了?为何脸这么红?”
说着许悠便伸手想去摸他的额头,却被墨承煊将手一把抓住:“无事,我只是有点热而已。”
“那奴婢为您将窗户打开吧。”说着,她便去打开了窗户。
窗外的冷风丝丝凉凉的透进了屋内,似乎真的缓解了屋内的闷热,也让墨承煊感觉身体的躁动褪去了几分。
在墨承煊就寝之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叫牡丹。”这是柳嫔给她的名字。
“牡丹太俗不适合你,我问的是你的真名。”
“奴才既已是殿下的人那自然便意味着要摆脱过去的身份,还请殿下为奴婢赐名。”她低着头恭敬地回答
墨承煊听后愣了片刻,然后笑了:“我希望你能做自己,不如你自己给自己取一个吧,你可有中意的名字?”
既然墨承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推脱,毕竟她的确也不是很想用别的名字:“那就叫许悠殿下觉得如何?”
墨承煊微愣,然后重复了许悠两个字好几遍,最后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许悠许悠真是个好名字,那以后,你便叫许悠吧。”
“谢殿下赐名。”
这天晚上,墨承煊睡的异常安稳,想到她此刻就在他身边不远处陪着他,他的心情就忍不住雀跃。
一夜好梦,之后的日子她开始尽心尽力的辅佐在少年的身边,这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
此刻的墨承煊,已是一个十六岁的翩翩少年,三年的时间,在墨承煊的筹谋下朝堂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皇帝原本下有九子,其中五位都是公主,只有大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和八皇子四个男丁。
原本上位机会最大的是大皇子,大皇子不仅是皇后所出,且资质也算是四位皇子中最出色的。
当然,这所谓的出色是在疯癫的墨承煊的对比之下。
论谋略,这大皇子可能和墨承煊还差着不少。
这几年,墨承煊一直在幕后出谋划策,让刘阳去从中挑拨大皇子和六皇子之间的关系。
大皇子和六皇子本就不和,且两人都是非常有机会上位的皇帝候选人。
皇帝暂时未立太子,两人本就长期在为太子之位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