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秦淮茹接到通知,说是棒梗可以回家了.
这段时间里棒梗受了不少的罪,但却一点儿悔意也没有。
反而生起了一肚子地埋怨。
看到他妈来了,连个笑脸也没有。
只是四下里扫视了一眼,说道:“你就是走着来的吗?”
“就不能找个车子接我回去?”
看到儿子瘦了两大圈,秦淮茹地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儿子,里面一定很苦吧?走,跟妈回家去。”
“我自己会走,你放手。”
“还有收起你的眼泪,看着我被抓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想办法?”
“现在还哭这些有用吗?”
到了这里面哪有好过的?
再加上他不合群,三天两头就在里面挨打。
有时候一整晚都不敢睡着了,生怕被人给算计了。
但他没有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反倒是埋怨起别人来了。
他决定出去以后,一定想法子做坏事儿,让别人也不能好过了。
其实他这个时候的心理已经开始扭曲了.
晚上院里头徐老头家儿子娶媳妇,办了几桌子酒席。
虽说没有几个菜吧,倒也能让院里地人吃得津津有味儿。
特别是贾张氏两口子,那一桌子的菜基本别人吃到的就很少。
这俩人各自带了一只大口袋过去,菜才端上来没几分钟就开始往袋子里装了。
看得其他人鼻孔子往外窜气,恨不得上去给他们两巴掌。
但毕竟是人家办喜事儿,要是闹腾起来也不好看。
这些人只能先忍了下来。
但后面只要菜一上来,他们就一起将菜给分了。
让贾张氏再也没机会往口袋里装。
这一下可把贾张氏惹到了,直接一拍桌子喊道:“你们太过分了。”
“是饿死鬼投胎的吗?”
“菜才端上来,你们就给抢没了,还让不让人吃了?”
“嘿,我说老嫂子,这就是你不讲理了吧?”
“凭什么你在大伙都没吃完的情况下,就把菜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们分个菜你就不乐意了?”
“大伙可都是送了礼过来了,凭什么这菜就得是你们两口子的?”
听到三大妈这么说,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毕竟,为了他们也能吃上菜,当然不能再让贾张氏这么做了。
贾张氏一看大伙都一齐攻击她,就不敢再吭声了。
只是瞅准了机会,只要菜一上来,她就赶紧去抢菜。
很快,人家桌子上的还在边吃边聊着。
他们这一桌子全是空盘了,人也是都长着个脸,齐刷刷瞪着对面的贾张氏。
贾张氏则是一脸得意地将口袋系紧了,然后紧紧抱在怀里。
阎解成看到媳妇抢到了那么多的菜,也是一脸的高兴。
这一下可得吃上好几天呢。
阎星明只是过来送了个礼,然后就回家去吃饭了。
他早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才不愿意过来掺和呢。
哪有回家去陪着媳妇儿好啊,吃完了晚饭,两人聊了会儿天。
这气氛一上来了,两人立马就去了里屋。
直到后半夜两点,这俩人才消停了。
看着怀里已经睡过去的媳妇儿,阎星明觉得没有什么时候能够比现在更幸福的了。
只是第二天才亮,他就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叮!请宿主接下任务:帮助三大妈离婚。】
“啥?”
看到这个任务时,让阎星明也是一脸的懵。
这两口子平时都一个鼻孔里出气的,怎么就突然闹到要离婚的地步了?
但他知道系统一定是错不了,肯定是出事儿呗。
才把任务接了下来,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声音好像是从前面院子里传来了。
于是他赶紧穿好衣服,从床上起来后稍微洗漱了一下,就往前院走去。
才走到前院就看到阎埠贵家门口站满了人。
还听到里面有人在放声痛哭,听上去竟然是秦淮茹的声音。
“这女人又在闹什么幺蛾子?”
带着这样的疑问,阎星明就挤进了人群。
“你个小贱人,我就说你没安好心,竟然借着喝多了就我家床上去。”
“你咋就这么不要脸呢?”
原来是昨天夜里大伙喝喜酒时,一时喝的有点儿多。
再加上秦淮茹当时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只不过,她原本是打算把易中海给灌醉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竟是越喝越多。
最后变成了她跟阎埠贵两口子,在那桌上大喝了起来。
早上一醒来,三大妈竟然是睡在地上的。
刚想起来把老伴儿给弄醒,打算问他为什么让自己睡地上时。
就看到床上还多了个人,掀开被子一看她就傻眼儿了。
那多出来的人,竟然是已经衣衫不整的秦淮茹。
她头皮都麻了,一直在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却只想到了三个人在那里拼酒的画面。
再往后就什么也不记得。
“好你个阎埠贵,你们俩是早就勾搭上了吧?”
“要不然哪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阎埠贵此时也是一脸的懵圈,他压根儿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想着最后好像是喝多了,早上是被他媳妇给揍起来的。
这才看到秦淮茹,竟然也坐在他们家床上。
并且头发散乱,还露出半个肩膀来。
虽说看到这样子的秦淮茹,他很有想法。
但眼下这种情况,可不适合想那样的事情。
关键是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想破了脑袋也没能想明白了。
这让他十分的懊悔。
要是昨天没喝多的话,现在就一定能想起来,昨天跟秦淮茹干了些什么。
现在倒好了,连个美好的回忆都没有。
对他来说还真是人生中的一大遗憾啊。
他这么想着,就被媳妇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你个老混蛋,怪不得最近都是背对着我睡觉的,敢情是心里有人了啊。”
“看我不打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阎家三兄弟站在那里也是傻了眼儿,他们的眼里充满了羡慕。
只恨自己昨天晚上,没能跟秦淮茹一张桌子吃饭。
要是那样的话,说不定今天早上醒来,今天被围观的就是他们了。
“爸,你怎么能对不起我妈呢?”
想归想,看到自己老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们的脸上也是无光的。
“我。。。我咋知道啊!”
阎埠贵抱着头坐在那里,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只穿了条裤衩。
赶紧拉过了被子将自己盖住了。
最不是滋味儿的应该就是秦淮茹了。
她原本是打算赖易中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