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天哲!
北天王九大义子之一!
此人精通谋略,是北天王的左膀右臂!
就是苏天哲建议北天王,中途改道,率先潜入临江!
纵使龙神殿反应过来。
该杀的人,只怕也早已被挫骨扬灰。
看着架在脖子上的短刀,苏峰赔笑道:“这位小哥,我叫苏峰,是北天王的亲侄子!你可不能杀错人了!”
赵翠萍推了推脖子上的短刀,“是呀,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的话,还是找陈山吧。”
遵照北天王的命令。
苏峰一家,可以活命。
但镇国鼎,苏天哲必须带回去。
苏天哲冷笑道:“苏峰,有些东西,本不该属于你!所以,想活命的话,就交出镇国鼎!”
苏峰涨红着脸说道:“那怎么能行,镇国鼎是赐给我的。”
啪,啪。
突然,苏天哲抡起巴掌,狠狠抽到了苏峰的脸上。
苏天哲掐着苏峰的脖子,一脸杀气的说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北天王要的东西,你敢不给?”
随着苏天哲手劲的慢慢加大。
苏峰脸色憋得涨红,像是快要窒息了一样。
生怕苏峰有生命之危。
苏樱雪急忙起身喊道:“住手!我们给你!”
苏峰拼命挣扎道:“樱雪,不……不能给!”
嘭!
苏天哲反手一抽,就将苏峰打倒在地!
苏樱雪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青铜小鼎,转手递给了苏天哲。
接过镇国鼎的那一刻。
苏天哲眼中闪过了一抹贪婪。
四方鼎!
镇四方!
八方来朝!
唯我独尊!
这就是传说中的镇国鼎!
有了此鼎!
北天王在天王殿的话语权,就会大幅度提升!
见陈山还在淡定的喝着粥,赵翠萍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死废物,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被刀架着脖子!”
同样!
苏峰也是一脸怨恨的看着陈山!
镇国鼎丢了。
苏峰的豪门梦,也就此终结。
苏峰怒视着陈山,“死废物,早知道你这么能闯祸,说什么,我当年也不会收养你!”
自始至终。
陈山都没有言语。
不管苏峰如何说他。
陈山都不会生气。
因为!
要不是苏峰收养陈山!
现在的陈山,只怕早已饿死街头!
其实!
以陈山的实力,弹指间,就可以杀了苏天哲等人!
但当着苏峰等人的面。
陈山并不想杀人。
倒是苏樱月,有点忍不住了,愤愤说道:“爸,你说这话不脸红嘛?要不是姐夫,你现在还坐轮椅呢,要不是姐夫,你能住进这么豪华的别墅?要不是姐夫,你能被镇国战神赐下镇国鼎?”
“我……!”
苏峰一时语塞,只好识趣的闭上了嘴。
苏天哲收起镇国鼎,冷视着陈山说道:“走吧小子,随我去苏家祠堂领死。”
陈山并未反抗。
而是径直起身,转身朝着别墅门口走去。
苏樱雪紧张的喊道:“陈山,不要去!”
陈山突然止步,“樱雪,相信我!我一定会没事的!”
苏樱雪苦笑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面对的人,可是北天王!”
北天王!
苏乾!
此人年少时,就曾灭人满门!
不论是实力,还是手段。
北天王都远在陈山之上。
苏樱雪实在是想不出,陈山如何能够逢凶化吉。
陈山并未回话。
只是背负双手,出了别墅。
苏樱雪顿觉身子一软,魂不守舍的坐到了椅子上。
苏峰瞥了一眼苏樱雪,没好气的说道:“一个废物,值得你这样嘛?死了才好!以你的条件,一定可以嫁入豪门!”
赵翠萍紧接着劝说道:“是呀樱雪!像陈山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恋!”
到了此时。
苏峰、赵翠萍还是一点悔恨之心都没有。
看着赵翠萍喋喋不休的样子,苏樱雪气得拍着桌子说道:“够了!妈,陈山要不是为了救你们,他根本不会得罪苏布衣!”
赵翠萍蛮不讲理的说道:“你什么意思?听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喽?我让那废物救了嘛?是他多管闲事,这又能怨得了谁!”
“就是!”
“我苏峰,又没求他救!”
苏峰恬不知耻的说道。
苏樱雪很想怼苏峰。
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郑家祖宅。
下了车的北天王,背负双手,径直走了进去。
跟在北天王身后的数百门徒,小跑着分开两侧站立。
坐在太师椅上的郑板竹,眉头紧锁,沉吟道:“苏乾,你这是何意?”
此刻。
郭云武执剑而立,护在郑板竹身前。
北天王负手而立,冷视着郑板竹说道:“本王之子,死在你郑家,你是不是得给本王一个说法?”
郑板竹语气冷漠,“你想要什么说法?”
北天王冷道:“披麻戴孝,为本王之子陪葬!”
郑板竹怒极而笑,“苏乾,你太狂了!明明是苏布衣要杀我家人,我郑板竹,只不过是自卫!我何罪之有?”
北天王狞笑一声,“在律法上,你是无罪!但在本王面前,你是罪无可赦!不杀你,本王颜面何存?!”
话音一落。
北天王一个震脚落下,就见一道道的劲风,朝着郭云武涌了过去。
呲啦,呲啦。
只听一声声的裂响传出,大厅里的红地毯,瞬间被撕裂。
恐怖的劲气,竟然将郭云武给震退了后去。
郭云武猛得一拔剑,刺向了北天王。
而北天王,只是一个弹指,就击断了郭云武手中的长剑。
紧接着。
北天王隔空一掌劈去,就将郭云武劈飞了七八米远。
这就是至强者的恐怖。
所谓的宗师。
在至强者面前,不过是草芥、蝼蚁,弹指可杀。
郭云武吐着血说道:“至……至强者?”
至强者?
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郑板竹的身子,就像是被禁锢了一样,动弹不得。
嘭!
突然,北天王反手一抽,就将郑板竹抽晕了过去!
看着昏死的郑板竹,北天王眼露杀意,“带走!”
就这样。
北天王带着昏死的郑板竹,离开了郑家祖宅。
苏家祠堂。
偌大的祠堂。
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下了车的苏天哲,吩咐门徒,将图钉洒在地上,一直洒到了灵堂门口。
看着一地的图钉,陈山微微挑眉,“你这是何意?”
苏天哲狞笑道:“这是我天王殿的一种刑法!不管是谁,胆敢杀我天王殿门徒,都要跪图钉,而且,在你跪爬的时候,我还会站在你的背上,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跪下!”
“哼,狗一样的东西,也敢与我天王殿为敌?”
“犯我天王殿者,虽远必诛!”
众门徒齐齐拔出短刀,对准了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