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公司。
江天豪还在门口跪着。
陈山瞥了一眼江天豪,淡淡的说道:“再敢纠缠我表妹,我就送你下地狱。”
江天豪暗暗咬牙,一脸的屈辱。
不多时。
一辆黑色路虎,缓缓驶到了陈山面前。
跟之前一样。
朱雀还是穿着一身赤红风衣,戴着一张刻有朱雀图纹的面具。
朱雀拉开车门,恭敬的说道:“先生。”
“嗯。”
陈山应了一声,躬身上车。
等到朱雀开车走远。
江天豪才敢站起来。
在江海,还能被外人给欺负了不成?
江天豪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会亲手杀了陈山。
江南武盟。
所有武盟中,其综合实力,绝对可以排进前十。
像魁首谢灵武,更是一代宗师。
执掌江南武盟多年,威望极高。
哪怕是王龙象。
见了谢灵武,也得毕恭毕敬。
论江湖地位。
这谢灵武,还在江南王之上。
陈山翻看着谢灵武的资料,微微挑眉,“二十寸的护体气墙?”
修炼出化劲后,就可以慢慢凝练护体气墙。
只有凝练出一寸的护体气墙,才可以被称为武道宗师。
而谢灵武,竟然凝练出了二十寸的护体气墙。
难怪。
这谢灵武,敢如此托大。
对于陈山而言。
两尺的护体气墙,只是他的底线。
若陈山发狂,他的护体气墙,至少可以达到五尺。
换言之。
方圆五尺之内,皆是禁区。
不夸张的说。
陈山只需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谢灵武。
香格里拉酒店。
某包厢。
包厢里。
只坐着两人。
其中一人,身穿黑色长衫,竖着小背头,头发有点发白。
看他的年纪,应该早已年过半百。
此人正是谢灵武。
江南武盟魁首。
另一人,手执长剑,站在谢灵武身后。
此人叫厉阳,是谢灵武的护剑。
所谓护剑。
类似于古代的执戟郎。
说白了。
就是贴身保镖、警卫员。
谢灵武手执一串佛珠,挑眉说道:“厉阳,等陈山来了,先给他个下马威,也好让他知道,我江南武盟,不好惹。”
这个下马威,是一定要给的。
要不然。
陈山一定会看轻江南武盟。
试想一下。
连西阁大爷李奔雷,都被陈山给斩了。
难免会让陈山产生错觉。
连李奔雷都这么菜。
更何况是武盟其他门徒?
谢灵武就是要借厉阳的手,给陈山一个下马威。
论实力。
厉阳远在李奔雷之上。
虽说李奔雷修炼出了化劲。
但他凝练的护体气墙,只有三寸不到。
而厉阳凝练的护体气墙,足足有着六寸。
厉阳微微眯眼,冷冷的说道:“请龙头放心,最多三剑,我就可以制服陈山。”
作为谢灵武身边的护剑。
厉阳剑法精湛。
像李奔雷这种宗师,厉阳只需一剑,就可以杀了他。
谢灵武抿了口茶,疑惑的问道:“厉阳,你师弟呢,怎么不见他人。”
“龙头。”
“谢少去接朱雀了。”
厉阳恭敬的说道。
就谢人王那点小心思,又怎么瞒得了谢灵武。
不用说。
谢人王一定是冲着朱雀去的。
不论是家世。
还是实力。
朱雀都远在谢人王之上。
想要征服朱雀,谈何容易。
万一激怒朱雀。
谢人王只怕是难逃一死。
正如厉阳所说。
谢人王正在酒店门口等候。
不多时。
一辆黑色路虎,缓缓驶到了酒店门口。
跟传闻中一样。
朱雀英姿飒爽。
虽说朱雀戴着面具。
但依然掩盖不了她的绝世气质。
谢人王急忙上前,拉开车门,笑着说道:“在下谢人王。”
自始至终。
朱雀都没有搭理谢人王。
像这种小角色,连给朱雀捧靴的资格都没有。
朱雀拉开后车门,恭敬的说道:“先生,到了。”
“嗯。”
陈山应了一声,躬身下车。
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朱雀对陈山如此恭敬?
难不成,陈山还真有什么大背景不成?
谢人王上前说道:“陈山,以后你我就是师兄弟,你放心,我会罩着你的。”
“就你那点实力,能罩得了谁。”
陈山戏谑的笑道。
此话一出。
谢人王顿觉尴尬。
貌似。
谢人王连陈山一招都挡不住。
谢人王有点恼怒,“陈山,你怎么说话呢,还不赶紧给本少道歉?”
“道歉?”
“你也配?”
陈山眼神冷冽,背负双手,径直进了酒店。
在临江。
谢人王可以容忍陈山。
但在江海。
谢人王无需容忍任何人。
江南第一少的威名,并非是花钱买的。
谢人王怒喝道:“陈山,你别太嚣张,哪怕你是过江猛龙,到了江海这一亩三分地,也得看本少的脸色行事。”
可笑。
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陈山面前大呼小叫?
陈山微微侧身,冷声说道:“掌嘴。”
啪。
只听一道响亮的耳光声传出,谢人王的脸上,多了一道血淋淋的巴掌印。
出手的,正是朱雀。
谢人王捂着胀痛的脸,怨毒的说道:“陈山,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拜我父亲为师。”
“你父亲的脸很大吗?”
“我为什么要拜他为师?”
陈山不屑的说道。
奇耻大辱。
在江海这一亩三分地,还能让一个外人给欺负了不成?
谢人王揉了揉胀痛的脸,这才跟着进了酒店。
到了包厢门口。
朱雀双手推门。
等到包厢的门打开,朱雀又退到了陈山身后。
坐在酒桌前的谢灵武,眯眼笑道:“年轻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陈山背负双手,立在酒桌前,“听说你想收我为徒?”
谢灵武怎么也没想到。
陈山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按理说。
陈山应该行个跪拜礼。
可看陈山的表情。
显然没有行礼的意思。
这让谢灵武大为恼火。
谢灵武冷声呵斥,“目无尊长!”
“小子!”
“还不赶紧给龙头下跪行礼?”
厉阳手执长剑,缓缓走了上前。
陈山冷笑道:“我为什么要给他行礼?”
此话一出。
谢灵武脸色一沉,朝厉阳使了个眼色。
厉阳会意,慢慢拔出手中的长剑。
看来。
不给陈山点教训是不行了。
年轻人,就是欠收拾。
暴打一顿,就老实了。
厉阳冷冷的说道:“小子,你知不知道,现在只有我师父,才能保你狗命?你杀了李奔雷,得罪了李家,你杀了王雨桐、王雨航,得罪了王家,你杀了江天富,得罪了江家,你觉得,江海还有你的立足之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