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
“听闻最近公主有了身孕,陛下前些日子还问起公主,让臣有空去顾府瞧瞧公主。”
顾明朗顿了一下,随后道,“如今公主就在府中养胎,杨御医可以随时过去瞧瞧公主,顺便对陛下汇报一下公主最近的情况。”
“甚好。”
顾明朗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回了自己的顾记。
回到顾记,他有些无奈。
自己就顾着说会员卡的事,忘记做了。
“夫君,你怎么了?”
“秀儿,你先出去,招待着会员,我去去就回。”
“好。”花秀也没有多问。
花秀一出去,顾明朗赶紧进了空间,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替代会员卡的。
“完了完了。”
“主人,你需要什么?主人?主人?”小鬼见他进来,在他耳边飞来飞去。
“你别烦我了小鬼,我很忙。”
“主人在忙什么?告诉小鬼,也许小鬼可以帮你呢。”
“我要找个东西代替会员卡。”顾明朗头也没抬,继续在实验室里翻翻找找,想找东西去代替会员卡。
“会员卡?主人,那个可以当做会员卡吗?”
“什么?”他回头,看到对面挂着一排一排用小竹子做的鞭炮,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
“我怎么忘了这个了!”他拍了一下脑子,“我之前做了这么多好玩的东西,现在不是正好拿来用了吗?”
“主人,你可以这个小鞭炮上刻上你自己的招牌,就不怕别人偷了。”
“好主意,小鬼,你太聪明了,我好感动。”他摸了摸小鬼的头。
小鬼乐呵呵的笑了两声。
他赶紧用刻刀刻上了自己的招牌,赶紧拿出去。
出来时,花秀正被人围住,此时有些人已经等不了,加上顾明朗一直没有出现,他们生怕自己被耽误了时间还没抓住便宜,开始为难起花秀来。
花秀极有耐心的给每一个人解释,让他们不要着急,不要慌张,顾明朗正在为大家准备会员卡,不会跑路的。
谁也不相信她,揪着她不放,一再的追问她,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恼羞成怒了。
花秀依旧很有耐心,没有半点要生气的模样。
顾明朗揉了揉脑袋,从人群中把花秀“捞”出来,站在众人面前,“各位,我顾明朗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在我的铺子里,没有拿钱跑路的事,更何况我没有拿你们任何人的一分钱。再者,有句话叫做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家都知道了我的身份,我是顾宰相的儿子,你们不信任我,可以直接打到我府上去。没必要为难我夫人。”
他这么一说,许多人低下了头。
“好了,各位排着队过来,我给大家发会员卡,秀儿,你过来帮我将会员的名字登记好。”
“是。”
花秀认识了不少字,只要不是生僻字,她都能写,她不能写的,顾客也能自己写,顾明朗负责给“会员竹”,并且编号,告诉客人,此“竹”不能假借于人,若是要赠送,必须来顾记登记并告知,否则作无效处理。
两人配合得极好,效率高了许多。
因为会员卡的发放,加上上次彭荣昌的找茬事件,让顾记的名声响了不少,招来了更多的客人,生意也越来越红火,与其说业绩回暖,
顾明朗常常忙的分身乏术,几乎到深夜才休息。
“夫君,这几日你累了,我给你倒了热水泡泡脚。”
“谢谢秀儿,你也辛苦了。”自从成婚之后,他再也没让她给自己洗过脚,都是自己用脚互相搓来的。
“秀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夫君想说什么?”
“我们如今生意越来越好,而且越来越忙,我们俩每天都要忙上十个时辰,我心里有一个主意,不如这样,我们再开一个分店,继续做奶茶生意,还挂我们顾记的牌子。”
“分店?夫君,我们现在做的这个奶茶店的品种已经够多了,还要再做别的吗?”
“分店不是做新品种,而是跟现在的铺子一模一样的,产品,味道都一样。”
“若是这样,这个分店恐怕就要开到西街,如果离现在这个太近,恐怕会影响这个店铺的生意。”
“秀儿,你说的很有道理,而且咱们开分店就要找更多的人去帮忙,光顾府里的丫鬟和家丁也不够用,明天我们算算,看看有多少闲钱,我们用这些闲钱招募一些工人,给他们发工钱,给他们培训,让他们给我们打工,让你做老板娘。”
“这样可以吗?”花秀心里没底,她不懂。
“怎么了?你有什么顾虑吗?”
“夫君,不是我多心,我不太相信外人,我怕要是招揽了人进来,那些人整日和我们在一起,我们肯定要教他们的,万一我们的手艺被他们学到了,他们就把我们的生意和手艺都抢走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吗?”
顾明朗恍然大悟,怪不得现代人都要签劳动合同呢,虽然有些不太一样,但是本质上是一样的。
“秀儿,多谢你提醒我,我心里想到一个东西,这件事我会去准备,明天你先去店里看着,我去踩个点,看看分店开在西街的哪里比较合适。”
“嗯。”
一大早,顾明朗带着纸笔,准备去西街,刚推开门,看到陆彦希站在门口。
“公主早。”顾明朗打了个招呼,从她身旁绕过去。
“明朗,听说你最近铺子里出了一些意外,还好吗?”
“没事,都解决了。”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里?”
“有更重要的事。”
“我不可以知道吗?”
“都是铺子里的事,你现在身子不便,就在家好好养着,最近杨御医要来府中给你把平安脉。”
“他何时来?”
“今天?明天?或者后天?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天,反正最近他会来。”
“你怎么知道?”
“他跟我说过,昨日我与他见过,他说陛下很想你,你有空可以回宫一趟。”
“谢谢。”
“不用。”顾明朗背着自己的布包离开。
陆彦希在他门外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