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黑衣青年也点头,两人站起身来,离开了酒楼。
荒野之外,一道道身影御剑而行,速度快若闪电,划破天穹,宛若闪电流星般迅速穿梭于云层之中。
这些人身上皆释放出可怕气息,赫然都是神魔级别神灵,其中甚至还夹杂着几位巅峰神魔的强横存在。
他们,正是金鹏王府的强者。
这些人,皆都是来捉拿尘浩的!
天羽国西北方向,一处偏僻的山丘之上,一道身影傲立于虚空中,目眺远方,双眼闭合,仿佛陷入了沉睡状态。
“嗡嗡。”一阵细碎的空间波纹绽放而出,使得此人眼眸遽然间睁开,射出一道璀璨夺目的寒冷光芒。
这人,赫然是刚从天羽城出来的尘浩,他身体悬浮于虚空之中,身上缭绕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隐隐透着一股超脱世俗的意念。
这段时间,他的修炼速度越来越快,不仅掌控了空间规则,还将空间之门修炼得炉火纯青,威力提升了无数倍,寻常神魔,都很难挡下他的攻击。
“距离九域大比只剩下二十五日左右的时间了,必须在那之前,解决掉一切麻烦,进入前百。”尘浩低语道,他目光望向远处的天穹,那里有着一片辽阔无垠的森林。
那森林笼罩着迷雾,因而看不清具体的模样,但隐约能感受到那里的危险。
那是禁区,万丈古木遮蔽苍穹,巨树参天,枝叶繁茂,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兽吼声响彻天穹,像是有可怕的凶禽掠过天际,极为震撼。
在那迷雾深处,隐隐可以看到一座巍峨磅礴的殿宇矗立在那,散发出雄伟壮观的气概,透露出无穷的岁月痕迹。
“禁区,果然非凡。”尘浩目光露出赞赏之意,禁区之所以被称之为禁区,乃是因为这里拥有极为可怕的凶禽凶兽,即便是帝境人物踏足其中,都未必有全身而退。
因此,许多强者宁愿选择其他地方历练,亦或是,不敢靠近禁区。
“这次禁区之争,倒是颇有意思。”尘浩嘴角勾勒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随后身形腾空,朝着禁区所在的方向飘然掠去。
……
此时,荒芜的荒野之地,一道身披紫袍长衫的老者盘膝坐在一块巨石上,身上气息缥缈深邃,给人以渊深如海之感。
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张桌案,桌子上有着一壶酒和一枚玉瓶。
突兀间,一道清脆的声响传出,老者手指扣动了下,随后那壶酒自动开启,一缕芳香顿时弥漫开来,沁人心脾,让人感觉神清气爽,整个人的精气神瞬间恢复到最佳状态。
随后老者仰头饮下一口烈酒,脸庞微红,脸上带着陶醉之色。
“好酒,再来一口。”老者笑眯眯的道,然而下一刹,他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只见在旁边还放置着一坛美酒,此时已然空空如也。
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酒坛,这酒坛,是他昨晚才酿制的,用了一种罕见的仙材酿造的,价值不菲,他珍藏多年,一滴都舍不得喝,谁料一夜之间就没了,实在令人心痛。
“混账小子,竟敢偷老夫的酒喝!”
老者怒骂道,随后将桌案上的玉瓶取过,放在鼻尖处嗅了嗅,他目光顿时一滞,神色变得格外激动。
“竟然……是琼浆玉液!”老者呼吸陡然间加重了几分,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琼浆玉液是一种极品灵酒,蕴含浓郁的天地神力,对武者而言,堪比圣药,而且还是绝品级别的,更为重要的是,琼浆玉液极少流传于世,只有一些底蕴深厚的宗门家族才偶尔会获得几坛,即便是他这样身份尊贵的存在,手中的琼浆玉液依旧不多。
然而今日,他却一连喝了两瓶,简直不敢相信。
“这酒,哪里买的?”老者迫不及待的问道。
“你说呢?”一道戏谑声音传来,随后一道青年身影凭空出现在那里,赫然正是尘浩。
“你…怎么可能!”老者瞳孔紧缩成针,这青年,明明就在不久前刚来到这里,短暂时刻竟然又离开了,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我早告诉过你,你的酒窖已经暴露了,不适合继续居住,你却不听劝告。”尘浩淡漠的扫了老者一眼,随后转身迈步离开了这边,留下老者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一副懵懂的神情。
片刻之后,他终于醒悟了过来,脸色阴晴不定,他,竟然被骗了!
“小兔崽子,竟敢蒙蔽老夫!”老者咬牙切齿的道,随后目光看了一眼远处,脚步朝另一方向奔去。
……
与此同时,金狮城内的另外两处禁区,各有两人出现。
这两人一男一女,身形高挑匀称,女子肌肤白皙胜雪,吹弹可破,浑身散发出冰冷的寒意,一举一动仿佛都透着生人勿进的冰霜之意,让人心颤不止。
男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丰神如玉,身躯修长挺拔,浑身透着一股潇洒不羁的气质,犹如画中仙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两人并肩而行,缓慢的朝某处方向而去。
男子的身影略显得轻松写意,似完全没有丝毫压力。
然而在他身侧,女子却始终保持沉默,没有主动说话,安静的跟在男子身后。
两人,都是八大公子级的妖孽人物,名字,轩辕破军、司徒枫。
“轩辕破军,我们要找的人,真的在这禁区吗?”女子忽然开口问道,她美眸打量了周围一番,发现周围除了荒凉便再无任何特殊之处,根本没有任何特征,更遑论是人影了。
“当然,千真万确。”轩辕破军笑了笑,道:“我们已经搜寻半月之久了,依旧毫无线索,唯有禁区中央的那片区域,是我查探的范围,因而认准那边,若是他躲在里面,必定会露出马脚。”
司徒枫听到此话轻轻点了点头,虽然禁区极大,但对于他们这等顶级人物而言,想找一个人并不困难,尤其是他们这样的存在,想要知道某件事情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