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那动听的声音,众人也是纷纷望了过去,正是一袭红衣的牧轻语,然而牧轻语的目光只是停留在唐三的身上,沉声道:“我并不认识你,你找我干嘛?”
唐三虽然在远远就已经看到过牧轻语的容貌了,可是这么近距离的注视下,唐三还是看到这么美的脸庞还是有种不现实的感觉。
“听闻皇子妃姓牧,我想向皇子妃询问一个同为牧姓的人”
说完,唐三的目光注视着牧轻语,细细地观察着牧轻语脸上的变化。
牧轻语的俏脸上突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色彩,注视着地面,让人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犹豫了一会然后重新将目光投向唐三道:“你说吧…是谁?”
在唐三看来,牧轻语肯定知道牧灵儿,因为两人虽然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但是在相貌上还是有相似之处的,所以唐三敢断定牧轻语肯定知道。
“请问皇子妃认识牧灵儿吗?”
闻言,牧轻语的脸上浮现出震惊的表情,然后笑着道:“听你这么说,她肯定又跑出来了对不对?”
唐三顿了顿然后道:“确实,我在一处乡村遇到了灵儿姑娘…”
牧轻语手掩着嘴轻笑道:“那你肯定是被灵儿吸引了吧?”
唐三两世为人,对于儿女情长却是一窍不通,但内心还是很成熟的,正色道:“并不是,我只是对灵儿姑娘感到好奇”
牧轻语道:“灵儿是我的妹妹,至于我们的出身……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说完,牧轻语看了看唐三,发现了唐三腰间的玉佩突然道:“灵儿竟然把玉佩都送给你了?”语气之中透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唐三也将目光投向了腰间的那块玉佩,道:“准确的说…是灵儿姑娘硬塞给我的……”
牧轻语又仔细打量起了唐三,赞叹道:“你天赋倒是不错,比起灵儿都要更胜一筹,而且看着玉佩……她可能是喜欢上你了吧…毕竟……她从来没有把玉佩给别人过”
唐三的眼神中透过喜悦的色彩,继续道:“那皇子妃可知道灵儿的行踪?”
牧轻语道:“不知道……如果你想要见她可能还要等上几年,等她魂力达到标准了才可以从家中出来”
唐三的脸上闪过明悟的色彩,先是失落后是喜悦,这么说自己还有机会再见到牧灵儿。
唐三双手抱拳向牧轻语行了个礼,道:“多谢皇子妃替我解惑”
周围的人都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两人的对话,一些不知道情况的人听得一头雾水,而知晓情况的人,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比比东疑惑地看着牧轻语,自己的小言来天斗帝国也没过去多久,什么时候整出来这么多东西了?家族都来了?还有牧灵儿又是谁?
好像是察觉到了比比东的疑惑,牧轻语的美眸突然向比比东看了过去,好像是在传递着什么信息,比比东看到了牧轻语的眸子后也是一愣,随后好像懂得了牧言的意思,将自己疑惑的表情收了起来,强压下心中的疑惑道: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就领着你的徒弟下去吧”
唐三也已经来到了大师身旁,大师再看了眼比比东,心中闪过不甘但也不好说什么,也没有跟比比东继续讲话,直接领着唐三就离开了武魂殿的贵宾席。
牧轻语看着大师看向比比东的样子,眼神中闪过缕缕寒芒,竟然敢看自己的女人,得找个时间专门找一趟玉小刚的麻烦了。
对于玉小刚投来的目光,比比东心中闪过紧张,她并不是因为玉小刚的目光而紧张,还是担心牧言察觉到什么而紧张,所以比比东也马上将目光投向了牧轻语。
果不其然,比比东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牧轻语的那双美眸中的寒芒闪烁着,虽然牧轻语隐藏的很好,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比比东察觉了。
察觉到比比东的目光,牧轻语也是看了过去,微眯的眼睛好像是在表示自己的不悦,比比东也能从牧轻语的眼神中感觉到生气的情绪。
“既然已经无事了,那我便先去陪皇子了…”牧轻语对着看热闹的人道,语气显得有点冷淡,话一出口好像周围的温度都低了几分。
比比东心中苦涩万分,看到牧轻语生气的样子,自己心情突然就难过了起来,突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像有点对不起牧言,再次看向牧轻语离开的背影,眼神充满了复杂。
走回去的路上,牧言的表情显得有些阴郁,当玉小刚向比比东提出要求的时候,比比东犹豫了,而且对于玉小刚肆无忌惮的目光,比比东竟然也不阻止,身为一位教皇怎么会允许自己的下属就这么看着自己。
不一会,牧轻语就重新到了雪清河身边,一直陪着雪清河应付前来贺礼的人。
婚礼持续了很久,一直持续到了深夜才结束,雪清河在牧轻语的搀扶下走着,明显就是酒喝多了的样子,本来牧言也想帮千仞雪喝的,不过千仞雪就是死要面子不要牧言帮自己喝。
“你看看…跟你说了我来喝,现在喝成这样你满意了吧?”牧言没好气的开口道,恢复了原来的男声。
跨入了皇宫中,牧言也不怕被别人发现了自己的声音,因为皇宫中还有小黑,小黑拥有独特的领域,对于隔绝外界的手段自然轻而易举地就能做到。
千仞雪听到牧言的声音,同样恢复了自己的女声,醉醺醺地开口道:“我好难受啊…整个人都发烫…你说牧言我会不会死啊?”
牧言听着千仞雪无厘头的话,不禁摇了摇头,这家伙都喝傻了吧…道:“你马上就要死了…在仅存的时间里,你好好服侍你老公我吧”
听到牧言的话,千仞雪突然哇的哭了起来,趴在牧言的肩膀上抽泣道:“不要啊!牧言…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我不要和你分开!哇哇哇!”
说完,突然扑到了牧言的怀里,直接抱起牧言的脖子,整个人粘到了牧言身上,吞吞吐吐道:“我…我……我要怎么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