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罗姆尼所述：在北美，当州长是一种投资，我前期砸进去那么多钱竞选，好不容易上位，如果不十倍、百倍的捞回来，那就是亏损，会被北美同行取笑。
小布当总管，也是这个道理。
在过去半年中，其从老布手里接管的凯雷投资，为了盈利，几乎玩出了花。
投资金融产业，明明巨亏，小布改个政策，第二天瞬间大赚。
收购实体企业，明明资金不足，小布下令调查，第二天直接零元收购。
竞争武备订单，明明企业权限不足，小布直接从北美军部电子商务采购系统的后台，帮凯雷拿下。
揽获修路工程，明明不需要造桥，小布愣是批了两座。
可以说，凯雷投资的每一个项目，都是风向标，投资收益比高达650%。
而如今的凯雷，已经从世界第十一大武备商，跃居世界第五，仅次于雷神、马丁、波音、格鲁曼。
连业内霸主通用动力、通用电气、联合防务，都被挤了下去。
凯雷如此嚣张，看着小布大口吃肉，连汤都喝不到的其它资本财团，肯定有意见。
所以，把小布的保障，雷蒙将军提拔为防务总长，然后派出去，再设个局弄死，不仅转移了国民注意力，让尹拉氪治安战继续，等到中期选总管，局面还会发生扭转。
这是另一个资本联合体（tep、石油大王、雷神、马丁）的成员-施特劳斯，亲口告诉徐飞的。
另另一个顶级资本联合体（j.p摩根、摩根史丹利、格鲁曼、通用动力、通用电气）的安保头子-鲍里斯，也发来消息。
之后，通用电气董事长韦尔奇，看热闹不嫌事大，又告知实施计划的是另另另一个资本联合体（波音、杜邦、花旗、芝加哥财团、克利夫兰财团、梅隆财团）。
所以，己方的资本联合体（铁皮公司、凯雷投资、贝恩资本、通用汽车、德克萨斯武备商），要提高警惕，确保己方利益的武力保障-雷蒙同志，不被陷害，省的丢掉基本盘。
但徐飞身份特殊，来自东方，又是徳北在商业领域的代言人，这事不能明说，更不能暗中传纸条，省的暴露自家那些人，只能点到为止，让雷蒙自己领悟。
而雷蒙虽然脾气暴躁，但混到如今地位，肯定不是傻子。
其想到国会老爷们的笑容，以及看自己像美刀的眼神，很快搞明白，对方打算拿自己开刀，搞个爆炸新闻，吸引国民注意力。
试想，一个防务总长在尹拉氪被干掉，北美内部还不得举国沸腾？
到时候，北美军部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兵力留在尹拉氪，甚至找国会要钱、增兵、继续打治安战，然后加大原油开采量，疯狂做假账，疯狂花式捞钱。
至于这事是谁告诉徐飞的。
肯定是tep董事长，詹姆斯。
据说徐飞陆陆续续送给对方五百多条狗，想想就心疼。
雷蒙眉思索间，忽然被徐飞一把推开，错愕道：“怎么了？”
“咱俩已经拥抱了两分钟，记者都拍下来了。”
“这代表我们亲密无间的友谊，有问题？”
“抱歉，我不喜欢这种老父亲抱儿子的感觉。”
“我倒希望有你这样的儿子。”
雷蒙搞明白国会老爷们的想法，急着找小布商议对策，“走吧，德克萨斯的朋友们，都在等着你。”
“荣幸至极。”
或许北美内部，对徳北的态度出现分歧，也或许雷尼普飞得罪了太多资本财团，又或许雷蒙单纯的想显摆。
前来迎驾的车队，不止有高挑红色旗帜、徳北旗帜、德克萨斯孤星旗的三辆防弹版大红旗，还有众多侦查干扰车、反导装甲车。
如此排场，怕不是小布都比不上。
三分钟后。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入德克萨斯州府-奥斯汀。
不多时，前方出现满大街的徳州群众。
他们几乎全都牵着猎犬，然后站在tep皮卡，或者巨大的铁皮农机顶端，挥舞鲜花。
“mygod，xu！herehees！”
“xu！iloveyou！
！”
“weletotexas！”
“想不到我在这边的名气还挺高。”
徐飞乐呵呵的隔着透明车窗，向人们挥手致意。
可惜雷蒙不让他钻出天窗，说太危险，否则怎么也要用话筒讲两句。
但过了片刻，徐飞的笑容逐渐凝固在脸上。
只见繁华大街的拐角处，一座名叫‘宠物医院n.o1’的巨大商铺，悬挂着一面至少10米长，3米高的招牌。
其上，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怀抱恶犬，笑容灿烂。
尤其那洁白的牙齿，不仅像极了肯德基少校，还带着黑人牙膏的闪亮。
“fuck!”
雷蒙正在想事情，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掏出了沙鹰，“怎么了？”
“当时咱们说好的，我不做形象代言人。”
“跟你打电话那天，照片已经挂上，造价挺高，也来不及更换，再说，德克萨斯的人们很喜欢你，尤其农场主。”
“必须换掉，我自掏腰包。”
“咱们现在处境很不妙，能省则省。”
“等倭岛资金到位，雷飞科技也完成套现，哪还会缺钱。”
“那也不行，形象已经塑造好，哪能说换就换，用东方的习俗，换门头等于改变风水，直接影响运气，咱们现在运气很不错。”
“我有个外甥，是这方面专家，让他掐指算算……不对，老黄似乎魔怔了。”
徐飞一边抱怨，雷蒙一边劝阻。
车队则在奥斯汀大街上快速穿行。
作为德克萨斯的州府，奥斯汀的名气，远远比不上同一地区的休斯敦、达拉斯、圣安东尼奥。
甚至比不上小城市阿灵顿。
但这里却是北美的科技中心，最近更是因互联网泡沫，取代了‘硅谷’，成为北美科技企业扎堆最多的‘硅丘’。
遥望远方，举目可见软微、戴尔、甲骨文、平果、思科、谷歌、ibm、3m、ebay……
这也是徐飞跑来熘达熘达的原因。
半个小时后。
车队驶入奥斯汀滨海庄园。
北美去工业化之后，一边重视高精尖技术，一边大搞金融产业。
奥斯汀作为科技中心，半导体产业腾飞，顶级企业快速增加，催生的富豪一茬接一茬，拥有美轮美奂风景，临海靠山建造的奥斯汀滨海庄园，就成了顶流居住的安全区。
据说这里的富豪，占据了德克萨斯0.1%的人口，却拥有德克萨斯95%的财富，包括权力。
而德克萨斯的财富，与加利福尼亚并列北美第一，并远远甩开第三名钮约州。
由此可见，奥斯汀滨海庄园的业主，是多么有钱。
就像眼前的别墅，听雷蒙介绍，每栋交易价，都不低于3亿美刀，并且需要现金一次性付清。
“徐，要不要来一座？我送你。”
“不必了，我喜欢朴实无华的生活环境。”
徐飞婉拒雷蒙的大礼，整理衣服走下车，看向站在76号别院大门口，迎接自己的老布、罗姆尼、史密斯等人。
老布率先迎上来，“我的朋友，我们终于见面儿了。”
“老布先生，您的华夏语太正宗了，让我想起了京片子。”
“我认识的华夏朋友，也都这么说，但我改不过来儿了，当时贵方学毛熊语，很少有人学英格蕾丝儿，我在那做大使儿，只能找一位大清后裔当翻译儿，对方告诉我，这叫京腔、官调，我以为是官方标准用语儿。”
“……”
徐飞跟老布握手，拥抱，接着与罗姆尼、史密斯等人问好。
贝恩资本-罗姆尼的老家，在马萨诸塞州波士顿。
通用汽车-史密斯、上届总管-克林，包括身边的老布家族、昔日坐敞篷车被biubiu掉的肯泥迪，以及通用电气董事长韦尔奇，同样是马萨诸塞州的人。
并且，这群年龄不同的中老年男子，都是同学，甚至是同窗。
而他们的出身，则是大名鼎鼎的波士顿财团。
可惜，肯泥迪与石油大王做的事，比现在的小布还离谱，被j.p摩根的老爹j.c摩根送了敞篷车，外加十颗花生米。
肯泥迪遇刺身亡，肯泥迪家族衰退，北美最牛最老牌的财团-波士顿财团，群龙无首，惨遭摩根瓜分。
原属于波士顿财团的通用电气、通用动力、格鲁曼飞机、北美钢铁（旧址是现在的哈斯科工业），被摩根史丹利控股。
j.p摩根的主公司，则吞并波士顿国民银行、马萨诸塞州银行等等，与大通银行，组成了世界最大的金融公司-摩根达通。
而在电气工作了几十年的韦尔奇，也就成了摩根的人。
从那之后，老布家族远走马萨诸塞，迁居德克萨斯，修养生息，期间与石油国皇室联姻，与哈登家族合作……
直到老布在石油大王的支持下，凭借发动海湾战役的允诺，当上总管，又拉拢了一大批顶流组成卡来尔财团，以及获得雷蒙将军护航，成立凯雷投资，方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总得来说，资本世界，弱肉强食，家业都是打出来的。
之所以表面平静，只是众多财团同乘一艘破船，有时候不得不联手，维护资本世界的稳定。
所以，徐飞为了避免被老布弱肉强食，也为了确保自家在北美的产业，不被老布制约，便与j.p摩根搞了点小暧昧，然后拉来昔日波士顿财团通用电气掌舵人，现在属于摩根财团的通用电气董事长韦尔奇，加入雷尼普飞。
韦尔奇和老布的关系，肯定很尴尬。
但这样一来，产生的效果却超级好。
如果老布家族不重视铁皮公司，那铁皮公司就顺着韦尔奇向j.p摩根靠拢。
如果老布家族重视铁皮公司，虽然徐厂长拉不来j.p摩根，但韦尔奇来了，说明j.p摩根默许了这事，今后咱还能拉来通用动力、格鲁曼、北美钢铁……
老布肯定明白这两点，否则今天不会如此热情。
除了讲述对东方未来的看好，又表达了对徳北的祝福，然后回味了一番京城烤鸭、八大胡同。
这让徐飞很惭愧，因为多次路过京城，他这个东方人，都没能吃到京城烤鸭，也没逛过八大胡同，更没尝过狗不理包子。
众人在庭院寒暄许久，终于迈入别墅。
里面同样聚集着一大群顶流人士。
老布引领介绍了德克萨斯武备商、凯雷投资在华尔街的合作伙伴、奥斯汀官方重要人士、德克萨斯重要人物，以及两位超级农场主。
徐飞现在有情报系统押题，军师团参谋，运营中心筹划，压根不怕做错事。
即便说错话，做错事，也有内奸-施特劳斯、史密斯、鲍里斯，帮忙善后。
因此，对这次宴会，放的很开。
介绍结束后，互相混个脸熟，再交换名片，约定什么时候坐下来谈一谈。
之后该吃吃，该喝喝，该摸摸……
“大叔，您这枪，摸着很有份量啊。”
坐在徐飞身旁，头戴牛仔帽的红脖子壮汉，随手丢出几粒子弹，“这是我祖父当年花八根金条，买下来的斯科菲尔德……”
徐飞填弹，对着远处比划比划，现场推杯交盏，波澜不惊，也无人理会这边。
红脖子壮汉吹嘘了足足五分钟，从左后腰，再次拿出一柄转轮，“这是基于柯尔特m1873，改造的和平缔造者，送你了我的朋友。如果你在郊外一个人，跟一群德克萨斯的男人起了冲突，他们火力很强，但你只需拿出它，再高喊“peacemaker”，双方就能握手言和。”
“真假？”
“这是徳州人的规矩，也是徳州人的生活品味。”
红脸壮汉说完，补充道：“但你到了外面，可不能这么搞，那群黒鬼不遵守德克萨斯的规矩。”
“大叔，您这是威信不行啊，在我们那，好几个州，都开始执行我老家黄泥岗的规矩了，谁不听话，直接挂河堤，现在都没人敢提意见，因为提意见的也被挂上了。”
“……”
壮汉沉默片刻，瞅到某人略显自得的眼神，忽然有种被人瞧不起的错觉，脖子更红了，“会的，等我把孤星旗挂在白房子顶端，整个北美都要用德克萨斯的规矩。”
“看您这样…我认为，任重而道远。”
徐飞叹口气，拍拍大叔肩膀，送给对方一张带有波士顿武备订购热线的名片，“以后有啥需要，联系他们，到时候提我名，给你打六折。”
“谢谢，我的朋友。”
“记得买点大家伙，哒哒哒、rpg、嗖～轰什么的，店里都有。”
“这么离谱吗？”
“波士顿可是全球治安最好的城市，人家就靠这些大家伙立规矩，您瞧瞧您手里的小左轮，哪有什么震慑力，又怎么拿来立规矩？就像现在的母星，有和平世界，才有资格立规矩，没和平世界，屁都不是，您靠这小转轮，怎么混呐？，。”
“有道理！”
红脸红脖子大叔，悟了。
然后当场打电话给那边，订购了五十台机炮，两百架rpg，三十套嗖～轰，以及上千箱的弹药、手雷。
紧接着跑出去，亲自开上飞机，赶往波士顿提货。
徐飞吃惊于对方的采购量，遥望天空摇摇晃晃的涡轮螺旋桨农用飞机，看向小布大约六七岁的儿子，“他是谁？”
“老沃克。”
“干啥的？”
“农场主，在美墨边境，有30万英亩的土地。”
“30万英亩……”
徐飞想了想，不知道有多大。
但参考黄泥岗的面积，再换算一下。
“一千多平方公里？！”
小小布点点头，伸手摸向丢在桌子上的柯尔特m1873，“我能玩一会吗？”
“不能，这是用来剔牙的。”
小小布呆愣片刻，“你果然像我父亲说的那样，是个怪人。”
“？？？”
徐飞露出普普的标准微笑，当场送给小小布一个大脑崩，然后在对方即将号啕大哭的时候，送上一条价值500万美刀的猎犬，算是见面礼。
小小布破涕为笑，开心极了。
徐飞再次给其一个大脑崩。
小小布想哭不敢哭，想笑又笑不出来。
徐飞心满意足的示意四秘书，收集老沃克的信息。
因为老布和小布的名字，均带有沃克。
那么，这个出现在宴会中的老沃克，肯定不是一般人。
很快。
情报系统发来信息。
这是昔日华尔街巨头，乔治?赫伯特?沃克的儿子，也就是小布祖母的弟弟。
徐飞对这种称呼有些不适应，捋了许久，方才搞明白，这是小布奶奶的弟弟，小布的舅姥爷。
当年老布家族离开马萨诸塞，在德克萨斯东山再起，表面依靠石油大王，暗中又与华尔街巨头沃克联姻。
前者搞出了海湾战役，后者推动了凯雷投资发展。
所以，名字带有沃克，说明老沃克的妹妹，也就是小布的奶奶，在老布家族地位很高。
同样的道理，老沃克在老布地盘-德克萨斯，应该混得很不错。
至少拥有30万英亩的土地。
徐飞当即决定，从老沃克手里租点地皮，搞个造船厂，或者战车工厂，再把卫星间谍的覆盖面，拼接过来。
如此，向北可以连接波士顿，向南可以连接牙买加，然后从北向南，过渡到南美洲，开启粮食计划。
去年植树节，大泽种了许多沙枣、肉从蓉等适应碱性土壤的植被，失败后，又来了几批专家，开始研究适应碱性土壤的小麦、水稻。
现如今大泽的环境没太大改变，种子却培育出不少。
其中，大泽1号麦种，最为优秀。
其特点是，产量高，营养丰富，种植周期短，抗病旱能力强。
缺点是，吸收能力过强，导致土地肥力大幅度下降，五年后很难再种出粮食，必须恢复三年，方可再种两年。
原本徐飞打算凭借与冰熊签订的原油采购合同，开荒阿穆尔州。
毕竟自家有基洛夫，可以无视运输问题。
但那边受气候影响，只能种一季，年产量上不去。
而德克萨斯就不一样了。
气候适宜，向南还有墨西哥、南美洲。
如果把什么牛油果，什么大烟菠萝，全都铲除，改为种植小麦，期间开辟非洲麦场，两块地互相错开，今年这边种，那边休耕恢复肥力，明年这边休耕，那边种……
轮番二十年，期间再想办法研究研究存储问题，加上国内存储量，己方阵营未来五十年，基本不会出现粮食问题。
并且，每年浪费的粮食，比吃进肚子里的还多，等灾难来临，省着点吃，大不了用大锅饭的方式，每人定额供应，说不定可以撑七十年。
而七十年后，重核聚变已经有了，可以到外太空搞种植。
至于种植牛油果的农场主，还有那些凶残的毒枭、黑帮……
咱是啥？
咱是母星顶级资本财团，其中三家，凯雷投资、联合防务、通用电气，还是世界前十的武备商。
客气点讲，让他们今晚滚蛋。
不客气点，明天开始，基洛夫洗地。
徳北做事，就是这么霸道。
徐飞想了想，给附近的49号基洛夫打个电话，让对方把天上的老沃克，连同飞机，用撒网捞鱼的方式，一块带回来。
不多时。
老沃克满脸怀疑人生的坐在飞机内，被基洛夫用纤维材料制作的‘渔网’，吊在飞艇下方，兜了回来。
跟小布商量完对策后，跑出来看热闹的雷蒙，见状很迷，“还能这么用？”
“跟防爆网枪一个道理，抓战斗机很难，但在2万米高空，抓侦察机足够了。”
“……”
半小时后。
徐飞在老布、雷蒙等人的见证下，拟订了铁皮公司-奥斯汀造船厂的投资计划，然后从老沃克手中，租赁了50平方公里的临海地皮，并签订后续扩建项目。
租赁周期10年，老布帮忙免去了租金。
因为这对德克萨斯的发展，有着极大促进作用，还能稳固老布家族在德克萨斯的统治力。
而徐飞屁股还没坐热，就丢出一个大项目，老布与德克萨斯州的重要人物商议片刻，联系小布，投桃报李，在免去州税的基础上，又下调了联邦税。
今后只需缴纳5%的税费，再额外给老布2个点的辛苦费，即可展开各项业务。
相对北美跨国企业25%～35%的税费来说，低的可怕。
等签订完意向书。
徐飞无看向拿不到钱，却少了50平方公里土地的老沃克。
徐厂长的康慨，全球皆知，咱不能寒了兄弟的心。
索性联系福尔曼，让那边送给老沃克一批徳北淘汰的大家伙。
包括两辆空壳子豹2、五架高射炮……
老沃克当即同意把所有农场租给兄弟种麦子。
老沃克有个华尔街巨头级别的亲爹，虽然对方去世多年，但留下的财富足够后辈胡吃海喝几个世纪，况且现在又跟着老布家族混，压根不缺钱。
老沃克缺的是生活品味和理想抱负。
犹如哈登也不缺钱，却喜欢当狠人头子。
徐飞想到这，又送了一辆超大规格的燃气涡轮机皮卡，可以挂载喀秋莎，价值1300万美刀。
老沃克的脖子，犹如油焖大虾，赤红赤红的，憋了许久，愣是激动地说不出话。
小小布见状，感叹道：“徐，你果然像我爹说的那样，是个傻大款。”
‘小布确实很嚣张啊。’
徐飞眯起眼，瞥向墙壁上悬挂的小布画像，其脸上笑容，像极了国会老爷们看雷蒙的目光。
……
次日清晨，奥斯汀滨海庄园酒店。
徐飞在睡梦中，被阵阵呼喊声惊醒，以为村里要批斗万恶的村长，吓得脸都白了。
但听到英格蕾丝，连忙走到窗户边，掀开窗帘一角。
阳光明媚的大街上，奥斯汀的老少爷们，全都高举着横幅、画板、头像，进行反战游行。
里面不乏昨天参加宴会的顶流富豪。
“那么有钱，还掺合这事？”
随行的四秘书开口道：“你不懂，这叫民主，你想啊，如果富豪不参加，市民的怒火，不就撒在他们身上？而富豪参加，甚至奥斯汀官员参加、德克萨斯州官员也参加，大伙就能一致对外，内部也就没了损失……
这就像狗盛偷了二丫奶奶家的鸡，全村抓贼，狗盛如果不参加，村民肯定怀疑他，而狗盛参加，然后说是乡里刘四喜偷得，刘四喜眼看就要被挨揍，连忙说县里尚主任偷得，尚主任再说市里程光偷得，村民们能怎么着？这事不就解决了？”
“我的天，小四啊，你这理解，满分！”
“况且，州和联邦只是合作关系，德克萨斯向华顿盛抗议、施压，华顿盛总得做点什么，进行安抚，比如减免税费。
到时候，市民收入4000美刀，减免个几十块，富豪们收入几十亿美刀，直接减免好几个亿，谁才是最大‘既得利益者’？
所以，富豪不仅要参加，还要劝说市民都来参加，甚至包吃包住。
如此下去，富豪不用工作，市民却要为一日三餐奔波，最终谁耗不起？闹到最后，市民还是要乖乖的回去打工。
最后社会稳定了，华顿盛统治力依旧在，富豪们因减免税，赚了好几个亿，市民拿到了每月几十块钱的减免，又能多买几卷卫生纸，皆大欢喜。”
“果真是成熟的资本体系。”
徐飞琢磨琢磨，愈发感觉资本家们太会玩了。
等到中午。
德克萨斯的反战游行，终于暂时结束了。
消防人员和环卫人员，一起出动，清理大街上乱七八糟的事物。
徐飞踩着点，来到雷蒙所在的别墅。
对方装束整洁，一丝不苟的坐在客厅内。
“咱哥俩聚餐，没必要这么正式吧？”
“我要出发了，去尹拉氪。”
“不是全套吗？”
“只有让他们跳出来，我们才能抓到他们，然后把他们做成爆炸新闻。”
“有道理。”
交谈中，管家带着厨师，送来德克萨斯本地名吃的烧烤。
俩人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商议雷飞科技的发展。
其实没啥好发展，只要不停的堆科技，就能把股票拉上去，然后增发10%股票，再增发10%股票，最后套现走人，连暂时无法流通的原始股都不要了。
“徐，徳北正在走向一条很危险的道路。”
“我明白。”
“你还年轻，未来不可能绑在铁皮公司，更不可能跟随徳北迈入深渊，现在，你应该提前做好跳槽的准备。”
“j.p摩根问过我，但我打算看看形势再说。”
“摩根不缺钱，更不缺发展，甚至不用发展，你去了他那，顶多算管理者，而不是拓展产业的掌舵人，对你的成长，毫无帮助。”
“你有什么建议？”
“来北美创业，凭借铁皮公司和凯雷投资的资源，以及你的人脉，只要加入北美，我相信你是第二个孙正义，犹如他成为倭岛首富，你也会成为东方首富。”
“啊呸，我现在捏死他跟玩似的。”
“但你离开了铁皮公司，什么都没有。”
“不，我还有你。”
“好吧我的兄弟，你的意思是，来凯雷？”
“不，咱们之前说好的，要一起创业，但你现在似乎只打算当将军。”
“……”
“老雷，你变了。”
“你认为，我现在能脱身吗？”
“你现在不脱身，反而更适合咱俩创业。”
雷蒙眼神一亮，“你的意思是？”
“我从徳北搞点武备过来，你暗中卖给北美军部，收益咱们五五开，这么搞，既可以免税，又可以避开铁皮公司和凯雷投资，还能为咱俩积攒足够的资本。并且，你的私人武备很烧钱，尤其这次前往尹拉氪，我完全可以凭借厂长的权利，暗中帮你生产一套徳北制式的单兵套装。”
“这主意很棒！”
“然后，你到了尹拉氪，凭借这些武备，避过恐布袭击，再把单兵套装推荐给其它北美大兵，咱们可就发了。”
“你胆子可真肥。”
“这是在保障北美大兵的生命安全，谁让北美军部提供的东西太烂？”
“貌似，今年的单兵武备，是联合防务委托你们铁皮公司生产的。”
徐飞愕然，“咋把这事给忘了。”
“你这么搞，岂不是砸了铁皮公司的招牌，福尔曼能愿意？”
“北美军部分给铁皮公司的订单，是你们设计，我们加工。我拿出来的单兵武备，是徳北制式，不一样。如果你们的单兵武备，比不上铁皮公司的，说明你们设计和研发落后了，这更能体现咱们单兵套装的优越性。”
雷蒙点点头，翻碗看看时间，起身洗把手，“那就暂时这么定了，不过，我们要出发了。”
“你去尹拉氪，我又不去。”
“不，是去休斯敦看nba，今天西部半决赛。”
“那你穿这么正式做什么？”
“我是防务总长，代表了北美，在公众场合要保持形象。”
“这么快就升了？”
“当我答应去尹拉氪的时候，就给了我职务。”
“国会老爷们，这是让你尽快去送死啊。”
“你在挑拨离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