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小黑子愣在了原地,整个人呆呆的。
唐山见此连忙示意:“赶紧叫大妤姐好啊!”话都不会说呢?!!
“大、大妤姐好。”小黑子吞吞吐吐,话都说不完整。
丢人!!
唐山见他扭扭捏捏,心里气不打一处,亏他还说要和自己当大哥。
大哥哪有这么没男人气概的!!!
匆匆道别便拉着小黑子跑远,身后跟着那一群小孩,跑过的路扬起了尘土。
“小妤,我先回去一趟,待会来找你。”等他们跑远,唐军才开口。
“嗯,你忙去吧。”苏妤应,额头渗出了细微的汗水。
见此,他掐着干净的里袖,上前替她擦了擦,“别累着了,重活等我来。”
“好。”苏妤甜甜笑。
进屋,将被子抖了抖,拿到屋后的晾衣杆上晒。
关好门,又进了空间。
各种各样的花香扑鼻而来,令人沉醉其中留恋不舍。
果实摘掉的空缺又长出了新的果实,田地的稻谷金灿灿地垂着腰。
苏妤念头一闪,稻谷便自动脱落,推到了小山似的稻堆上面,将原先的一一覆盖。
“咕咕咕...”野鸡被稻谷香味吸引了过去,排排在最下面吃了起来。
紧接着那两头羊也走了出来,在空间这段时间它们早长成了成羊,边走边互相摩擦着脑袋,能看出它们多亲昵。
看了一会,她便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十几米,那里有个她分出来的小池。
小池里头养着小龙虾,上回大山给他抓的,她留了几只。没想到才这么点就有了几百只,看来又得扩大小池的范围。
将菜篮子的羊奶果洗了洗,放进了嘴里,味蕾瞬间被酸酸甜甜的味道充斥。
苏妤满足地眯起了眼,腮帮塞的鼓鼓当当。
不愧是这个正宗的味道,除了她应该很少人能接受。
只追求两个——刺激。
吐出来的羊奶果籽,找了个空地埋了进去,又浇了几捧水。
“快快长大。”苏妤拍了拍重新盖上去的泥土,长大后又能吃了。
之后她又在空间逛了几圈,忽然草地一个小包裹吸引了她的注意。
先前被长长的草包住,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
“这是什么?”苏妤想了想,找不到这个包裹在她脑海里的记忆。
不过也没有多大问题,毕竟东西都在她面前。八壹中文網
拆开来看看不就得了。
手一抖,包裹掀起了个角,滚动出了几根小金条。
“黄金?”苏妤声音拔高,满眼惊喜。
她空间里居然还有黄金???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在北城她也学小说里的女主,去各种角落打算收古董,差点没让黄制服给她当敌特逮了去。
至此之后,苏妤便打消了利用先知占便宜这事。
没想到今天还能给她个惊喜。
手上动作加快,将整个包裹打开,正方形泛黄的纸格格不入。
打开一看——
房契两个字瞬间捕捉了她的眼球,再往下她瞧见了自己的名字。
[房屋主人:苏妤]
?????
当事人对自己多出来的房子表示非常的疑惑,然而当她看到房子的地址,一切忽然就清晰明了了。
卧槽??
所以说——唐大哥半夜不睡是为了给她买房子??
苏妤久久未能将这件事消化。
——
出了空间,天色也有了墨迹。
看了看手表,六点多一刻,也是时候该做完饭了。
刚洗好米,火还没点燃,前门就被人轻轻拍响。
“小妤,开开门。”来人是唐大哥。
苏妤往毛巾上擦干了手,走过去开门:“唐大哥。”
见到人又想起了在空间里的房契,心忽然软了半拍。
“做饭没?”唐军问,“我给你带了饭。”一手提着一个饭盒。
“啊?我刚好洗米。”苏妤懊悔,晚点洗米就正好能赶上:“不过也不成问题,等一下我做几个饭团。”
“那你先吃饭。”唐军将饭盒递给了她,后者接过并未往常告别。
而是开口邀请他:“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可以吗?”唐军受宠若惊。
“自然可以,我们现在是对象了。”苏妤俏皮地眨眼。
气氛轻松快活。
“——”唐军没有再拒绝,虽然脸色看不出好坏,可心里头却乐开了花。
煤油灯点燃,烟熏直直飘到了屋顶。
两人独处的时间很少,此时面对面多少带着不自然。
“你骗我!!”隔壁的三爷忽然叫唤了起来,从声音都能听出心碎。
“说好的让我下地干活,这都过去多少天了,你们还不让我干活。”
“你们都是不孝子孙,我要下去告诉你们爹。”
“…”
紧接着,又响起了唐安国稀稀疏疏的安慰声。
但显然没什么用,没一会就听到了摔门的声音,以及唐三爷的骂骂咧咧。
小厨房,
两人听了一会,收回了支楞起来的耳朵。
“三伯还是老样子。”唐军开口说了句,把饭盒打开。
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摆饭菜的桌子。
改天打个小桌子拿过来,方便又不占地。
“小妤你也别怕,三伯人很好,只是嗓门——”“砰砰砰!”话说到半道,门就遭到了粗鲁的对待。
外边传来了唐三爷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着急。
苏妤怕他有什么事,连忙打开了后门。
“你…?”唐三爷刚想说些什么,然后撇到了她身后的唐军,又停住了嘴。
“你个瘪三怎么会在这?”说着,用来当拐杖的棍子,就对着唐军打了过去。
嘴里还骂骂有词:“我让你耽误女同志的声誉,我让你…”
白树村辈分压死人,唐三爷棍子打下,唐军连躲都不能躲。
“唐三爷!三爷!你误会了。”眼看着他挨了一棍又一棍,苏妤连忙出声喝止。
“能有什么误会?”唐三爷反问,向来浑浊的眼球,此时很是明亮。
别人一眼就能看到他眼眸里的愤怒,其中又掺杂着担忧。
这年代要是被别人说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俩人的下场能好到哪去。
前几年那对男女可是活活淹死在了河里,也许是为了警告。
实行任务的黄制服并没有一次性将两人淹死,而是反复将两人的头按到水里,等两人快窒息的时又将两人的头提起。
那对男女可不是简单被淹死,而是活活被他们折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