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悟了冰之法则之后，杨帆撤去了幻境混沌法则，此时小樾仍旧在专注的炼制虚空莲生丹，第一批丹药也才刚成形。
杨帆没有打扰小樾，他看向涡流中心之处，那里存在一团冰雾，朦胧如烟，即便杨帆开启圣莲之眼，也无法透过冰雾，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冰之法则！”
杨帆催动法则之力，只见他的掌心中出现了一朵冰晶花，冰晶花散发出冰寒无比的气息，如烟似雾，非常的诡异。
“去！”
杨帆大手一扬，手中的冰晶花顿时激射出去，顺着涡流，迅速的朝涡流中心飞去。
最终，冰晶花没入了冰雾之中，仿佛泥牛入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杨帆什么也没有探查到，他只觉得，那涡流中心，存在着一股令人惊悸的力量，这股力量，即便是大仙级别的强者，只怕也无法抗衡。
“那种力量，似乎强于法则，到底是什么？”
杨帆神色凝重，他以为法则力量已经是最高端的力量，现在看来，这样的论断为时过早。
随后，杨帆祭出法则之门，他要借助法则之门，来探查漩涡中心的力量。
法则之门出现在半空中，在杨帆的控制下，法则之门散发出淡淡光晕，无形的波动扩散出去，四周的动静都在杨帆的感知范围之内。
只是，法则之门虽然玄妙无比，却也无法探知涡流中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了任何能量的波动。
杨帆彻底的震惊了，如果是世间还有什么力量能够凌驾在法则之上，那就是意志！
“涡流中心存在一股超级强大的意志？”
杨帆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这样，那股意志怎会容许他安然无恙的在这里修炼呢？
杨帆琢磨了数个时辰，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这时，小樾也完成了炼丹任务，在神农鼎中，安静的躺着上百颗品质卓越的虚空莲生丹。
小樾邀功似的说道：“老大，虚空莲生丹我又炼制了一百零八颗，花费了不少心思，品质杠杠的。”
“很好！”
杨帆赞了它一句，他感觉到，小樾炼制的虚空莲生丹，品质是越来越好了，当然值得表扬。
杨帆将那些虚空莲生丹收了起来，这些丹药，可以在关键时候用来恢复元气，相当的不错。
“小樾，你知道旋涡中心有什么吗？”
杨帆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他不懂的地方，小樾或许能够知道。
小樾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一般来说，虚空风暴都是由各种法则力量相互碰撞的结果，但我发现，混乱战场的虚空风暴无止境，肯定不止是法则力量在碰撞这么简单……”
小樾愣住了，它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我明白了，是本源力量！”
“本源力量？”
杨帆震惊了，他可没想到，位于涡流中心的，竟然是本源力量！
本源力量一词，对于杨帆而言，记忆有些久远，如果要进行追溯的话，估计要回到诸天轮回出现之前。
“那些小说写的真是……”
杨帆有些无语了，他确实是看了一些玄幻小说，才知道本源力量这个词的，话说那些小说作者的脑洞也是奇葩，啥都能扯，关键是，还真能让他们蒙对了一些东西。
“老大，你也知道本源力量？”
小樾感到有些奇怪，按道理来说，本源力量是低级修士接触不到的，甚至连一些仙人都没有听说过，老大能知道本源力量，让它感到有些意外。
杨帆说道：“知道一些皮毛，这本源力量，难道就是产生法则之力的本源吗？”
小樾说道：“这样说是没错，虚空风暴之所以能够长久的存在，就是因为本源力量存在的缘故。本源力量源源不断的产生法则力量，然后不同的法则力量相互碰撞，所以才会产生虚空风暴。”
杨帆恍然大悟，说道：“你这种解释确实合理，如果本源力量是高于法则力量的存在，那为何不见那些超级强者前来收取呢？”
小樾说道：“本源力量是有意志的，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收取的，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本源力量反噬的话，就算是大罗仙也承受不住。至于传说中的仙君，他们已经拥有了本源力量，自然是不会再来混乱虚空了。”
“为何？”
杨帆感到奇怪，本源力量不是越多越好吗？那些仙君能看着这么多的本源力量而不贪恋？
小樾说道：“本源力量代表了至高无上的意志，仙君至多也只能拥有一种本源力量，如果强行收取第二种本源力量的话，一定会使两种本源力量产生冲突，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原来如此！”
杨帆恍然大悟，本源力量凌驾于法则之上，仙人可以领悟多种法则力量，但本源力量，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两股本源力量相遇，铁定是要发生冲突了。
明白了这个道理之后，杨帆也了解到虚空风暴为何会一直存在，原因就是诸多本源力量互不相容的结果。
只是杨帆不明白，为何混乱战场会存在如此多的本源力量，本源力量的相撞，不断的产生风暴，那本源力量的能量又是从哪里来呢？难道本源力量的能量永不耗竭吗？
杨帆询问小樾，只是小樾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它只知道，本源力量是互不相容的，虚空风暴会一直存在。
“我们离开吧！”
杨帆要去寻找混沌灵水，自然不能在这里久留。
随后，杨帆驾驭着虚空飞船，逆着涡流飞行，很快来到了涡流的边缘。
边缘处，两股强大的法则力量在碰撞，产生了狂暴无比的虚空风暴。
杨帆知道，在另一边，是另一种本源力量的领域，看着对面那红彤彤的霞光，杨帆明白了过来，跟冰之法则相碰撞的，是火之法则，即使没有进入火之本源的领域，杨帆也感受到那股炙热无比的温度。
这时，小樾说道：“老大，我感应到了，对面的本源领域，存在赤火莲果！”
“……”
杨帆有些难以抉择，沿途都是虚空风暴，要是一直这样寻宝，那混沌灵水还要不要找了？
真是一个难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