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兆伦听丁然这样说,也觉得有道理,他的确对这次的事情也非常恼火。
这个李嫂在他们家也干了十几年了,他们一家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现在正是需要她的关键时候,却发生这样的事情。
如果长此以往再这样不管不顾,那不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冯兆伦对丁然说道:
"你这个孩子也是心地善良,怕你李阿姨在家受欺负,心里还装着这件事,只可惜冯珊她看不到你的良苦用心。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两姐妹以后和和气气,把咱们崛起集团做大做强。爸爸眼看着也要老了,以后这么大个集团,如果你们两个不齐心协力,我怎么能放心的下呀,有道是家和万事兴,我是真的希望你们两姐妹同心协力,互相爱护,将来既便我离开了,也就放心了。”
丁然上前来坐在冯兆伦的旁边,把头靠在他的肩头说:
"爸爸,你说的这些我都理解,关键是现在问题不在我这里,我怎么都好说,谁让我是姐姐呢。可冯珊如今还是这么排斥我,好像我怎么做都不是对的,你叫我怎么办。”
冯兆伦看着这个女儿道:
"可你这次跟那个肖立恒的确是伤到了冯珊,你明明知道肖立恒在跟冯珊谈恋爱,你怎么还大老远的跑过去,在他们之间再插一腿呢。你有没有想过冯珊知道了你们两人的事,她的心里该有多难过。她对肖立恒是付出了真情的,你这样做让她以后怎么原谅你。"
丁然见冯兆伦因为这件事情又责怪起她来了,她装作满脸委屈地说道:
"我也是一时糊涂,总感觉肖立恒是我的初恋,我这个人又是个比较专情的,毕竟冯珊和肖立恒还没有订婚。我这也不算是第三者插足吧,要说第三者我觉得冯珊好像才是。毕竟谁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力,我虽然是冯珊的姐姐但我也不例外。”
冯兆伦总觉得对丁然二十多年从没有管过,他想尽量弥补他们之间曾经缺失的那份亲情和爱,所以事事都想让她开心。
但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点觉得丁然做的很是欠妥。虽然追求自己的爱情无可厚非,但要以正当的手段来获取才能服人。
他这次更恨的是肖立恒,这个把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十分生气。亏自己对他那么信任,已然当面把冯珊交到他的手上。这形同于他已经答应了冯珊跟他的婚事,要不是自己的妻子出事,估计冯珊跟肖立恒早就订婚了。
再者两家这么多年的关系,本以为孩子们的事情已是板上订钉的事情,谁成想如今又一波三折弄成了现在这个景象。
连他和肖蒙毅这两个纵横商海几十年的老将,在儿女这件事情上也无能为力。
冯兆伦对丁然说道:
"那既然你和肖立恒已成既定事实了,他有没有承诺给你什么没有。”
丁然见爸爸老问她这件事情,不回答又说不过去,只能再拿肖立恒拉出来鞭尸道:
"我看这天下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没得到的时候花言巧语,到手了就一拍屁股走人,死活不承认。到如今弄的好像我是在故意破坏她们的感情一样,最后吃哑巴亏受伤的还不是我吗。我为了爸爸和他们天亿集团的脸面忍辱负重。可他们肖家却觉得我无人撑腰好欺负,死活不认这笔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们肖家和我们冯家的关系,还能像以前一样那么亲密无间吗。我做为冯珊的姐姐,只能成全他们两个了,只要她们能幸福,我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丁然越是这么说,冯兆伦越是生气,他冯兆伦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是别人求之不得的,都偏偏全毁在肖立恒这个臭小子的手里,他越想越觉得憋屈,说道:
"我就知道肖立恒这种花花公子本性难改,当初冯珊跟他交往的时候我还犹豫。奈何冯珊喜欢他,又仗着我们两家的关系好,他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谁知道这样的丑事还是发生了,我不能让他再祸害我的任何一个女儿了。等冯珊休假回来,我让他们彻底断了联系。"
丁然一听心里十分的高兴,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自己得不到的幸福,她冯珊也别想得到。
自己以前在肖立琦那里尝到的痛苦,现在今后也要让她冯珊再经历一遍。
想到现在远在巴厘岛的冯珊,是不是已经被那个色魔骗到手。
一想到冯珊以后再也摆脱不了那个色魔的痛苦样,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涌出一份快感。
"爸爸说的对,不能让冯珊再受到跟我一样的伤害了。另外既然这个李嫂不能尽职尽责地照顾好阿姨,我们就不如早点把她给开除掉。既然她今天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你难保她以后不会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我们现在要尽快地再找一个责任心强的人,来顶替李嫂来照顾阿姨。"
冯兆伦说:
“这马上去哪找这么合适的人呢,我看还是等等再看,等有了合适的人再打发李嫂吧,毕竟她在冯家也十几年了,也不在乎这几天。"
丁然怕冯兆伦改变主意,毕竟这李嫂在冯家这么长时间了。万一等到冯珊回来了,再要想开掉她就不那么容易了。
她对冯兆伦说道:
”爸爸,找人这一块你就交给我吧,我一定能找到一个既可靠又责任心强的人,你就不用担心这件事了。”
冯兆伦见丁然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反驳她,就说道:
"那找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等人找到了再开除李嫂不迟。”
一切都在丁然的预想之内,这个李嫂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
打从第一次她带肖立琦来冯家被她撞上起,她就一直在寻找机会,想要找个借口把这个李嫂给打发掉。
怎奈李云芳出院回来后,李嫂就成了照顾李云芳的不二人选了。
冯珊对李嫂就像她是家里的一份子一样亲近,自己始终找不到把她弄走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