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多,是非就多。
等着一段时间过了,他绝对要让花自袭把自己的宝贝徒弟带走。
这已经不是照料他了,而是自己在给百花谷看孩子。
什么留下来当侍女!
就是给泡泡茶而已。
想想真正陪吃陪喝暖被窝的侍女,再看看花漾,他又不能真的下手。
这不是只看见大肥肉,不让狼吃肉吗!
故意在旁边放一个绝色美人馋他!
叶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容貌绝色的花漾,花漾花漾,这个名字取得真好,尤其是现在梨花带雨的模样,任谁看一眼都是心神荡漾。
他突然心生一计!
这么好的美色资源不能白白浪费了!
更何况,花漾这么傻这么好忽悠的样子,拿这个当油头,可以替自己招揽些福利。
叶尘直起身形,清清嗓子,严肃了几分,“你此番犯的错误乃是我的大忌,好在没有造成多大的损害,然而,错误犯了就是犯了,你需赎罪才行。”
“如何赎罪?”
“你……”
他看了一眼跪在地上脸上泪痕的花漾,又看了看敞开的大门。
一会儿要来了客人,还以为自己把她怎么着了!
他一伸手,将花漾扶起来,扶到位置上入座,跟着说道:“仙子作为百花谷掌教真人的亲传弟子,名声远扬,想必在大奉王朝境内认识不少出色的修行之人?”
“确实认识一些。”
“那好,那你边帮我将今天的事与前几日天的事传播出去。”
花漾的脑筋确实没有柳如雪和平阳转得快,一傻白甜的笨蛋美人别说理解叶尘想做什么,连叶尘布置的任务都听不懂。
“什么事?”
“能什么事!想想我们前几日遇见了什么事?”
花漾回忆着,“自然是大奉王朝慕容皇家的慕容辰来找算成帝机缘一事。”
他一点头,“没错,正是此事。”
女子一个恍然,继续道:“今日之事,便是青云宗的师祖柳秋雨来找你推算成帝机缘一事,你打算让我爸这两件事传播出去?”
“没错,越广越好,尽可能人尽皆知。”
“可,旁人会相信吗?”
就连大奉王朝境内大名鼎鼎的如意仙师都不敢推算成帝机缘,叶尘算是什么?
她晓得叶尘的本事,但旁人不晓得。
“慕容康和柳秋雨是否来了天机楼寻我?让我给他们算一个成帝的机缘?”
“是。”
“我算了出来,对吗?”
“对。”
叶尘一摊手,笑意满满道:“既然身为事实,又何惧旁人不相信,你只管将此事传播出去,他们自然会去打听,打听就是事实。
只有以后发生的种种,便与你没有关系。”
“只要你将此事做到,你犯错误的事情一笔勾销,而且,若是你做的出色,说不定我还能大发慈悲的给你一个成圣的机缘。
如何?”
软硬皆施,外加一张大饼。
已经能和老怪物自在打交道的叶尘,对付起来一个小丫头片子,简直手到擒来!
花漾听到大饼的时候,一双眼睛都亮起来。
“当,当真?”
“当真,我何时骗过你!”
噌的一声!
花漾猛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楼主放心,我定会将此事传播出去,整个大奉王朝所有人都会知晓的,你等我!
我一定会圆满的完成你交代我的事情!”
“时间限制,七日之内。”
“好!”
女人狠狠一点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入内堂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又给叶尘留下两把花茶,一溜烟便瞧不见身影了。
叶尘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坐在天机楼的太师椅上,等待着怨种半圣们上门。
从慕容康和柳秋雨的想法中不难看去,上千年前也有一批天之骄子,就如同现如今的柳如雪、平阳以及花漾一般,现如今都到了成帝的时刻。
只要一个内卷,剩下的人都会着急的。
只要消息散播出去,所有人都会上门询问的。
他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坐着等着就成。
更幸福的事,他现在手中就有一个现成的成帝机缘,莲池幽径。
莲池幽径需要下个月满月之际才能开启,因此,就算慕容康有天大的本事都要耐心等待机缘。
在下个月十五之前,这个机缘都是一直存在的。
趁此,它可以大捞一笔!
……
过午时分。
嘴上着急,风尘仆仆连夜赶路而来的柳秋雨竟然到了午后才来,这到底是着急还是不着急?
还是在单纯的给叶尘一个下马威?
与慕容康乐呵呵笑眯眯的普通老者不同,柳秋雨一看就是世外高人的样子,麻布衣衫,发丝以及胡子发白,一股子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样子。
虽说人的容貌是根据年龄变化而变化,但不甘寂寞的药师医师以及炼器师们,研究出不少可以改善人外貌的物件和丹药。
只要想,面前这个行将入木的老者变成叶尘的模样,是完全可以的。
吊诡的是,尽管有这个条件,但大多数的修行之人并不想要干便自己的外貌,顺势天地时辰,都愿意自然而然的老去。
而且修行之人拥有老者的外貌,肯定是经过了漫长的岁月。
只要不是太笨,亦或者中途发生了什么意外成为废物,大多数人经过时间的洗礼,都能成为差不多的高手和尊者。
正因如此,在大多数人的既定印象中,都不需要用真气探查,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柳秋雨肯定相当高境界的老怪物。
相互作用,印象加深,一些老东西更不愿意改编自己的外貌。
连带着让自己变得更加苍老的药物都开始流行。
叶尘:搞不懂。
新新世界的新新潮流,他就蒜挤进去了,也是个橘外人。
柳秋雨与柳如雪、柳云波以及柳益锦四人一同到达厅堂,缓慢就坐,叶尘扫了一圈,好嘛,都是熟客,都是自己人!
他在打量对方的时候,老者也在打量着他。
努力半晌,余秋雨还是没能打探除叶尘年岁几何,只好悠悠的感叹道:“道友,比想象中年轻了些,不知年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