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肖恒摇了摇头,笑道:“然而,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不足的,现在,解决的问题,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可是,即使是这样,永利的出现仍然代表了一定的意义!”
……
又过了四百年,肖恒的千年大约即将完成,但是他离开的时候到了。
千年不长,但对肖恒来说也不短,至少对千年来说,肖恒走出洞穴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就是每天在这个洞穴苦修控制着神秘主义。
前几百年,肖恒已经突破了300个控制的境界,让他很满意,但是后来,肖恒的进步越来越快,进步的速度越来越快,在这短短的一千年里,已经快要突破500个控制的境界了。
这种突飞猛进的速度,再加上对神秘主义的这种控制越来越精细,连肖恒都不禁感到,这种对神秘主义的控制仿佛是为他而做的。
这时,肖恒在洞府的蒲团里交叉跪着,在他的身前,是肖恒君无怨无悔的两个人。
几个世纪前,国王在吃灵魂深处毫无悔意的道场时,从未感到有机会破土而出,而是有意奔赴洪流之中,却被肖恒直接收纳于此,成了人民的守护者。
而在肖恒的劝导下,大家在日常的修行中,往往会走入隐居的境地,去感受那些人的生活,希望能够明白什么是人的生活。
“师父,这么多年来,我开始领略到人类的诞生、死亡和危险,也许我就快有突破了!”小君一脸激动的说道。
“那就太好了。”肖恒点了点头,他也察觉到,此时的王无悔即将踏入生死之道,却暗自思忖,走生死之道,是否容易明白生死之道?林洛和他自己的徒弟国王都是如此,从不后悔。
点点头后,肖恒把注意力转向了青岛,这几百年来,青岛的变化是最大的。
首先,肖恒也因为比较容易看肖恒,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又一次成为了肖恒的徒弟,成为了他的四个徒弟。
其次,青岛的修行也是非常快的,因为后来人类的发展已经进入了正规,整个人类已经慢慢的变得独立了,再也不用担心青岛的任何地方。
所以后来肖恒基本上也没有管理人族大小的事情,也就卸下了沉重的负担,然后更直接的到了原祖宗的位置上,后来三个燧石,自己来到了肖恒洞,开始了闭关训练的日子。
要知道,这几百年来,在肖恒的带领下,肖恒积累了无穷的资源,加上肖恒本身的才华是非凡的,几百年来,肖恒实际上已经突破了真正的仙道后期的两个小境界,达到了太岳玄仙修炼的顶峰,迈出了半步!
“师父,我和二哥一样感受到了突破的悸动。”肖恒兴奋的说道。
“好,好。”肖恒望着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天空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几千年过去了,紫色天空宫殿的门又开了,那些有权来这里听我布道的人,这是我最后的布道,在这之后,我将符合天堂的道。”
洪君圣说这话的时候,可是在洪水的中央,出现了三波浪潮,第一波是宫门再次打开,使无数的大国立刻结束了封天的局面,站了起来,向着混沌的方向坐去,坐上紫色的过山车。
其次,鸿钧是怎么说的?他说这也是他最后的一次布道,而且在这次布道之后,他将适合天堂的布道?这让一些有识之士松了一口气,因为鸿钧所在的地方,就像一把悬在他头上的剑,符合天命,这意味着鸿钧想抹去一切关于他自己的东西,从而成为天命的一部分。
有些人很震惊,因为他们简直无法相信他已经走了多远才适应天堂,你知道,天堂不是卷心菜,你想合并就可以合并,如果力量不够,别人的天堂是不值得你的。
但无论如何,无数的力量都在向紫罗兰色宫殿进发。
肖恒缓缓的笑着说道,“千年契约已经结束了,我该走了,至于你们两个,你们是继续留在这里的守护者,但是除非万不得已你们谁也不能帮助人类。”
话音刚落,肖恒哈哈大笑,身影飞出山洞,凌空而起,声音传遍了整个人族领地:“千禧年协议来了,可怜的路,走了。”
但在肖恒刚说话的时候,天空是一闪一闪的金光,一股德能从天而降,这是天道感应肖恒几千年来的守护神,但德能却被肖恒直接瓜分了,肖恒无怨无悔地和肖恒二人在山洞里厮杀,然后肖恒的身影消失了。
无数的人,都跪在地上欢呼,“至圣所。”
法格道场,肖恒和白安林洛二人见了面,于是那两人又凑近了,但肖恒这次没有凑近,而是准备迎接一位让他有些意外的客人。
这时,在噬菌体巷的外面,一个白眉白脸的老人从虚空中缓缓走出来,没有一丝虚空的涟漪,仿佛他的整个身体都融化在虚空里了,这也是他达到了一种非常高的境界,融化在虚空里的一种表现。
老人看着面前的食魂道场,果然,就连他也感觉到道场外面的空气有些寒冷。他毫不怀疑,如果他敢于冒险进入这个世界,他不能说无数年的实践将化为乌有。
当然,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为了突破,而是为了大家,他喝了一大杯,“噬圣,太多,不能来参观。”太守默然等着。
肖恒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一笑。他已经算好了自从他来这儿以来所发生的事情。然后,他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把球拿到了外面。
太守毫不迟疑地点点头,然后顺着缺口走进了灵修道场,太守走进道场后,缺口就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在大殿里,肖恒坐在一张蒲团上,俯视着他,恭恭敬敬地过了头,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虽然肖恒已经知道了过高的目的,但还是装作不知道该怎么问:“太8你们现今太高、不听主人的讲道、到我这里来、这灵性的道场是为甚麽呢“
圣人,你如此高攀,未免太冒昧了,但你心中有一个谜,你是来请求它的。大正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