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人没什么好可怜的。
之所以混成这样,都是自找的。
徐铁浪见打不过江风淮,所幸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控诉江风淮的暴行。
“来人啊,快过来看!武院的总捕头打人了!”
聂云不愧为徐铁浪的心腹,一看徐铁浪不顾形象,故意把头发拉扯到前面,更蓬头垢面的样子,让路人根本认不清他们的长相。
聂云也加入了队伍,跟着一起大喊。
江风淮气得皱了皱眉头:“徐铁浪,你要是和你的手下再在这里撒泼的话,我真要不客气了!”
“江捕头,跟他们两个还用废什么话?”
相比起江风淮,陈岩觉得这些都不是事,敢在武院门口闹事的,他们还是头一个。这不相当于在警察局门前抢劫吗?
有人听到声音,好奇的探头来看。
本来觉得人多了,陈岩等人不会动手。
可偏偏相反,陈岩利落的将两个人揍了一顿,并用绳子捆了起来,顺便把他们的嘴塞住。
徐铁浪想要大喊,可惜被塞了个严严实实,只能呜呜的叫两声,除此之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岩拍了拍手,扭过头对着众乡亲解释道。
“这两位胆子太大了,敢在武院门口闹事,这才不得已把他们都捉了起来,而且这两个人大家都认识……”
见陈岩走过来,徐铁浪顿感大事不妙,下意识想要后退。
这绳子绑的实在太紧,把他和聂云两个人都绑在一起,一个人想要往后跑,还能容易一些,两个人绑在一起,想要移动身体非常困难。
陈岩狠狠地揪住俩人的头发,把他们脏兮兮的脸露了出来。
一看到这两个人,乡亲们眼前一亮,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顿时,人群像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这不是铁衙门威风凛凛的徐捕头吗?我知道他!”
“我也知道!呸,丧良心的家伙!还好意思来武院门口闹事?当初铁衙门开张的时候没少欺负咱们这些老百姓,如今他们被撤职了,可真是大快人心。”
“说的没错,如今就武院一家独大,我看最好!知府大人英明!前些年,虽然武院的名气一直不如铁衙门,但武院都是凭着良心做事,铁衙门不是,他这名声早就臭了。”
“如今混到这副模样,也是活该!”
……
买菜的大娘大婶,纷纷拿起烂菜帮子往聂云和徐铁浪的身上砸!
聂云和徐铁浪瑟缩着,也不敢再破口大骂,被人群的怒骂声淹没。
等到大家消气之后,陈岩才拱手继续道:“知道乡亲们这些年受了大委屈,不过没关系,以后这铁衙门就交由江捕头来打理了。”
一听由江风淮来执掌铁衙门,乡亲们眉开眼笑,谁都知道江风淮一向刚正不阿,公正处理,断不会做受贿之事。
更别说徇私舞弊,拿了银子之后,就对犯人屈打成招。
这些都是徐铁浪经常干的事。件件桩桩,压在一起,导致名声越来越臭。
乡亲们一看到徐铁浪都绕着走,这次不一样了,终于等到他落魄了!
“放心吧,乡亲们,关于铁衙门的事已经处理完了,至于这两个闹事的人,我们会严肃处理的。”
听到陈岩保证,百姓们点了点头,这才放心的离开。
陈岩回头,看向低头耷拉脑袋的两人,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
现在他们的身上不仅挂着烂菜叶子,脑袋和脸上都有伤口,是被用石头和鸡蛋砸的。
这两个看着就像鸵鸟一样,就差把脑袋埋进裤裆里了。
“江捕头,你看这二人准备怎么处理?”
江风淮嫌弃地看向两人,叫了两个捕快过来。
“他们既然愿意闹事,那就押入大牢吧。”
听到要被押入大牢,明白江风淮这是动真格的呀!
两人双目圆瞪,都因为被堵住嘴巴,只能呜呜叫,说不出话来。
“你们也不能怪我,大牢本身是罪犯应该在的地方,谁叫你们两个屡教不改,还过来闹事呢?我没有心思盯着你们,就只能辛苦狱卒了。”
两人被捕快带走之后,陈岩看了江风淮一眼,江风淮叹了口气,解释道:“虽然这点小事不可能判他们死刑,但也能让他们在牢狱里吃点苦头,长长记性,省的还出来找麻烦。”
关于江风淮的想法,就算他不说,陈岩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通过这两次的案子,手上赚了不少的银钱,够陈岩幸福的生活一段时间了,他打算给自己放个假。
不过,江风淮把陈岩叫住了,事情没那么简单。
关于裴家丢东西这件事,江风淮准备让陈岩去调查一下,不过,陈岩这次风尘仆仆回来,他也确实不好意思再麻烦他跑一趟了。
但是思来想去,这武院之中就陈岩最靠谱,裴大康在金陵城的影响力江风淮是清楚的,要是请普通的捕快过去,裴大康多半会不愿意,所以他想亲自跑一趟,带上陈岩。
“好吧,这种费力的活总是要叫上我的,那我就陪你跑上一趟。”
江风淮一听,高兴的哈哈大笑。
现在虽然名义上陈岩是个小捕快,可实际上江风淮把他当兄弟看,两个人都快赶得上忘年之交了。
毕竟陈岩的父亲和江风淮是好友,这好友的儿子和他称兄道弟,听着怎么有点别扭呢?
“对了,把郭捕快也叫上吧。”
陈岩忽然想到,那天郭胖子累得气喘吁吁,陪着他将东西送回老宅的场面。
估计这辈子郭胖子再也不愿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了,所以陈岩是故意的,叫郭胖子一声,看他还出不出来!
江风淮没有理解陈岩的意思,还特别疑惑,这没过几日,他和郭胖子的关系怎么这么好了?形影不离了,那程铁牛怎么办?
江风淮没等开口,程铁牛就垂头耷拉脑袋的进来了。
一看到陈岩,眼睛一亮,立刻扑了过去!
被陈岩闪身躲开!
“陈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陈岩嘴角抽搐,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人说这话。
江风淮的脸色也有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