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已经不是在讨论一个事情这么简单了。
半天后,柴进在屋子里面,回头望着曼德有些无奈地说了句。
“曼德先生,你可知道资本的特性是什么吗。”
曼德不是很理解地望着柴进,并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问题。
柴进摇了摇头说:“资本的特性是不会在任何一个人身上,投入到自己的所有资本,因为很简单。”
“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要是这个篮子破了,那对于资本而言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这是我们都不愿意干的事情,你们现在让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你的身上。”
“我不是怀疑你们人品的事情,这是你们之间有很大差距,这个差距还是肉眼可以轻易看到的。”
“万一我要是给你们突然投入了所有,结果好了,你们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想问下,最终会成为什么样子,这个不得而知。”
“所以我对你们最大的不放心,就是担心你们支撑不下去,当然,我原本的计划,并不是说要背叛你们,要和谁谁谁在一起做事情。”
“我只是认为,我的资本应该要保障,我们在做任何一个事情之前,我们的人,会做出来一个很实际的计算结果,要是这个计算结果不太理想,我们是肯定不会和你们沟通的。”
“因为我们要保障我们所有的事情,并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柴进一点点的讲着,而且也会是直白的讲话,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那事情就不能够随随便便这么简单了,他们要做出来很多的决定。
也讲得很是直白,直接把自己的利益关系,给摆在了最前面,最直白点讲要好点。
曼德心里面虽然有些紧张,生怕柴进突然一下不和他们联系了,这样会让他们很是被动,因为在他爷爷的所有环节里。
柴进的位置已经到了很是重要的地步,说得直白点,他们就是没有一点的退路了,必须要马上开始有改变等等。
要是柴进这时候,他突然不完了,他们心里面是会很是慌张的,所以很是着急。
当然了,柴进这么说,也反而让他感觉到心里面很是踏实,或许是在高位太长时间了,所以也见了太多比较虚伪的场面。
这些虚伪的场面当中,每个人都是在带着面具在说话,动不动就是非常冠冕堂皇的存在,这是令人感觉到非常的难受的,因为你压根就不知道其他人在这边的一些情况,你也压根不知道他心里面在想什么。
柴进这样直白地讲话了,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人家想要和你好好地谈事情。
慢慢地,他也知道了柴进这边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了柴进的真实心里想法,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了解。
他更加的明白了柴进想要干嘛,这不是很明显了吗。
也正是因为了解了柴进的真实想法,他更加的搞明白了柴进想要干嘛,心里面也非常的震撼!
他一直认为,柴进在这边的想法,是要图谋他们这边的市场,当然了,这种图谋,也不是一般的图谋。
也是一种阴谋,因为人家直接告诉了你,他们想要干嘛,他们想要什么东西等等。
并不是在隐匿什么,而是直白地告诉他们,不要自己另外找事情。
可是人家的格局,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想象,那就是人家图谋的是整个非洲大地。
人家哪里只是看得上他们这个地方,他们之所以把总部设定在这边,只是因为这边相比于其他很多地方,还算是比较安全的,也仅仅只是一个比较安全而已,仅此而已。
可人家压根就不是这么回事,人家是要整个开始图谋。
他心里面很是震撼,而且,她的脑海里面马上开始想起了很多很多的其他事情。
那就是要好好地搞事情,要是柴进真的在这边图谋了什么的话,那么他们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如果真的成功了的话,那等于说他们把整个非洲给串联起来了。
只要是整个非洲串联起来了,而自己如果作为柴进最重要的合作伙伴,那么事情会是什么样子的。
未来不可想象,他们这边的经济起不来,第一个原因自然就是被西方人给掌控了很多经济命脉,这是肯定的,也是没法去改变的。
可本质上还是有很大的问题,他们为何会被西方人给掌控,还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本事,自己搞不明白怎么去搞经济。
现在不是已经有了很大的例子吗,很多地方被他们当敌人给赶走了,结果西方人被他们给赶走了后。
仅仅不到很短的时间里面,这个国家马上就开始经济崩溃了,是压根没法儿让人去改变的。
很快他们日子过得很是不好了,直白点说,就是他们自己不懂,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们很不团结,其实也不是不团结,是根本还没有到团结那个地步去。
因为很简单,很多地方的都不是很安全,而且,他们内部都各自有自己弄不完的事情,一旦弄不完的话,那么后果就不言而喻了,他们之间的日子也不是很好过
大家日子都不是很好,既然自己都过得不是很好,哪里还有时间去管其他人的事情是不是。
这是一个非常令人头疼的问题,如果柴进能够用它强大的资本,把这边的给串联起来的话,那么未来是有很大潜力,有很大战斗力的。
这是一个令人感觉到无比头疼苦恼的问题,当然了,也是一个令人感觉到无比期待的问题等等。
反正是令人感觉到非常的欣喜,慢慢地,他才开始明白,自己以前还在怀疑柴进的目的。
可现在看来,自己就是一个小人一样的,用小人之心,去度了君子之腹,这是一种令人感觉很是没有面子的事情。
慢慢地,他开始沉寂在了柴进构建的资本世界里面,也深陷在了其中,柴进在他的心里,也无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