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毕竟只是少数,很快就被人给打跑了。
不过,刘文华在窗户口盯着外面看了很久后,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
“有意思,居然是敢还手,坐不住了吗。”
明显,这肯定是他们江湖上的故事,柴进听得一阵奇怪,问了句:“谁的人?”
刘文华说了句:“柴老板,你这到底是被谁盯住了,居然连着老家伙都被请出来了。”
“有意思,不过没有关系,能踩下去他一次,我就能够永远踩他下去,不管他现在有谁在背后支持。”
“走,收拾东西,去我酒店里面住着,我酒店里面安全,以后你们的人到了这边后,就住在我酒店里。”
“不是老哥吹牛啊,我那儿比青麦皇宫都要安全,哈哈。”
刘文华很是爽朗吹起了牛皮。
柴进也没有多问,摇了摇头,然后上楼收拾东西去了。
……
青麦城当年有一个人很猛。
这人是溙国地下拳王,后来开了拳馆,赚了很多钱。
再后来,开始慢慢地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
六七十年代的时候,他几乎是这边一个王一样的存在。
那时候的东南亚势力错综复杂,尤其是金三角那边,不少毒贩在这边活动。
这些人个个都带着家伙。
可以说,这个人就是这边的一个军阀。
手下的人,何止上千,而且还是带着家伙的。
警察剿过他几次,结果没有弄过对方,最后没办法,于是就和他商量。
慢慢地,他就当上了一个类似于城市管理的官。
晚上基本就是他的人在维持这边治安。
堪称青麦城地下之王。
这个人,叫普桑。
不过,江山代有人才出,后来东南亚的治安开始变得好了很多。
持有枪支,成了一种违法行为,于是他们手上的东西都被收了。
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这边的华人因为长期被人给欺压,慢慢地,有些人开始团结起来了。
华夏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为勤劳的存在。
他们对于很多道上的事情没有那么有兴趣,只对赚钱有兴趣。
所以,这边的富人群大部分是华夏人后代。
而有钱没有实力,是很容易被人当场羔羊宰的。
所以,这边的华人日子过得很不好,一些生意经常被人给抢劫之类的。
很快,这边的华夏人意识到这样不行,于是马上开始往高层走。
于是出现了很多很多的华夏人团体。
刘文华就是这么一个人。
到了八十年代的时候,他成了青麦城华夏人团体当中实力最强大的一支。
普桑的人和他们是死对头,而且曾经也抢劫过他们无数次。
于是刘文华这个新一代道上之王,开始对普桑叫板。
以前普桑手上有家伙,大家都怕,可是他们手上的家伙都被人给没收了。
那他就等同于是和其他人差不多,
于是,就这样整个八十年代的青麦城道上非常的不宁静,经常会出现一些火拼的事情。
比财力,他们要差了刘文华无数倍,毕竟刘文华背后有整个华人商会集体。
论实力,他们这些年来过习惯了安逸的日子,当年普桑那一代人早就老了。
新一代的人都只顾自己的利益,谁会为了一点钱,为了一点所谓的义气,去帮你拼命?
就这样,角逐了很多年后,普桑被刘文华给踩下去了。
听说带着他的人老老实实开拳馆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在道上叫狠过。
当然了,这些年来,刘文华也不是一个很过分的人,只要你们不来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意。
我们也不会对你下手,更加不会对你赶尽杀绝。八壹中文網
两部分人,就这么井水不犯河水地在青麦城里存在着。
只是,刘文华根本不知道。
普桑是什么人,他是这个城市道上的前辈,被一个晚辈压了这么多年,而且还是华夏人。
他可能会这么甘心吗。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翻身。
这人,已经六七十岁了,现在就住在青麦城的一栋别墅里。
这栋别墅没有在闹市区,在郊区,边上就是他的拳馆。
现在他几乎已经垄断了整个城市的地下黑拳市场。
这会,坐在外面喝着茶。
边上,是几个鼻青脸肿的人,这几个人,就是被刘文华在柴进他们门口打走的人。
一个个样子十分狼狈,低着脑袋,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
很久之后,普桑端着一杯茶,静静地喝了口:“这个柴进本身就是华夏人,能和刘文华搞在一起,也很正常。”
“你们被刘文华的人打走,也更加正常。”
“既然已经跟着刘文华走了,那就别跟下去了,也不要靠近刘文华的酒店。”
“这个人,现在如日中天,我们不要去触犯他。”
“机会还是没有到。”
几个手下点了点头。
正在普桑还想要说什么时候,外边一辆奔驰开进了院子里。
普桑开口:“你们去医院里包扎一下吧,这里没有你们的事情了。”
几个人没有再说多话,里边进来了一个人,带着他们离开。
而普桑则是站了起来,背着手,像足了一个隐士高人,目光十分笃定的看着那台奔驰。
很快,奔驰车里面下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柴进他们的老熟人,缅店被柴进给逼走的昆猜。
一下车,昆猜就哈哈大笑着说:“普桑叔叔,还是你这边永远都是最舒服的。”
“我越来越想要在你的边上盖一栋房子了,这里环境太好了!”
普桑面部冷酷地望着他:“那就不需要了,不要把你们年轻人的江湖带到我的世界来。”
“我已经是个退休的老头,没兴趣参合你们的世界。”
“你来得正好,我也准备给你打电话。我的人刚刚已经被人给打了回来,你所讲的那个华夏人,已经和刘文华在一起,所以你的事情,我没有想过再管。”
昆猜听到了这话后愣了下:“他怎么还会认识刘文华?不是刚到这边来吗。”
普桑重新坐了下来,淡淡地回应了句:“这个问题应该问你,因为我不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