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几天了?”
消炎药一直输,对身体也不好。祁景修动了动嘴唇,扯一块纸巾擦着嘴,目光盯着差点把自己呛死的女人,冷清道:“五天。”
“哦。”
宁姒应一声:“那可以停了,你这身体没什么问题,硬抗也可以。”
话音挺是随意,完全不顾及当事人的想法。祁景修脸色沉了沉,瞪了她一眼没理会。说他身体没什么问题,还是挺中听的。但是说让他硬扛的话,就不觉得有哪里不合适吗?“而且你这也没伤到要害,他刺你的时候你专门避开的吧?”
宁姒继续分析道。感觉应该是,因为这男人既然有身手,那这最起码的常识应该懂一些。而且这伤口她换药的时候趁机也看了,如果不是这男人及时处理,怕是他们两个也撑不回来。祁景修:“……”她是不是发现他装残的了?伤的是左胳膊,其实他可以自己吃饭。但是他们是夫妻,喂饭不正常吗?而且这几天宁姒总是有种想要出门的感觉,他不在这儿盯着,这女人又该翻窗跑了。况且她还聪明,门口只要多一点人,她这眼神就开始瞟啊瞟的,没法困住。“嘟嘟嘟…”电话铃响了起来,祁景修伸手拿了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并不熟悉。于是随手接了,刚放到耳边,电话里就传来了压抑的怒吼声音。“祁景修,你还能再阴点吗?”
独有的清冷声线,即便满怀怒火,依旧能让人感受到他那一身的白洁清莲之气。祁景修闻言眉梢一挑,许笙?他又怎么了?他这段时间没找他茬吧?于是他很是无辜的“嗯?”
了一声。许笙更加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道:“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还准备装傻?”
祁景修:“……”更加无辜了,不过看见许笙这么生气,不管是不是自己做的,他都觉得挺畅快。“怎么了?许家破产了?”
祁景修漫不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