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吗?那为什么跟来?”
“我那是被你气的!”
祁景修冰脸几不可见地沉了沉,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都假装自己没说过,她还敢重新提出来。目光蓦然变冷,呵道:“别转移话题,是你先提的离婚。”
况且他有说离婚吗?他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这个女人还撒丫子的跑,脑子长腿上了吗?宁姒听见这话上药的动作也停了,歪着头环着胸,笑着“哦”一声,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原来是怎我先提的啊,那可能是因为我想试试许笙的狂野吧?”
祁景修脸色一黑。“说起来也确实,听说许笙父亲还是欧亚混血,你说…”宁姒意味深长的停了停,接下来的话故意留了悬念。祁景修自然听出来了她的阴阳怪气,他转身眯着眸子盯着女人,眼神中冒着冷光,似要钻人骨髓。然而宁姒却丝毫不惧的盯着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似笑非笑,像是故意挑衅。祁景修沉口气:“你就作吧,我要是真信了呢?信不信我直接给你扔过去。”
他祁景修还真做得出来这种事,要是有女人敢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狂野,他还真不介意送她一把,把人丢过去。宁姒眸底笑意柔和了不少,化成点戏谑,凑近了祁景修,挺自信的模样,道:“你要是信了,就不会过来了。”
不听话的手趁机捞了一把男人的胸口,嘴角挂着嫌弃戳了戳。祁景修浑身明显还在冒着冷气,现在更加低沉:“你在敢摸一下试试。”
妈的,摸就摸吧,这女人还敢嫌弃。什么叫做“他信了就不会来了”,明明他是退完婚回家的,若不是这两个人闯他们祁家,他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跟这个女人撞上。男人眉宇间染着恼怒,现在正警告的盯着不听话的女人,是个人都知道此时的男人不能惹。偏偏女人却“呵呵”轻笑了两声,挺开心的又故意摸了一把,挑眉道:“害羞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屁股我都摸了,还差这一下么。”
祁景修额头青筋一跳。这女人…偏生他还舍不得一巴掌拍死。说到南阳医院那件事,他承认当时他误会了。他以为宁姒和那些京都的女人一样,一边扒着他求出头,一边又装的一脸圣母,矫情的让他放人,好似这样就能体现她多菩萨心肠。恶人都让他做了,你却在哪里装什么大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