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鼎回江城后,钟衡岳和钟俊杰立即派人监视钟鼎的行踪。
第三天下午,他们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
钟鼎和谢妃雪、赵曼珺在ktv包厢里唱k时,钟衡岳和钟俊杰突然带着一批打手闯进。
钟俊杰之前吃过大亏,知道钟鼎很能打,所以他们找来的打手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并且个个手持钢管、棒球棍等凶器,一共有二十人。
“你们想干嘛?钟衡岳,我警告你们,你们敢动我们一根毫毛,我爸和赵氏世家不会放过你们的!”赵曼珺色厉内荏叫道。
她和谢妃雪用身体把钟鼎挡在身后。
钟衡岳道:“赵曼珺、谢妃雪,我们找的不是你们两个。棍棒无眼,请立即离开。”
监视钟鼎行踪三天,钟鼎一直和谢妃雪、赵曼珺一起。钟衡岳报仇心切,没耐心等下去了。
“做梦!”赵曼珺立即骂道。
钟衡岳冷声道:“赵曼珺,别给脸不要脸。钟家不怕你们赵家。”
“野种,是个男人就别躲在女生身后!”钟俊杰用棒球棍指着钟鼎叫道,“你不是很能打吗?站出来啊!”
“钟俊杰、钟衡岳,我保证你们会用一辈子去后悔的。”钟鼎冷声道。
他要走出来时,谢妃雪紧紧抱住他的手臂:“阿鼎,不要。”
钟衡岳狰狞冷笑:“野种,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的,只把你打得一辈子躺在床上而已。哦,对了,你不是长得帅吗?毁容是必须的,硫酸我都准备好了!”
“哈哈,是不是要被吓尿了?”
“野种,知道为什么你没爸爸吗?因为你是你妈被街上乞丐强女干出来的!”
“哈哈哈哈……”
如果钟鼎一直躲在赵曼珺和谢妃雪身后,他们确实不好下手。
所以,他们用最恶毒的话激怒钟鼎,让钟鼎自己受不了冲出来。
钟鼎星目杀机密布,从谢妃雪和赵曼珺身后走出来。
谢妃雪苦苦哀求:“阿鼎,不要上他们的当。”
“你们到那个墙角站着别动,听话!”钟鼎对谢妃雪和赵曼珺命令道,目光严厉。
“不要……”谢妃雪哭喊叫道,从后面紧紧抱着钟鼎的腰,不让钟鼎离开她们的范围。
钟鼎转身,伸手在谢妃雪雪颈和香肩之间,大拇指在一个穴位上按下去。
下一秒,谢妃雪失去了意识,昏迷过去。
“带你姐到墙角去。”钟鼎把谢妃雪交到赵曼珺怀里。
赵曼珺吃力抱着谢妃雪娇躯,美目流泪:“姐夫……”
“去墙角!”钟鼎沉声道。
赵曼珺呜呜一声,抱着谢妃雪走到墙角站着。
她见过钟鼎打架,知道钟鼎很能打,所以没有谢妃雪那么担心。
她猜测,钟鼎能逃出去。
“姐夫,你要小心。”她叫道。
钟鼎却道:“想知道我有多能打吗?仔细看好了!”
然后,他向包厢另一个角落走几步,远离谢妃雪和赵曼珺所在的墙角。
“不准伤到那两个女的!”钟俊杰对打手们叫道。
钟鼎担心伤到谢妃雪和赵曼珺,钟衡岳和钟俊杰也不敢殃及谢妃雪和赵曼珺,所以双方默契地将打架点远离谢妃雪和赵曼珺。
“给我上!”钟衡岳戾气大作,吼道。
二十名打手立即挥舞着钢管、棒球棍扑向钟鼎。
钟鼎目光如电,猛地抄起旁边一张高座凳就用力向扑过来的打手砸去。
并且,他立即跟着扑过去。
他的体质远超常人,已经接近500点体质,是普通成人的五倍。
实木高坐凳被他砸得又快又猛,势大力沉,首当其冲的几个打手下意识想用钢管和棒球棍挡,但根本挡不住,当场被砸翻了几个人,出现了混乱。
而这时,钟鼎已经扑过来了。
他出手如电,瞬间从一个慌乱的打手手中夺过一根棒球棍,然后出棍如风,一棍一个打手。
十倍思维反应能力之下,钟鼎身形快如鬼魅,那些打手虽身经百战,但根本打不到他。
眨眼之间,二十名打手全部把钟鼎击倒在地上哀嚎。
钟衡岳和钟俊杰惊呆了,赵曼珺也惊呆了。
直到钟鼎拿着沾了许多血迹的棒球棍,一步一步向他们逼近时,钟衡岳和钟俊杰才回过神。
他们惊恐地大叫一声,立即转身逃跑。
然而,包厢门却被他们之前为防止钟鼎逃跑关上了。
他们要拉开包厢门时,钟鼎在后面出手了。
嘭!嘭!
钟鼎只打出两棍棒,但是都打钟衡岳和钟俊杰的腰椎上。
“啊——”
“啊——”
钟衡岳和钟俊杰惨声大叫,人像煮过的面条似的倒在地上,大小便失禁。
他们的腰椎被钟鼎直接打断了,而且是粉碎性骨折,这辈子只能瘫在床上。
扔下棒球棍,钟鼎取出手机,淡定地打电话报警。
他是被迫自卫反击,这种情况下,哪怕杀死人,也是无罪。
钟氏世家在江城确实势力庞大,确实能颠倒黑白,但是他也不是毫无背景。
他是茅盾文学奖得主,是男篮奥运冠军,这些成就和荣誉就是他的护身符。
钟氏世家想在法院上颠倒黑白,根本做不到!
何况,他还有不少强大人脉在背后支撑。
报了警后,钟鼎转身回去,向赵曼珺和谢妃雪走去。
“姐夫,你好厉害!!!”赵曼珺充满崇拜,激动无比地叫道。
她的美目和脸颊上仍残留着泪痕。
钟鼎微笑道:“知道就好,以后不许惹我生气。”
“绝对不会!”赵曼珺连忙用力点头。
钟鼎接过仍在昏迷中的谢妃雪,抱着谢妃雪走出包厢,到走廊上。
包厢里太血腥了,钟鼎担心吓到谢妃雪。
他用手法推拿一下谢妃雪穴位,谢妃雪幽幽醒过来。
她看见钟鼎,立即紧张大叫:“阿鼎……”
“没事了,我已经安全了。”钟鼎微笑地安慰道。
赵曼珺也笑着叫道:“姐姐,姐夫已经把所有坏人打倒了!”
谢妃雪反应过来,她看见钟鼎毫发无损站在自己面前,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包厢内了,在走廊上。
“呜呜,你吓死我了。”她突然扑在钟鼎怀里,发泄地哭道。
从小到大,她根本没遇过这么凶险、绝望的情况。
钟鼎挂着笑容,抱着谢妃雪娇躯,柔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