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位置只有温清她们三个坐,现在来了傅停眠,又多了一个人。
顾深十分有眼力劲的和江粟坐在一起。
车子发动,温清站起身,慢慢悠悠地走到傅停眠身边,坐下之后才开口说:“傅教授你应该不介意我坐在你身边吧?”
都已经这样了,还在假惺惺地问,傅停眠直接闭眼,眼不见心不烦。
温清看着明显不想说话的男人,出奇的她没有再说话。
她们这次去的地点是市里面的县,路程不算是很遥远,但是也需要开几个小时。
车上的人一开始还是高高兴兴地说话,一个小时之后明显的看出大家精神不济,有的都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睡着了。
温清也困了,昨天晚上和傅停眠说话说的太晚,没忍住打了个哈欠,漂亮的眸子蕴含着雾气,看着惹人怜爱。
随着车子的晃荡,温清的头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这让她睡的并不是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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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一回的这让她很是恼火,气的直接睁开眼睛,强忍着困意不睡。
但是这个困意好像是非要和温清作对一样,她越想精神,她的脑子就越迷糊。
最后温清还是拜倒在了困意之下,直接眼一闭睡死过去。
傅停眠也困,昨天晚上不只是温清一个人在聊天,还有被迫聊天的傅停眠。
早在温清还没睡着的时候傅停眠就已经闭上眼睛,差点就睡着。
但是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头直接砸在自己肩膀上,让傅停眠瞬间精神。
看着歪在自己肩膀上睡死过去的某人,傅停眠伸手直接把她的头给抬起来。
然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重新闭上眼睡觉。
但是还没三秒,肩膀上又传来熟悉的沉重,傅停眠内心叹气。
然后又毫不绅士地把对方的头再次巴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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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之后,又重复了前两次的动作。
傅停眠扭头,眼神说不上和善,看着躺在自己肩膀上睡的一脸香甜的某人,傅停眠的有一种想要站起来就走,不顾对方死活的那种。
但是看着睡着之后一脸乖巧的某人,傅停眠眼睛一闭,就当自己没看到。
一开始的路还算是平稳,但是越往后面路越不平整,这让一开始还能安稳睡觉的傅停眠现在只能睁开眼睛。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温清的头跟随着车子的波动也在自己肩膀上也一直的波动。
这让傅停眠根本没有办法睡着,但是转头一看,温清却睡的好好的,甚至还能感觉到对方睡的香甜。
这让傅停眠内心十分的不平衡,他就知道,他们两个根本不能一起去,早晚是要出问题的。
后面的一个小时路程,傅停眠那是真真切切地没有睡着,只能坐在位置上当一个老老实实地靠枕。
三个小时之后,车子停下,坐在前面的邓立转身准备叫醒自己的学生下车。
谁知道一转眼就看见这么有冲击性的一幕,自己学生正在枕着另一个老师的肩膀睡觉,这可不得了啊,这是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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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清。”在众人都还没醒过来,车里安静如鸡的现场里,邓立一个狮吼功直接把睡的正想的温清喊了起来。
顿时整个车子里面的人都因为这句醒了。
邓立看着车里面的人,随后声音降下去:“下车了,大家都醒醒。”
这和刚才叫温清的时候那可真是天差地别。
温清迷迷糊糊地被邓立叫起来,就已经这样了下去之后还不忘让傅停眠下去:“傅教授,我们下车了。”
傅停眠站起来了,胳膊上传来的酸痛让他僵住,温清看见忽然间就不动的人,疑惑地开口问:“怎么了?”
傅停眠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也不说话,等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站起身转身就下车。
温清拢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很是疑惑,自己好像也没招惹他吧?怎么忽然间就生气了呢?
邓立已经在下面催了,温情也没在车上停留很长时间,也跟着江粟他们两个下去了。
等到下去的时候大家才知道这次他们来的地方是一个民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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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自然风光,有山有水,空气新鲜,是个很漂亮的地方。
邓立说:“屋子都已经给大家定好了,你们现在两个人一间,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一下,中午时候下来下来吃饭。”
江粟和温清来到房间,看见里面的设施还挺好。
江粟一进去直接就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说:“好舒服啊,坐车做的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温清把她们两个的行李箱拿进去,然后叫躺在床上的某人起来:“起来,先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一会下去吃饭。”
江粟从床上站起来,然后开口说:“我已经饿了,不知道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听说这边的东西都很新鲜。”
温清低头收拾自己的东西,先把日用品拿出来,把不着急用的东西还都放在了行李箱。
“早上不是已经吃过了吗?”温清问。
江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不知道为什么,换了一个环境就连我的胃口都变大了不少。”
温清脸色不变,抬头看着江粟说:“不用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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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粟三秒没说话,随后脸一皱,撒娇说:“你看看你,非要我说出来。”
温清哼了一声,实在不想看她。
两个人收拾好之后还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一会,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顾深过来敲门:“收拾好没,下去吃饭了。”
江粟隔着门回答:“来了。”
开门,就看见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顾深。
江粟一脸无语:“大哥,不至于吧?三个小时候的路程,都是我们两个坐在一起的,你这样我都怀疑你是赤裸裸地嫌弃我。”
顾深有洁癖,每次坐公共交通的时候,来到一个新地点都是先洗澡换衣服。
顾深都已经把嫌弃的表情刻在脸上了:“你不用怀疑,我本来就是赤裸裸地嫌弃。”
江粟说不过他,呲牙咧嘴。
温清从她们两个中间淡定地走过去,看着还在互相嫌弃的两个人,开口说:“走了,赶紧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