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编刚走下飞机,就被机场的安检人员带走。
进入办公室,只见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背坐着,女主编不傻,这样的情况,在她的想象之中。
只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嘴唇煞白。
西装男子听见声响转过身来,女主编煞白的脸色,可以用一张白纸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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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见江总!”她咬着牙,尽量使自己的声音不颤抖。
左鸣她是知道的,江司寒的一把刀,只要是江司寒不方便出手的,都是左鸣去代办的。
要说起左鸣的威慑力,实在不低。
女主编知道江司寒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是一个精英人士,总是要好说话一点。
她们做媒体的,最会的就是看人眼色。
上次去的是一个新记者,这才捅了马蜂窝。
在女主编的心里,江司寒可不左鸣要好控制。
她不怕头脑复杂的人,就怕四肢发达的人。
“江总?”左鸣站起身来,作为保镖的他,身高条件异常优越,比起185的江司寒,他也仅仅只是矮了两厘米。
站直身子的左鸣,硬生生高出女主编两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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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仰望着左鸣,一种巨大的压迫感,油然而生。
像是一座大山,压在她的心头,挡住她所有的阳光。
“你这样的人,还不配和他说话。”
左鸣嘲讽的眼神自上而下的扫视了女主编一遍,女主编感觉自己在左鸣眼里一文不值,脸随即就红了。
更多的,是愤恨。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江司寒养的一条狗!”
女主编别的不会,铁齿铜牙这一套自然是够用的。
左鸣也不恼,从他给江司寒做事以来,他就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江司寒有没有拿他当狗,不需要从别人嘴里知道。
“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会叫的狗不咬人,但是我看你,就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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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鸣伸手掐住女主编的脖子,手微微施力,女主编便被提着踮起脚尖。
“说吧,是谁在背后帮你。”
左鸣面脸凶相,不笑的时候,到真实骇人的很。
女主编脚都吓软了了,但嘴还是硬的。
得罪了江司寒也好,或者是供出了买方也罢,都不会有她好果子吃。
最要紧的事,买房早就设想好这件事的发生,提前挟持脸女主编的家人。
只要事情败露,她的家人,一个也别想跑。
她自以为可以跑掉,却不料还是被江司寒抓个正着。
“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恨毒了江司寒。”
女主编眼中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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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幸幸苦苦创立下的工作室,他江司寒一张嘴就让我所有的努力灰飞烟灭,我恨不得他去死!”
左鸣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女主编的脸上。
不打女人这一条,在左鸣这里不太存在。
女主编的整容脸被扇的一歪,假体直觉错位,疼的她嗷嗷叫。
左鸣便把她的脸扳正。
“什么人可以骂,什么人不能,你竟然连这个都不懂?”
骂他左鸣是狗可以,但是骂江司寒不行。
不是左鸣多么伟大,而是他这条命,是江司寒给的。
女主编瞳孔缩了缩,一向处于上位者,又总是端着文化高的架子,这会儿遇见左鸣这样油盐不进的,她是真的怕。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不然别想从我身上知道任何一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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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编最后的底线就是以死相挟,只要她还有价值,这些人一定不会真的对她动手。
左鸣却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女主编还来会害怕,下一秒就眼前一黑,直接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已经处于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
她的周围全是玻璃,看不见玻璃另一边有什么,但是玻璃里面和她一起被关着的,是几条蛇。
女主编额头上的冷汗直冒,不怕死,但是她怕蛇。
毕竟死大概率不会,但是直面着蛇,那种恐惧却是从脚底一路蔓延到发尖。
“你们想干什么?”
女主编花容失色的拍打着玻璃,这点世面她还是见过的,这是单向透视的玻璃。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蛇吐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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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后面的人,并不喜欢听质问的话。
江司寒挥了挥手,左鸣按下蛇玻璃的开关,玻璃缓缓落下,女主编看着越来越接近可以自由活动的蛇,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上。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
利用人的恐惧,虽然恨卑鄙,但是效果良好。
江司寒又挥了一下手,左鸣按下了暂停键。
看见蛇出不来,女主编才敢放生痛哭。
江司寒很有耐心,等女主编哭完了才让左鸣开口问:“想好了没有,是谁帮的你。”
女主编咬了咬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她爬起来,整个人映在玻璃上。
“我可以说,但是你们你们可以保证我家人的安全吗?”
这是女主编的最后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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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鸣看了一眼江司寒,江司寒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可以。”
左鸣通过玻璃里面的小喇叭,和女主编对话。
说完这句话,江司寒和左鸣就打算离开基地。
不找到女主编的家人,她看起来不会开口的。
主要是女主编这个做法,只是将自己的家人又推给了江司寒。
既然女主编这么在乎家人,那么找到她的家人,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江司寒和左鸣前脚刚走,后脚一个打扫卫生的男子就摸进了实验室。
他一直低着头,没人发现他有什么问题。
而且这个实验室是当初江爷爷为了找人研究江司寒的病情,专门成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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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年证明,这个实验室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后来干脆被江司寒修建成了一间专门用来惩罚犯大错的人的地方。
这里的保洁,是临时请来的。
因为江司寒这是第一次使用这里。
连着在对方手里吃了太多的亏,江司寒觉得是时候该结束这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或者说,他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保洁人员进去之后,将头微微抬起。
他按下玻璃的开关,瞬间玻璃变得完全透明,女主编本来还以为是江司寒信了她,想放她出去。
结果在看见男子的脸时,她本来就惨白无比的脸,甚至可以直接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