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傻柱来王庭轩这里喝酒,总算不是因为伤心的原因了。虽然这次婚事办的不算顺利,他也算是把秦淮如娶到了手里。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说道:“这一次,我总算是把这么多年的气出了一部分。你说说我哪里对不起他们了。居然在我新婚夜当天,带着保卫科的科长过来抓奸。”
“你不是也料到许大茂会使坏吗?还趁机动手揍了许大茂和刘海中一顿。他们两个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那是他们活该。前两次许大茂破坏我结婚,我没有动手揍他,那是因为我知道就算动了手,也得不到什么。这一次,我也算是收回点利息了,他们居然还敢破坏。”何雨柱咬着牙说道。
娄晓娥却真的不赞同何雨柱的做法:“你就为了收回点利息,用那张证把自己陷进去。你这样值得吗?”
“值得有怎么样,不值又怎么样?反正我这辈子就这样了。你们就不要劝我了。”
“傻柱,我现在真的看不明白你了。”王庭轩感慨地说。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你要想看明白我,等我死的时候去看看我,我会告诉你为什么的。”
何雨柱留下这么一句话让人想不明白的话就离开了。
娄晓娥转过脸来问:“庭轩,你说傻柱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
何雨柱这个人,什么事情都好猜,就是这一件事情,让人看不明白。
王庭轩感觉何雨柱在他的家里和家外几乎是两个人,行事的风格和想法完全不一样。
没有得到答案,娄晓娥也不再深究,说道:“你发现了没有,这一次傻柱还真聪明。居然用一张临时工的介绍信,让棒梗同意了他和秦淮如的婚事。”
说是临时工的介绍信,可这是部委的临时工,比电影院的放映员强得多了。
要不是何雨柱今天说起,王庭轩还真的忽略了其中的算计。
恐怕许大茂让棒梗跟着他学放电影也在何雨柱的算计中吧。先让棒梗跟着许大茂学放电影,等到他学会了之后,以贾家人的性子,肯定会撇开许大茂单干。
许大茂也不是吃素的,还能不留后手。
结果就是棒梗从体面的放映员沦落到街道上扫马路的临时工,其中的落差普通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从小没有受过多少苦的棒梗呢。
这个时候,何雨柱拿出一份更体面的工作,哪怕是临时工,秦淮如和棒梗也没有了挑剔的资本。
若是没有这通操作,恐怕是没有正式工的编制,何雨柱就达不成目的。
难怪前段时间,大领导颇为欣慰地看着何雨柱。
这波用最小的代价,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王庭轩现在心里给何雨柱点个赞。
何雨柱结了婚,再也不好把工资交给何雨水。只是,以前交给何雨水的工资,他也无论如何不愿意要回来。他的脾气也倔,凡是不愿意干的,即使是秦淮如也没有什么办法。以往的那些手段,到了这个年纪,真的不太好使了。
至于棒梗,进了部委,工作是体面了,混得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何雨柱从大领导那里要来的是临时工的工作,又没有特别的交代。大家都是聪明人,心里明白该怎么对他。
棒梗从小在四合院那个扭曲的环境下,人生观、价值观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春风得意的时候,别人都会忽略他的这些毛病。可不如意的时候,这些毛病可就成了大问题。贪便宜、装委屈、道德绑架这些行为,在部委可吃不开。若不是他拿得是大领导的条子,早就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想不明白自己被孤立的原因,棒梗为了自己的面子,只能在四合院里强撑着。
一九七七年的农历九月初九重阳节,也是阳历的十月二十一日。这是一个值得铭记的日子。
收音机里传来广播声:“……恢复高考……招生对象,工人农民、上山下乡和回乡知识青年、复员军人、干部和应届高中毕业生。会议还决定,录取学生时,将优先保证重点院校、医学院校、师范院校和农业院校,学生毕业后由国家统一分配。”
娄晓娥盯着王庭轩,问道:“你早就知道国家会恢复高考,对不对。”
王庭轩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人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稀缺的,你听听外面传来的欢呼声。这是人民群众的呼声。”
“那你为什么不参加,反而鼓动我参加。”娄晓娥嘟着嘴说道。
王庭轩做到了娄晓娥的身边,说:“咱爸明年不是要回来了吗?他就你这么一个女儿,家业肯定要交给你呀。你要是没有能力支撑起来,那怎么行。”
娄晓娥靠在王庭轩的身上,说道:“不是还有你吗?还是和以前一样,你负责外面,我负责家里不就行了。我一直都没参加过工作,我怕做不好。”
“这不是让你去学习吗?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在家带着吧。以前是没有机会,现在有了机会,你就不愿意出去闯一闯。”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干嘛还瞒着我。”娄晓娥离开了王庭轩的怀抱,瞪着他。
王庭轩把她拉了回来,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你看娄家这么大的产业,这次爸妈回来也说过不会再管了。娄家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不用担心家产的分配问题。可咱们三个孩子,也要为以后考虑。”
“你真是多心了,咱们的孩子怎么会为了家产起纷争。”娄晓娥不相信,或者说是不愿意相信。
“我不担心他们,是在担心他们结婚以后。咱们三个孩子,两个姓王,一个姓娄,你说未来的家产交给谁。你接受这些家产就不一样了,无论是最后交给谁,也说得过去。当然了,这只是我的猜测。”
娄家也曾有过家产的纠纷,那还是娄振华那一辈的事情,娄晓娥也只在小的时候听说过。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是看着隔壁阎埠贵和刘海中家的情况,才想起来的。你看看他们两家,有哪个孩子回来看过他们。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回来,还是因为他私自盖了两间房。至于他家的老大,调回京城那么长的时间了,逢年过节都不回来。”
娄晓娥靠着王庭轩,默默地没有说话,王庭轩也是一样。她们两人都知道娄家现在的家产太多了,未来关于家产的纠纷时不可避免的,唯一希望的就是孩子们不要闹得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