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晨,你说这话就没有意思了,他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到了,他如此羞辱戏耍我,你居然还要我不要开罪他?我倒是要问问,我在你何一晨的眼中,就是一个骂不还口的窝囊废吗?”
拓跋乌苏越说越气,脸都被银蛇风和何一晨给气绿了。何一晨一听,急忙解释道,“拓跋太子,你误会了……”“哈哈哈……”何一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银蛇风的大笑声给打断了。他用手指着拓跋乌苏,狂笑不已,“艾玛,拓跋什么玩意,你也太逗乐了吧,哪里有人说自己是窝囊废的,哈哈……”在场的人,全都一脸无语的看着银蛇风,没有一个人能笑得出来。……见没有人跟着笑,银蛇风不禁微微的愣了愣,然后扫了一眼众人,问道,“你们不觉得这很好笑吗?”
问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杜飞翔微微扬起了唇角,笑道,“嗯,是很好笑。”
何一晨一见银蛇风如此,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顿时就大了三圈,他怕银蛇风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不好收场,只能躬身拱手道,“尊驾,上官家在此处举行宴会,您若是有事,还请您在宴会后再办可好?”
见何一晨对银蛇风如此恭敬,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全都露出了骇然之色来。眼前的这个银蛇风不过就是一个贩卖药草的,何以让何一晨如此的恭敬。要知道,这样的动作,明显的就是在告诉世人,这个人的地位远在他之上。在面对拓跋乌苏这个盈民国的太子的时候,何一晨都没有如此谦恭,从这不难看出,银蛇风的身份极高。拓跋乌苏看到了这里,心就是一动,暗道,“难道,这两个人是神医馆的?”
可一想想,又觉得说不通,何一晨是神医馆的少馆主,在神医馆中,除了老馆主之外,就是何一晨的地位最高了,那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呢?银蛇风皱了皱眉,脸色在瞬间就变得难看了起来,何一晨给他见了个礼,他就再也装不下去,他用森森的目光看着对面的拓跋乌苏,开口说道,“宴会不宴会的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重要,我就是看不得有人在我的面前装大瓣蒜。”
“盈民国太子,好高的身份啊,我今天还就把话放在这里,谁敢在东塘镇撒野,谁还真就来错了地方了。”
见银蛇风如此模样,何一晨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他想劝却也没有办法再张嘴了,他到这里,不过也是一个宾客而已,说到底,银蛇风才是这里的主人。“阁下,你不要太过分了!”
拓跋乌苏把话拉了回去,一脸阴沉的看着银蛇风。从何一晨的态度上不难看出,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份非常,就算是拓跋乌苏说话也要给自己留一些余地了。不过,若是就这样忍了这口气,却是让他难以在众人面前下这个台阶,他冷着脸,开口说道,“神医馆的地位很高,这是众所知周的事情,但我盈民国也不是普通的势力,可不是你们好惹的。”
拓跋乌苏想不出银蛇风到底是何来历,也不知道他是何种身份,在他看来,他一定是神医馆的隐士高人。他敢如此说话,仰仗的不过就是神医馆的威势而已。在其他人看来,也是如此。银蛇风看起来不过就是三十多岁的模样而已,但在武道一路上,修炼到了一定程度,返老还童的人也大有人在。几百岁看起来不过二三十岁年纪,也算不得什么稀奇事。从他拿出了通灵草还有紫金原石的手笔上看,他一定是神医谷的隐世高手。通灵草只有在盈民国才有,而且产量极为稀少。但这并不代表,此物只能在盈民国之内找到。盈民国与神医馆做过很多交易,神医馆有通灵草却是再正常不过了。银蛇风微微皱了皱眉,一脸森然的说道,“说我过分,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可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了,我卖我的通灵草,跟你有没有一毛钱关系,你让你的手下把我押了过来,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你倒是说说看,是何人过分啊?”
“我觉得江山先生说的很对,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一国的太子,盈民国有你这样的太子,迟早都会亡国的!”
银蛇风的这番话,是有些强词夺理,可强的词又都在理上,让人实在是无法反驳,把拓跋乌苏给气得张口结舌,想要辩驳,却是没有什么好辩驳的。他被气得额头上的青筋乱蹦,他厉声喝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跟神医馆到底是什么关系,或许你就是神医馆的人。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做事要留三分,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绝了。”
“神医馆若是真的想要与我盈民国为敌,我盈民国也只能奉陪到底了。不过,你以为凭着你的身份,你就能让神医馆为你失去神医馆在盈民国的利益吗?你若是没有了神医馆在后面撑腰,我要弄死你,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这个拓跋乌苏也是被气昏了头了,说话也没有了分寸,变得无所顾忌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很苍老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拓跋太子,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分寸,弄死人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亏你说得出口。我倒是要看看,是你这位太子的本事大,还是我杜仲的本事高。”
听了这个老者的话,在场的人,全都为之一愣。然后全都转过了脸,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一身蓝袍,满头银发,一捋花白胡须的老者,从东塘山庄里面往这边走了过来。等众人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全都呆愣在了原地,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东塘山庄的主人杜仲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东塘老人。”
“前辈高人!”
众人一见此人,纷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