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不会如易小晨这般,马上就参加考核,毕竟他们实力提升并不快,也没有把握。万事俱备,准备妥当,多年努力,被人所阻,面对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的拦路打劫,谁人能不气愤。“易小晨,孙大天,你两贵为外门天骄,既然拦路抢劫,当真是不为人子!”
“就是,你们独占鳌头,自去跃龙门就是,懒在这里干什么?”
“易师兄,我是李四,你还记得我吗?在外门给您送过灵草……”“孙师兄,我是范建,你还记得……”那些两人有所交情的外门弟子,平时少不得巴结两人,此时眼见他两拦路,虽然也是气愤,却不表露于面上,套起了交情。“套什么交情,快点交出蕴灵草,价高者得跃龙门机会。”
“别墨迹,要不然,别怪我手脚无情,让你们去下面滚滚岩浆趟上一趟。”
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心里苦,但他不能说,唯有冷面应对,要想贵为外门天骄,受一个籍籍无名的江山胁迫。如果说出去,脸面何存?面对众人的指责,两人自认天纵英才,一不做二不休,为了脸面不丢,唯有死硬撑着。“你,易小晨,你天资过人没错,也的确是天才。”
“但是,你们如果胆敢阻挡我们跃龙门,乃是生死大敌,就不怕我们群起而攻之?”
“就是,这人生际遇,谁人肯放过?你们断绝我们跃龙门的机会,就是要我们性命。”
“孙大天,枉我对你诸多巴结,灵药供奉,没想到你却是狼子野心,丝毫不念旧情。”
伴随着这愤怒的人群,范建最是激动,他对孙大天可没有少贡献灵药。“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再敢聒噪,给我死去。”
易小晨心高气傲,此时受了胁迫,心中窝火,那容他人聒噪。“就是,通天河上通道,我们一人一边镇守,你们断然过不去,别墨迹,快点留下买路财。”
孙大天亦是附和。两人的注意力依然未曾放松关注下方修炼江山的注意力,生怕江山发作,灼浪掌之威,让他们心有余悸。“你,易小晨,孙大天,你们胆敢阻挡宗派考核大事,不怕宗派长老责罚?”
“贵为宗门天骄,既然扰乱内门考核大事,我们绝对不能够轻易让他们的恶行得逞。”
“就是,就是,告上宗门,你们阻碍内门考核……”“……”眼见套交情无用,开始用宗门大义威胁,众人想来,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即便贵为外门天骄,也要忌惮宗派长老。“不想拿出过路费,又想通过通天河,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孙大天隐忍至今,本以为索取过路费轻而易举。“通天河上凶险无比,你们就是说破天,就是死在这里,也只是失败者,只是废物,不入内门,宗派何曾会为你们做主。”
易小晨也是冷笑,既然已做拦路打劫之事,也不怕得罪人。外门弟子说白了和杂役并无任何区别,不进内门入不了宗派上层法眼。两人作为外门天骄,这些人却不给他们面子,颇为恼火。“兄弟们,我们冲。”
“冲啊!”
独自一人面对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众人都没有任何的信心,唯有蛊惑众人,一起冲击。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各守一边,眼见有人胆敢上千,当即动手。啊啊啊!掌影拳脚翻飞,此间众人无一人是他们一合之敌。起初头脑发热之人冲击,伴随着两人出手,瞬间被镇压,剩下的人,唯有乖乖上缴过路费。诸多外门弟子眼睛冒火,心中愤恨眼神盯着两人,对两人那是恨之入骨。那不甘和屈辱的冷光,就好像毒蛇一般,欲要生生将两人吞噬。迎着众人目光,易小晨和孙大天心中发冷,这能怪他们吗?他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作为宗派天骄,外人面前威风八面,手中收取着过路费。外人看去他们得意非常,唯有他们心中知道,这收来的灵药,可都不是他们自己享用。君不见,岩浆河中,那漂浮石头上面,还有那个籍籍无名的杀神吗?仇恨被他们拉了,好处被江山占去,他们即便心有不甘,又能如何?此时身陷于此,还是未来在做计较,两人心里很清楚,都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过了内门考核,以他们的天赋和资质,内门之中一样不落人后,成为那天骄。而江山在他们看来,只是刚好利用此地优势,才能够力压两人而已,不值一提。面对诸多辱骂和怨毒眼神,两人置若罔闻,两人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岂会在意这些蝼蚁之辈。“过路费已收,交了过路费的人,跟在我后面,记得排好次序,若敢乱来,即便进了内门,也休怪我不客气。”
“此间之事,谁敢传出去,别怪我孙某无情,辣手索命。”
易小晨和孙大天两人,收了好处,对着众人威胁,他们还需注意脸面,也需注意影响。毕竟,假的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受迫威胁众多弟子要过路费,他们此前断然不会做。现在,拿着诸多灵草在身,心中难免浮动,那可是价值上百株蕴灵草的灵药,谁人不心动?“你,跟在我的后面,稍后排在第三。”
易小晨眼见做好了事情,根据此前的灵药而定,他为第一,孙大天为第二,而这江山为第三,并无所谓排名。熔岩河滚滚烈焰之中,易小晨的话语,让在场众人的注意力,齐齐迸射过去,关注到这边,河中心浮石上有个人影,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