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心里在嘀咕,秦天到底哪来自信,好像吃定了吴昊轩一般,难道就凭他身手好吗?
吴昊轩在华夏商界也算是一号人物,凭他的身份,完全可以不把秦天当回事,然而吴昊轩的做法却让陈怡不理解,凭吴昊轩在商界的地位,谁敢不给他面子?哪怕苏海滨也要对吴昊轩客客气气的,毕竟吴昊轩在华夏的影响力颇大,可这个老人,却偏偏对秦天畏惧三分。
陈怡不理解到底吴昊轩惧怕秦天什么。
“行了,你别乱来就行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你的意见是,把这次公司的新厂房工程建设,交给吴氏集团?”雨晴再一次问道。
“嗯!”秦天点点头,笑着说道:“其实不用我交代,吴镜汀也会把所有的事情交给锤子负责,另外会派人协助锤子完成所有的工作!”
“秦天,锤子到底和你是什么关系,好像你们关系不错的样子?”陈怡好奇地问道。
“他和我的兄弟!”秦天非常认真地对陈怡说道。
“哦?”陈怡一愣,能让秦天承认兄弟的人可并不多,苏海滨都没有这个资格。
……
与此同时,新纪元台球会所。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可怕。
石粟居然被阿sir给抓了,简直可笑,就连他手下的那些弟兄,也都被阿sir给抓了,要知道,这些弟兄,可都是薛荣手下的精英。
“真是猪脑子!”中年男人两眼都能冒火。
一旁的一个跟着薛荣的金牌打手梓旭,问道:“丁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我还想问你怎么办?猴子这头猪,这次栽在阿sir手里,没那么容易出来,更何况那个叫秦天的小子和吴雪雯这个娘们关系不一般,如果不是她故意找茬,恐怕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特么的,猴子啊猴子,你个蠢货,你说谁不招惹,偏偏招惹秦天干什么?哎……”中年男人灌了一口酒,气闷道。
梓旭点点头,他和秦天也有过两次接触,这个人可以说是高手中的高手,薛荣之所以躺在医院里,全是因为此人,他面色阴沉地说道:“丁爷,我们还是等蒋少过来,再看看情况吧。”
这名被称之为丁爷的中年男人,点点头道:“只能这样了,猴子那蠢猪栽了也是活该!我觉得可惜的是,二十来个弟兄,就这么折进去了,特么的,心里憋屈的慌!不过,蒋少最晚晚上就会过来,顺便等他来,看看怎么解决掉那个秦天!”
梓旭眉目一掀,脸色阴森的可怕,咬牙切齿道:“不过,那秦天的实力很强,我觉得,即使动手,我们也别参与其中,龙哥如此身手,还有龙哥师傅都出马了,连他都搞不定,万一那小子迁怒到我们,到时候我们的处境可能很危险啊?”
“放心,蒋少说了,不然我们和秦天正面发生任何冲突,蒋少的意思是,借地下势力的手,把这小子给灭了,在华夏,各大地下势力组织之中,有许多内劲三层的高手,就算秦天那小子再厉害,内劲三层的高手,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嘿嘿……”丁爷冷笑道。
想到秦天把他手底下的人一个个都给废了,丁爷终于是不敢再小看秦天了,更不敢再去和秦天面对面的发生任何矛盾,不过他可以唆使让其他势力的人去对付秦天,以报心头之恨。
“梓旭,听说你最近在搞器官生意,这是怎么回事?”丁爷突然问道。
梓旭心中一凛,这事居然被这老东西知道了?
特么的,到底是高密的?还是这老东西收到了什么消息?
梓旭心里非常清楚,不管在任何时候,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哪怕丁爷是他的亲兄弟,也都必须保密,否则,梓旭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近正在风头上,暗夜几个据点被剿毁了,对于梓旭来说,无形之中,也给了他一种危险的信号。
“哦,是这样的,我的一个亲戚,视网膜脱落,需要找一双健康的视网膜,还有,因为长期吃药,还得了尿毒症,所以就想找到合适的肾源,帮他治病。”梓旭不紧不慢的说道。
“嘿嘿!小子,你还跟我打马虎眼,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暗夜最近被清剿了几个据点,地下势力萎缩了,我还听说,蒋少的父亲蒋天养,跟暗夜的水灵蛇来往密切,那个水灵蛇一直以来,在这个圈子里,可是非常神秘的人物,谁都知道,水灵蛇是做这种见不得人的生意,你敢说……你不是帮蒋天养在做这种生意?”丁爷阴森地咧嘴笑道。
“这……呵呵……”梓旭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话怎么说的,我是不想从他的手里获取,虽然大部分的器官都控制在他们手上,不过找找应该还能找到的,毕竟是为了救人嘛,丁爷你可能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呢?如果不是为了救人,我真的不愿意去寻求这种东西,谁都知道,黑市的器官,都是不法途径而来的,获取手段残忍,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了,对了丁爷,你听谁说的……我在找器官的事情?”
“梓旭,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哈哈,我这个人疑心病比较重,既然你和他们没牵扯,那就行了,只要你跟我混,我保证以后我们都有肉吃……我吃肉绝对不会让你喝汤……有些事,我们不可牵扯其中,否则……我们会死的很惨,记住,有所为有所不为,我们虽是在这条道上混的,但是……丧心病狂的事情,绝不可为,明白了么?”丁爷笑着拍了拍梓旭的肩膀。
“谢谢丁爷,我记下了。”梓旭两眼闪过一丝警惕,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老家伙的敏感,已经让他感觉到害怕了。
暗夜组织的这些勾当,在整个地上势力的圈子中,都让人无比愤恨的。
可暗夜组织的高手如云,内劲三层的高手也有许多,这也就导致了许多人敢怒不敢言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