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义的话,温小刀只是拢了拢身上的披肩,并没有说话,这个地方,只是看风景的话,真的配得上山清水秀这个词。
可是,这里,却有她最讨厌的气味,如果说之前她还不确定这个地方的诡异,现在,她已经确认了,这个地方,养了许多的蛊。
“回去吧,晚上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最好不要动。”
温小刀的话,让李义的心里更加的打鼓了,他想要说什么,但是看到大小姐已经开始往回走了,他最后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
回去之后,就把刚才温小刀的命令给传下去了,景家的保镖们有些不能理解,但是他们牢记自己的职责。
到景家的第一天,所有人都被告知,在景家的第一工作准则就是听话,景家的待遇极好,再加上温小刀那不威自怒的气场,没人敢不听话。
篝火晚会完了之后,于康他们喝了酒,很快就去休息了,温小刀分了几个保镖去跟他们住一起。
这才回到自己的昂贵帐篷处,温小刀住在帐篷里,坐在床上开始给胡店长发消息。
【胡店长,帮我找一些药,价格不论】
紧接着,又发了一张图片过去,上面这些那些药材的名字。
胡店长虽然有养生早睡的习惯,但谁让他给温小刀的电话设定了专属的铃声呢,很快就把他给吵醒了。
看着温小刀发过来的图片,胡店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漏拍了,温小刀不是去拍戏了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他要这些药材。
不过因为两人之前算是交了底,有了初步的合作协议,只要是他能找到的东西,一定会全力的支持温小刀的。
连忙恢复了消息过去:【放心,交给我。】
李义就住在旁边的帐篷,他现在的心提的高高的,时刻都在关注着温小刀这边的动静。八壹中文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温小刀看着手机上的时间,马上就快要到凌晨了,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盯上他们的人很快就要来了。
一道若有若无的虫鸣声响起了,但没人在意过,毕竟在这样的地方,要是没有虫鸣鸟叫声才是奇怪吧。
但随着虫鸣声越来越急促,李义和其他的戒备着的保镖们只觉得他们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人给捏住了一样。
他们顿时知道自己这是遭了道,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要完了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响指声。
李义和保镖们之前的那种被捏住了心脏,好像快要无法呼吸的感觉顿时就消失了,就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他们的错觉。
这虫鸣声,对睡着了的人没有什么影响的,但是若是有人还醒着,听到这声音,那可就遭罪了,严重点,还能引发心脏的骤停,就算是有人来查,也不过是猝死结束。
“吱呀”一声,是老旧木门被推开的声音。
李义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可他记得温小刀的命令,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动,只能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养蛊人进门的时候,身上那种只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才能闻到的味道,越发的浓郁了,温小刀差点就快要吐了。
“嘶啦”的一声,温小刀的帐篷被打开了,来人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材质做成的小灯。
昏暗之下,却也能看清楚温小刀此刻正睡得好好的。
养蛊人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似乎是很满意这个送上门来的猎物,咧嘴笑了笑,脸上的褶子,加上那黑黄又稀疏的牙齿,赫然跟之前的老村长有八分相似。
养蛊人慢慢的靠近温小刀的脑袋,脚上的鞋子还沾着泥,就这样直接踩在了温小刀那价值好几万的被子上。
这让温小刀实在是有些不能忍了,差点就要破功了。
养蛊人终于靠近了温小刀的脑袋。
那股被蛊虫给侵蚀过的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让温小刀就算是极力的克制,也有些呼吸不畅了。
“真是个好娃子啊,看看这皮肉,一定是经过了不少好东西的滋养,好啊,好啊。”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从自己的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竹筒,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米粒大小的白色小虫子。
笑得那脸上的褶子扭曲得更难看了,养蛊人直接把白色小虫子,放在了温小刀的眉心。
只是是眨眼间,那白色小虫子,就钻进了温小刀的皮肤里面,于此同时,温小刀那张艳丽白净的小脸眉心出现了一抹红。
这让温小刀的容貌看起来,多了一丝妖异,整个人的容貌,也似乎是直接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看得养蛊人都有些心动了,忍不住嘀咕着可惜了,可惜了。
至于可惜什么,没人知道,
养蛊人还在感叹的时候,温小刀眉心上的那抹红,竟然慢慢的开始变了颜色,从刚才的红色,变成了淡粉色。
可惜养蛊人手里的小灯并不是很清晰的那种,他并没有看清楚温小刀眉心颜色的变化。
所以也就不知道,这蛊虫进到温小刀的眉心之后,正贪婪的想要饱餐一顿的时候,刚喝了一口温小刀的血,就直接被温小刀的血给毒死了。
换个人,可能养蛊人能发现他的蛊虫在进入到温小刀的身体里面就死了,但是谁让他倒霉,遇到了温小刀呢,控蛊的本事,温小刀不比眼前的这人差多少。
哪怕这蛊虫是有主的,但是只要进到了她的身体里面,沾染了她的血,这有主的蛊虫,就再也无法跟它原来的主人有牵连了。
养蛊人看着温小刀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像有些的废物,不过是中下了一只蛊就立马死翘翘了。
顿时就愈发的满意了,忍不住嘀咕:“这材质可真是练蛊的好材料啊,不过算你命好,有着一张好皮囊,被我孙子给看上了,等以后你没用了,再把你给用来做养料。”
说完,直接一把把温小刀给提溜了起来,那样子,就好像是随意的拎着一个小物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