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这里的人,全部都是手握实权的人。
这就让她更加的好奇了,这白腾族究竟是何德何能啊,竟然能让这么多的大佬都过来给这个面子啊。
白腾族的人被封霆这样的下面子,温小刀顿时就把脑袋扭向了白腾族那边,
她之前啥都没干,就被针对了,现在封霆这么不给面子,她倒是要看看这新圣女会怎么反击,
结果温小刀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这新圣女,半点没有生气不说,似乎还对封霆一副很抱歉的样子,
温小刀的手顿时又痒痒了,这是区别待遇啊,过分。
封霆的位置就在司冥的旁边,而给他推轮椅的封疆,也跟温小刀一样的站在他的身后,
之前还觉得站在司冥身后的温小刀是个可有可无的那些人,顿时脸色就变了,连封疆这样的人都跟温小刀站在一个位置上,
那说明这个包裹得掩严实的女人,地位怕不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了。
封霆虽然没有见过温小刀,但是能被司冥这么放心的把后背交出去的人,必定是本事极高并且极为信任的人,
当初把地下工事的人救出来之后,温小刀虽然没有亲自去处理后续的事情,但是她是见过封疆这个人的,
封疆能代表封家过来处理这件事情,那在封家的地位不容小觑啊。
“你就是温小姐吧。”
听到封霆的话,温小刀并没有惊讶,在司冥没有出头的时候,封霆可是这个圈子数一数二的领头羊,脑子当然好使,
要不是封霆昏迷了几年,司冥又冒头了,现在还真的是很难说这两人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领头羊呢。
“封少主好眼力。”
封霆一直都知道司冥身边有个很厉害的女人,也很年轻,但是听到温小刀的声音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意外,这似乎是有些过分的年轻了,
当初温小刀可没有藏私,换个人,封霆早就死了,现在能活着,真的是上辈子踩了狗屎运了。
“之前我还有些担心这白腾族的妖女会有什么花招,现在有温小姐在这里,我就不需要担心了。”
这高帽子一下子就扣下来了,让温小刀还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确实是挺厉害的。
“封少主过奖了。”
封霆似乎也看出了温小刀并不太想跟他有过多的交流,很识趣的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之前封家还传话想要求她帮着把封霆的余毒给排出来,这不是杀鸡用牛刀么,温小刀果断的拒绝了,
现在看来,封家找的人还算是有两把刷子,虽然没有把封霆的毒给全部排出来,但是却把毒给压制到了腿部以下,
从封霆现在的面相来看,他身上的残毒只有腿上的那一部分,除了有些行动不便,基本上就是一个正常人了,
这可是曾经无数次被人给判定要死了的人,能恢复到现在,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奇迹了。
至于说封家跟白腾族之间的恩怨,温小刀这个外人也是听说过那么一两句的,但是这跟她没有什么关系,
温小刀的眼神顿时又看向了下面演武场的方向,之前被封霆说是哗众取宠的白衣姑娘们,也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这三波人,虽然他们还没有开始斗起来,但是明眼人一看都能知道,这随便哪一方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彦北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钻出来的,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个白色的托盘,里面也不知道是放着什么,上面还盖着一层红色的绒布,
安西小郡王那边也有人捧着同样的盘子,同样盖着布,不过却不是红色的而是明黄色的。
看到这两边都拿出了东西,白腾族这边的新圣女,看了看司冥这边,又看了一眼安西小郡王那边,然后才站起来,
从他们身后的一个黑色笼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看着就机关精巧的匣子,然后亲自捧着,
演武场本来平整的地面上,突然冒出了三个石墩子,一点点的升高,捧着三样东西的人,分别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三个石墩子上,
直到石墩子升得差不多有两米高了,才停下,看这样子,倒是有点想是早早放置的彩头一样。
三人随后就退回了属于自己的位置,温小刀现在越发的看不明白了,难道今天斗法的目的就是为了抢夺这三样东西?
可惜两个盘子是盖着的,另外一个匣子是关着的,温小刀看不到里面的东西,顿时心痒痒得不行啊。
“啪”的一声,信号枪的声音响起了,温小刀就看到了鸩羽直接对着他身后的人点头,
一个长相清秀的,但是眼底却透露着狠厉的年轻男人,一个健步就冲到了演武场的中心。
看他的动作,就跟耍杂耍一样,还挺灵活的,但是眨眼间,他的身边就萦绕着一圈绿色的烟雾,他整个人被包裹在中间,看着就有些渗人。
安西小郡王那边出来的是一个脸上看着就只剩下一层皮的男人,眼角耷拉得很是显老态,
但是那人的眼神,分明就不是一个老人该有的样子,所以只能是这人自己不知道干了啥,把自己给变成这样的。
男人晃动着自己手上的手鼓,不一会,一阵嗡嗡的声音传来,一群小虫子,从他的披风中飞了出来,然后目标明确的开始攻击那绿色的烟雾。
之前直径起码有两三米的烟雾,慢慢的在这些小虫子的攻击下,一点点的缩小,就好像这些烟雾就是这些小虫子的口粮一样,
它们遇到了好吃的,疯狂的啃噬着这烟雾,不一会,之前还烟雾缭绕的人,现在越来越清晰了,他身边的烟雾越来越少,也代表着他的防御在崩溃。
虽然结果还没有出来的,但是在场的人,都很清楚,司冥这边的小年轻输了,
这才刚开始第一场呢,就输了,难免有些影响士气啊,温小刀看不到司冥的表情,
但是她似乎能感受到,司冥好像并没有半点的受到影响,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看一场斗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