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大报社在做人物专栏时会经过相关人员的同意,小报社那边约不到但是也跟着一块发布专栏,有时为了热度还会随意杜撰。
那些小报社也只敢编那些风流事,一般大人物们都不会来计较,这样还说不定能把他们的名字放出去。
聂鹤卿以前在上荆就是各报社的禁词,因为被请喝了几次茶……
在江北城这边的大报社清楚,但是那些小报社不清楚。
王震报社现在就是踢到了铁板,被这几个兵吓了,这期报纸已经不敢加印了,还有短期内估计不敢再追求什么热度报了。
这边的事也算暂且停歇了。
……
“要穿护具?”
许意晚倾身好奇地看了下聂鹤卿让人拿出来的东西。
聂鹤卿嗯了声,“以防万一。”
不过他一定不会让她摔下去的,这是为了让她心安些。
许意晚站正了,默了一下,她是不是最开始应该说她会的。
这护具有点点不好看,也就是丑,好像是重新改装的,帽子也是,有点丑……
她看着他微微一笑,“这个就不用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让我摔了的。”
她的笑容足以让人晕乎。
聂鹤卿心底一软,她居然这么相信他,明明才见了几次就把自己的安全完全交付给他了。
“好,我不会让你摔了的。”
“嗯嗯。”
副官左右看了看,呃很微妙呢,少帅是不是在进行传说中的自我攻略?
许意晚在马厩那走了一圈,然后选了一匹很温顺的黑马,她摸那黑马的时候,它还舒服得自个蹭上了她的手。
马奴把马牵出来,许意晚看向聂鹤卿,“你不选一匹吗?”
聂鹤卿颔首,“不是说要教你骑马?”
许意晚眨了眨眼,她差点忘了。
“哦那来吧。”
她赶紧心里头催眠了下自己忘记以前骑马的经历,就当自己没学过。
只是可惜,某些东西学好了就是本能了,包括骑马在内。
她装作不会,但是他扶她上马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
她原来会骑马。聂鹤卿就意识到了这点。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唇角微微上扬,直接跟着上马坐到她后面。
许意晚:“聂老师,原来是这么教人的吗?”
聂鹤卿轻咳了声,“我也是第一次教人,这样也许更容易教你。”
旁边站着的副官:我差点就信了。
许意晚轻轻笑了下,“好吧,那就麻烦聂老师了。”
“……好。”
聂鹤卿从背后单手搂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扶着她的手抓着缰绳。
“你……靠近些。”他说。
许意晚歪了下头,然后当真放松靠在他怀里,“这样?”
“嗯。”
他微垂着眼,修长的手搭在她玉雪的手背上,“抓紧了缰绳。”
许意晚:“好。”
她转头微仰着看他,“然后呢?”
贴得太近了,仿佛她贴在他脸上低语一般,如同情人间的亲昵那般。
聂鹤卿没避,强装自然,“我带你走动一会。”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带动缰绳,腿也碰了下马腹,黑马便提步朝着那片宽阔的草场出发,跟散步过去一样。
副官默默地在这里蹲守着,顺便让人拿了吃的东西过来。
至于刚刚少帅瞎说的那些,他什么都不知道。
聂鹤卿搂着她在那片草场散了会步,至于教学……暂时抛之脑后了。
这片马场是专门圈出来的,很宽大,另外半边是环山的。
这里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风很舒爽,许意晚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身体也更加放松了。
聂鹤卿也能明显感受到她愉悦的心情,他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让马飞快地跑了起来。
许意晚一时没在意,被他弄得一慌张便更往他怀里躲了。
“喂!”她气鼓鼓的。
聂老师很有道理,“这是让你提前适应一下,是不是太快了?”
许意晚腹诽,所以哪有这样教人的?
她轻哼了声,“聂老师,您来教人骑马简直是屈才了。”
不同前两次见面时的样子,她现在的情绪更为外露,在他面前。
聂鹤卿笑了声,“是,许小姐觉得如何?会骑马了吗?”
他忽然顿了下,“我可以喊你阿晚吗?”
许意晚跟着笑了下,“我记得我们才见面没几次吧。”
他收紧了扣着她腰的那只手,“你都已经胆子大到敢跟我出来了,阿晚。”
他的意思大概是两人半斤八两了,他喊声阿晚又何妨。
他知道她很喜欢他,这很明显。
初次见面就丢花给他,后来在茶楼又与他拼桌,应了他的邀请,还有现在这次,明显没有抗拒他的接近并且全然把信任托付他。
他以前从来不信命运,也不信神说,但是现在他确信他们相遇就是命中注定的事。
许意晚低头,手稍微松开,然后戳了戳他的手,“我胆子就大怎么了?”
“没怎么,这样也不错。”他附在她耳朵说话。
这是在马上,她想躲也躲不开。
“那聂督军和我说说以前有没有遇到……”
她还没问完,他就率先抢答了:“没有,你是头一个。”
他也是第一次主动靠近一个女孩子。
许意晚挽尊,“我还没问完呢,我是说你有没有遇到特别好吃的东西。”八壹中文網
聂鹤卿:“没有,不如阿晚带我去吃你觉得好吃的东西,那日的糕点味道不错。”
虽然后来大部分都分给他的兵了,太多了他一个人实在解决不了。
他又贴在她耳边问:“那阿晚以前在d国有没有遇到像我一样的人?”
“说什么像你一样的人,”她转头看他,“跟你一样好看的?”
“阿晚知道的吧。”
他几乎没有在她面前掩饰过,虽然就见了几次,但是他对她势在必得。
许意晚转回来悄悄笑了下,“哦,那可有不少呢。”
她可没说谎,平均每天一封情书。
那边比较开放,所以无论男女都有。
“……那现在不会有了。”
“聂督军这么霸道啊。”
“请许小姐多多担待。”
许意晚默了下,“有点想打你咯。”
真是,居然顺着她的话驳她。她的唇角却是不自觉扬起。
聂鹤卿直接靠在她肩膀上,“可以。”
“才不要,等会把我手给弄痛了,刚才车上就是,肩膀硌得我头疼。”她小声抱怨着。
他低笑了声,“那下次我让人备个小枕头。”
“那可以。”
她坐稳了身子,指了指前方那棵树,示意他在那停下,他们也跑了半小时了,该找地歇歇了。
聂鹤卿便顺着她指的方向过去。
他们把马放旁边,然后一块坐到树荫底下,享受这凉爽的风,偶尔还夹带着虫鸣,显得格外惬意。
这里距离马厩也有点远,只能瞧见一个点,所以感觉这片就剩他们两人也没错。
许意晚坐在软软的草坪上,忍不住伸了下腰,心情都变得更好了。
不过,她今天心情本来就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