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如唐龙猜测的差不多,在龙国和花旗国还没有剑拔弩张地时候,虽然政客们有些想用安全问题来做文章,但是买账的人不多。
更何况有乔纳斯在旁协助,经常是审核员刚开始问话就被乔纳斯以符合法规为由给怼了回去。
安全部门白跑一趟,这让杰克松了口气。
正好唐龙也是第一次来公司,便打算带着唐龙参观一下,只是临时出现了bug。
杰克赶着回去处理,便让助理先带着唐龙逛逛,恰巧这个时候比尔达菲已经饥肠辘辘,还有乔纳斯这个客人,只好明天再过来参观。
“唐,有没有投资地打算?”
乔纳斯往嘴里塞了一口还带着肌红蛋白的牛肉,享受的咀嚼了两口才开口问起投资的事。
“倒是有,只是投资这种事还需要慎重。”唐龙看向乔纳斯:“怎么,你有好项目?”
“不知道算不算好项目。”
乔纳斯想了想道:“坦白说,唐,推特的潜力现在不少人都能看出来,我有几个客户也表示错过推特地投资十分后悔,这也意味着,你持有的股份越多,就越遭人嫉妒。”
唐龙没说话,只是安静的听着,因为他知道乔纳斯还有下文。
“就算你的球星,哪怕你达到乔丹那样的知名度,但是在花旗国,这些无耻的政客也总能用一些离谱的角度来攻击你。”
乔纳斯淡淡道:“如果你想一直持有推特的股份,最好的选择就是选边站。”
唐龙似懂非懂,隐隐约约猜到乔纳斯,但是又不敢确定。
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你想让我出政治献金?”
“是,也不是。”
乔纳斯放下手里的刀叉,认真道:“在花旗国,那些政客像流水一样频繁活动,就拿旧金山来说,这做城市来来往往那么多政客,像龙国的走马灯一样上任,又像流水一样回归大海,可不管这座城市有多少政客,总有那么些人扎根与此。”
乔纳斯跟着又补充了一句:“流水的政客铁打的幕僚,何必做那些政客的跟班,做幕僚的金主不好吗?”
唐龙愣了一下,本以为乔纳斯是掮客,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更上一层。
幕僚和掮客还有点不同。
掮客更多像个中间人,大多是负责穿针引线,让原本需要资源的双方达成共识。
幕僚更多是狗头军师,通常是政客竞选时的依靠,等政客竞选成功之后,随着政客参与一些公职,但是又不深入,又因为这些家伙对竞选这一套很有经验,所有很多政客竞选时都会选择他们。
所以就有了流水的政客铁打的幕僚的这句话。
政治献金唐龙倒是知道,但是幕僚金主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但是起码他知道一个基础知识,幕僚大概等同于龙国古代的地方士绅,这些人虽然没有权利,却可以一直影响权利。
政客要想施展自己的计划,自然离不开这些地方士绅的支持。
只是看着乔纳斯无端的装起了逼,唐龙也不能在他面前露怯,耸耸肩膀道:“你也知道,我在克利夫兰,旧金山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克利夫兰,也不全是克利夫兰。”乔纳斯故作神秘道:“毕竟有的幕僚也会跟随政治前往更多的舞台。”
“幕僚长?”
乔纳斯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以为自己这么表现能让唐龙猜不透他。
但是唐龙一眼就看穿了这家伙,如果真如他说的那么牛逼,这个时候他就不会这么表现。
乔纳斯这家伙,居然在龙国人面前玩这一套,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唐龙也没有揭穿他,还很配合的惊呼一声。
紧跟着,唐龙好奇的看着乔纳斯:“既然你把这些人说的这么厉害,那我又能做什么?”
“影响力!”
这下唐龙真的糊涂了。
他承认在体育圈现在小有名气,的确能影响一些球迷,可在政客这种事上,这种影响力只会起到相反的作用。
毕竟他龙国人的身份给别人站台,这等于直接给了对手进攻政客的机会。
所以尽管唐龙多了一辈子经验,这会也属实有点想不明白乔纳斯到底想做什么了。
“我们做过一个调查,在花旗国的那些龙国裔都视你为骄傲,你球场绅士的名号也受到很多花旗国人的尊敬,你足以影响到他们的选择。”
乔纳斯信心满满道:“唐,将来有影响力的人替你说好话,你在花旗国不管投资什么都会比别人轻松很多,更不用担心敏感行业的持股问题。”
“我有点没想明白,这玩意还是慎重比较好。”
这也是唐龙到这会还没想明白的地方,那就是自己是龙国人,他们完全可以找别的球星,那些花旗国的球星显然更有优势。
再说,这家伙说的其实还有很多逻辑不成立。
“当然,只是和你介绍一下罢了。”乔纳斯这会倒是傲娇起来:“具体还要我们一些会员同意才可以。”
“会员?”
“这个暂时就不能对你明说了。”乔纳斯摇摇头:“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你通过考核,我会详细介绍给你。”
“那我要认真考虑一下。”
“这是当然,我们只招收自愿加入的会员。”
乔斯点了点头,又道:“对了,唐,今天应对审查员的时候我发现你之前签订的合同有几处漏洞,我已经帮你都标注出来,你回头了解一下。”
这算是见面礼?
不管怎么说,这一点上唐龙还是要感谢乔纳斯,同样也给他提了醒。
之前自己是因为自己太迫切想收购股份所以一切从简,等奥运会结束,他也确实需要重新理一理这些。
第二天比尔达菲开车送乔纳斯去机场,唐龙一个人去了推特,杰克还在忙,唐龙打算一个人转转。
“我跟你说,我很看好推特这个公司,它绝对有引领世界的潜质。”
听到有人讲普通话,唐龙好奇的寻找这个声音。
两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匆匆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