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s城黑区。
高考考完,扶清和张可住到了张可曾经的房子里。
扶清刚一醒来,便瞧见张可靠在床上,手上拿着手机,脸上满是惊讶。
她起身朝着手机望去,屏幕上显示的是微博界面。
察觉到扶清醒来,张可退出微博,在手机上打下,【昨天学校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事情竟然一点都没有传出去,不仅如此,就连学校论坛都没有任何人讨论!】
她今天早上一起来就想看看关于昨天晚上秦瑶被捅事情都消息,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有没有被抓到,结果就是没有任何消息。
按理来说华伦中学出现这种事情应该是有相关报道的,就算没有那天学校这么多人,怎么连个讨论的人都没有?
“正常。”扶清掀开被子,走到了洗漱台前,“今天早上想吃什么?”
【我们出去吃吧?顺带找找房子,在黑区这住着我有点不自在。】张可走到了扶清面前,打完字后拿起了牙刷。
两人洗漱完,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房间。
刚踏出屋子,屋子对面的树下站着一个男人。
张可看着不知道站了多久的男人,眼神有些不自然,立马别开了脸。
“萧泽。”扶清停下脚步,望向不远处的男人。
男人留着干净利落的寸头,就这么站在树下,穿着无袖背心,露出的手臂有着鼓起的肌肉但却不显肿胀油腻。
听见扶清的话,萧泽整个身子偏了过来,面对着两人,右臂上方纹着一个不知名的图腾纹案。
萧泽点头点头,朝着两人走了过来,“我找她。”他望向了张可。
“什么事?”扶清身子往一旁偏了偏,挡住了张可。
她刚刚感觉到了张可在见到萧泽之后握她的手紧了紧,张可看来不愿同这萧泽多说话。
“只想和她说。”萧泽视线望向了扶清身后,声音低沉。
“张可。”扶清转头朝着张可说道:“你想听他说?”
张可抬眸直视着扶清,眼里划过一抹挣扎,随后咬了咬牙,缓缓地点头。
“那去吧。”扶清往旁边走了几步,“我在前面等你,有事情按我电话。”
话说完她又看向了萧泽:“五分钟,五分钟到了她还没回来我会来找她。”
“嗯。”
得到萧泽的回应之后扶清抬脚朝着外面走去。
……
小巷口。
扶清刚走到出口便瞧见了靠在车门上的纪渊。
她脚步顿了顿,往后看了一眼远处的萧泽和张可,挑了挑眉头。
直觉告诉她,纪渊是在等张可。
可现在,她家可子和萧泽在一块。
“扶清。”纪渊朝着扶清走了过来。
“张可呢?没和你一块出来?”他朝着扶清身后望去,在看到空荡荡的巷子后眼里划过一丝落寞。
“没出来。”扶清捕捉到了纪渊的那一抹落寞,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她最近睡眠不好,我让她多睡会。”
果然,这话一出之后,扶清很明显就看到了纪渊脸色地变化,不仅有着担心还有着一股躁意。
“你很急?不然我现在给她打电话让她起来?”她接着开口道。
“不用。”纪渊立马开口,“我在这等她出来就行,不是很急。”
“哦。”
扶清暗暗地瞥了一眼纪渊,嘴角扯起一抹笑。
小样,你这眼睛都快把后面巷子给望穿了,真的不急嘛?
心里这么想,扶清面上却是没显,她浅吸了一口气,“你最近怎么样?看样子不忙。”
否则怎么一大早就来这巷口等张可,想来最近这s城太平地很。
“不忙。”纪渊收回了视线,叹了一口气,“陆策你知道吧?”
“嗯。”扶清点了点头。
“他不是郑家的私生子,是郑家长孙。”
扶清眼里闪过一丝意外,看来陆校医这身份有点迷离。
“他妈妈是m洲古族陆家的女儿,在来h国玩的时候认识了郑绍淳,两人相识就恋爱了,陆家不同意,陆策他妈妈就和家里决裂留在了h国,后来郑绍淳靠着陆策妈妈带来的钱财发了家,渐渐地在s城站稳了脚跟,在一年后生下了陆策,当时陆策一出生郑家的公司就顺利上了市,郑家一跃成为s城的前列家族。”
“所以,这郑绍淳后来找了女人,出了轨?”扶清听完这一番话,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怎么知道?”纪渊有些讶异。
这些事还是他好不容易从陆家那里得来的,当初陆家可是和陆策妈妈完全断绝了关系,甚至除去了陆策妈妈在族谱上的名字,所有关于陆策妈妈的事情全部被销毁了。
“猜的。”扶清不在意地说道。
确实是她猜的,最近看的小说多了,听到这件事后她就串联到了小说里,果然,艺术来源于现实,这话一点没错。
“……那你猜的是有点准,陆策他妈妈叫陆芯,随着郑家的公司越来越大,郑绍淳的心思也变了,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女人,陆芯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就守着陆策和郑绍淳过日子,可后来就有个情人怀着孕找上了门,陆芯才得知一切,两人就这么吵了起来,可谁知道陆芯打不过一个孕妇,她被推下了楼,摔死了。”
“郑绍淳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起初难过得不行,可一个月后就把那个女人接了进来,那女人入住郑家的第一天,陆策就失踪了。”
“陆家接走的。”
“嗯。”纪渊点了点头,忽地就压地了声音,语气有些凝重,“这些先不说,我想说的是,陆策这一次不仅仅只是回来给陆芯报仇,好像是要拿回陆芯的一件东西。”
东西?
“什么东西?”扶清开口问道。
“一件能够打开一块宝地的东西。”
“宝地?”扶清眉头皱了皱,开始思考起来。
“神秘岛知道吧?”纪渊抿了抿嘴唇,缓缓地开口:“那块宝地,就在神秘岛!”
“你说,神秘岛有块宝地?”这一刻,扶清的思绪有些乱。
她在岛上呆了两年,从未从别人嘴里听过关于这宝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