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莫见心中雀跃。
刚才那个肉嘟嘟,脸蛋带着婴儿肥的可爱女孩子,原来她就是日后的第一恶毒女配,汪曼春。
现在看明明是阳光少女一枚啊,中间得经历过多大的变故,才变成一个蛇蝎美人。
学生们一个个得到想要的签名,才心满意足的欢送花莫见离开。
刚出校门,她看见阿月的丈夫小鱼站在自家轿车前。
“同学们送到这里就行了,快回去吧,我家司机来接我了,这星期我来的匆忙,下周我带些苏州的特产来给大家尝尝鲜。”
学们纷纷道谢,花莫见上车前单独给了春春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
春春还以为老师对自己亲眼独具,害羞地低下了头。
花莫见一上车,换了一副狠厉的表情,红唇上扬,“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坐在驾驶位手握方向盘的小鱼回答:“都准备好了,等夫人到就开戏。”
“那就开车吧,好戏可不等人。”花莫见迫不及待,恨不得马上飞到现场。
“是。”小鱼也想看看,一个男人在那种地方待十年,会变成什么样。
汽车发动,半小时后在一栋红房子前停下来。
这房子外墙上的红漆分外鲜艳,大门紧闭着,听不见里面有什么声音传出。
小鱼扣门三下,和里面的人对上暗语后,他和戴着帷帽的花莫见才被放了进去。
小厮领着两人进了大厅,映入眼帘一幅别有洞天的景象。
喝酒牌九应有尽有,台上跳舞的,吹拉弹唱的,台下伺候人的,上菜的都是男人,这里便是传说中的南风馆。
和外头的寂静形成对比。
“哎呀,这是打哪来的贵客!”一个穿着艳丽的胖中年女人冲了出来。
领路的小厮提醒道,“妈妈,这两位就是刀爷介绍来的客人。”
“原来是刀爷介绍的客人啊,你们想要看的人关在屋子呢,我这就带着你们去。”老鸨话音一落,主动拉着花莫见的手,扭着臀部朝后院走去,边走边说“妹妹想看的人现在不叫周海,叫小海子。10年前刀爷刚把他送来时,他怕痛怕打,闹了两天就认命了。我呢,那时候让他先接的女客,他模样还行,嘴甜,活也不错。”
说到这里老鸨还停下来,回头朝他们羞涩的笑了笑,花莫见感觉辣眼睛,她好像知道什么了不得的事,看样子,周海应该和这位老鸨妈妈差了20岁,这也行?
老鸨继续说“所以啊,天天都有人点他,我那时候估摸着客人私下赏他的钱够他赎身,哪知道他心大了,背着馆里不做措施,偷偷搞大了个女客的肚子,这位女客的丈夫早年受了伤不能怀孩子,发现自己被戴了绿帽,打听清楚直接杀上门,一刀割了他那处。”
这么精彩的故事,花莫见想听更多细节,“老姐姐走慢点,不急。”
老鸨放慢脚步,清了清嗓,“后来,他的命保了,但是也变成个不男不女的人,我不可能白养他,赶到柴房去任他自生自灭,他把伤养好后又不乐意干打杂的活,勾着喜好男色的客人成就好事,一来二去,他又在男客堆里打响了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