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银尘就被魔女留在身侧,替她梳妆打扮,替她洗澡,以及在魔女与那些人厮混的时候在旁观看。
这些经历让银尘如何受得了。
又不是每个人都是阮连醉。
在魔女看来,这些都是自己给小宠物的无上恩宠。
可在银尘眼里,这些经历就是屈辱。
听完这些的阮连醉脸都皱成一团,好家伙,这也太……
怪不得银尘一看到那魔女身体就僵硬了。
换做是自己。
她估计也是……
啊…再也无法直视那个大美人了。
“唉…好兄弟,真是难为你了。”
阮连醉伸出手拍了拍银尘的肩膀,银尘默默喝茶不吭声,将自己的万千情绪藏在眼中。
他其实在魅魔城里的时候,不止经历这些。
房间中的香气是能引起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每到深夜时,他总能在梦里看见阮连醉的脸。
这是以前从未出现过的。
每次那魔女来强迫自己的时候,任由她千般撩拨,自己的身体却毫无反应。
他不配合,魔女也没办法。
看见魔女的脸,下意识的都会有种恶心反感的感觉。
偶尔寂寞时,眼前也总会浮现出阮连醉的脸。
和阮连醉相处很舒服,没有那么多的算计,只有真心碰真心。
其实在最终决赛开始时,他是想着跟她一起的。
然而……
他…可能…大概是喜欢阮连醉?
他没有过任何感情经历,也不太了解。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阮连醉什么,可是在魅魔城的时候,那些内心深处的想法告诉自己,他是喜欢阮连醉的。
喜欢?
可能吧。
但这一波叫做克制。
他只是她的跟随者,就算喜欢,也无法让对方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几分。
还不如不说。
他知道,阮连醉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确切的说,他只从阮连醉的眼里看见对实力的渴望,哪怕遇到多么俊美的人,她的眼神中从来只有过欣赏,没有其他的想法。
所以,喜欢又如何?
还是只能深深的隐藏在心中。
说出来,关系就会变质。
一直保持这样就好。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阮连醉又是个闲不住的,眼睛看来看去,见银尘还是那副焉叭叭的样子,便忍不住开口:
“你咋不吭声呢?累了?那我回去了啊,你好好休息。”
说完,阮连醉放下茶杯,转身朝着房间外走出,都不给人说句话的机会,就好心的替银尘带上了房门。
看得出来,这孩子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她就不打扰了,趁着时间回去修炼好了。
顺便想想明天干嘛。
银尘:……
银尘坐在椅子上动了动手指,嘴唇张开,又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从喉咙里答应了一声,“嗯。”
可惜阮连醉已经回到自己房间了,也没听见银尘的回答。
她只觉得银尘心情不好,就不打扰了。
这孩子脸可真黑。
被强迫着看活春·g,太惨了。
所以啊!
自身有实力才行。
阮连醉坐上床,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一晃好几天过去,金池城依旧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可只有金池城里的人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
人人自危,但从没有人害怕的想要离开这里。
荒域就这么大,换了个地方就能逃脱魔族的侵蚀了吗。
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还不如留在金池城帮忙。
魔族,休想再夺走属于他们的领地。
大概像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小半个月。
在一天风和日丽的下午,风吹起了平地的尘沙卷向远方,一片黑压压的魔军朝着金池城而来。
他们脚下扬起的尘土,遮盖住了天上的太阳。
阮连醉和银尘玉无欢三人站在城墙上,看着远方平原上扬起的漫天黄沙,脸色凝重。
谁都知道,这一场战,会有生命危险。
阮连醉看向银尘,看着对面凝重的脸色,故意打破气氛的问道:
“银尘你怕吗?”
银尘摇头,“不怕。”
修道者,生生死死早已看淡。
他是不怕的。
阮连醉又看向玉无欢,“你怕吗?”
“我也不怕。”
“不怕你们两拉拉个脸干啥啊?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阮连醉拍了拍胸口,脸上大红脸蛋的面具配着这动作自带喜感。
银尘凝重的神色松了松,是啊,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阮连醉见银尘这实诚孩子把话听进去了,连忙继续说道,
“咳,话是这么说,你们俩可别当真啊,打不赢还是要跑的。
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那个啥,玉无欢,大战在即,我这里有一套传送卷轴,你要不要?打个折扣,整套一万紫晶币不讲价啊不讲价。
单张买,五百紫晶币一张。
整套买比较划算,你觉得呢?”
玉无欢噎了一下,震惊的眼神看向阮连醉,一双好看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圆。
似乎再说500一张,你怎么不去抢。
阮连醉掏出一张自己做的传送卷轴晃了晃,唉…孩子穷啊,虽然她也知道五百一张,可能…大概有点小贵。
但是值啊!
就算玉无欢不买,她也不会说什么。
反正她脸皮厚,脸皮厚吃四方。
阮连醉用上夸张的语气,“看我的这张金色~传说!能够瞬移到五万里之外的,我耗时三个月做出来的。
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我们这关系,我还能坑你不成,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下~~”
阮连醉又晃了晃紫色兽皮。
玉无欢:……
可劲逮着我一只羊薅羊毛是吧。
看向阮连醉白皙手指捏着的那张紫色兽皮,这是阮连醉从一只玄虚修为的魔兽身上扒下来的兽皮。
并且他当时也在场。
粗糙的兽皮不知道经过什么样的处理,比起初见时的模样,此时的它光滑的如同最上乘的纸张。
表层泛着浅浅的光彩,自身拥有的花纹更是好看。
四四方方的中间绘制着令人头晕目眩的阵法花纹,花纹上还能窥见几分玄奥无比的字符。
在一旁的银尘:……
编,你就可劲的编吧。
他才不会说,这玩意儿阮连醉三天就能画出来一张。
更不会说,这东西他去画要上三个月。
(இw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