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觉得他好可爱,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三头急忙抱住头,“别摸别摸,摸了就要给我做媳妇了。”
“哈哈哈哈……”
沈梦岚和李珍珍都被他的童言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开饭了。”
随着白秋水话音刚落。
几个孩子全都奔向厨房。
小五刚学会走路,还不能跑,大头索性一把将她抱起来。
李珍珍看不下去了,从他怀里接过了小五。
沈梦岚刚进到厨房,鼻子嗅了嗅,她闻到了他们sh红烧肉独特的味道。
往桌上一看,眼睛一瞪。
“真的是红烧肉。”
没错,而且是他们sh牌红烧肉。
他们的红烧肉,有着一勺酱油,一勺糖,肉烂鲜香百人尝的美食颂语。
操作过程无需太多的辅料,就能还原猪肉本有的质感。
酥而不烂,鲜而不咸,甜而不腻,肥瘦相当。
“秋水,你怎么会做我们那的味道?”
天呐,真的是好想念。
白秋水笑了笑,“尝尝吧,看味道怎么样?”
李珍珍捏着筷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下筷了。
一桌子五个菜,其中有三个都是肉,一碗鸡肉,一碗红烧肉,一碗排骨炖大萝卜。
从下乡以后,她已经好长时间没吃过鸡肉是什么味儿,更别说是其他肉了。
沈梦岚咽了咽口水,眼中只有那一道红烧肉,她向来性子直爽,拿起筷子。
“秋水,那我就不客气了。”
夹起一块红烧肉喂进嘴里。
天,就是这个味儿,简直太美味了。
大头几个已经埋头干饭,一会儿吃完饭他们还要去割兔子草。
曾经的那几只小兔子,已经长大,马上就可以吃了。
野兔一般很难养活儿,但白秋水偷偷从空间里拿胡萝卜和菜叶出来喂。
不知不觉就养到了现在。
顾真做了一个大竹笼,将它们关进了笼子,放在了后院。
还从外面挑了肥土回来,在后院开了两块菜地。
现在里面已经撒上了香菜,菠菜,韭菜的种子。
其实这些她的空间里面都有,但亲自照顾它们长大,再吃进嘴里,也是一种享受。
李珍珍吃了一大碗米饭,白秋水又给她添了一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按理来说应该饱了呀,怎么还没鼓起来。
好长时间没吃到家乡味了,沈梦岚直接用红烧肉的汁盖在饭上,又吃了一碗。
饭后,两人抢着洗碗,白秋水倒没跟她们俩争。
空间里,小白扶着圆滚滚的肚子。
“嗝,”又打了一个嗝。
自从他有味觉以后,每天都泡在白秋水的空间里,而且,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有他的份儿。
那张嘴就没有停下来过。
差不多快到要上工的时候了,沈梦岚和李珍珍每人提着一兜东西从白秋家出来。
李珍珍摸了摸自己的裤兜,里面塞着一沓钱和票。
想到之前秋姐姐和她说的话。
“珍珍,那头野猪卖了,见者有份,这是一半的钱,你收好。”
李珍珍怎么好意思要。
那头野猪又不是她杀的,要不是有秋姐姐,她这条小命恐怕早就没了。
不过最后,这钱还是塞到了她的兜里。
李珍珍眼睛有些湿润,从小到大,除了家里人,只有秋姐姐对她最好。
回到知青所,两人将东西锁进柜子里,这还是请顾真的大伯做的,整个顾家村,只有他有这手艺。
知青所对面小树林里,李平顶着一张猪头脸。
“青青,你给我一点钱,我想去镇上拿点药。”
阮青青嫌弃地皱皱眉,“要多少?”
李平搓了搓手,“不多,不多,十块钱就行了。”
“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青青,十块钱而已,我是为了谁才成这样的?你也不想我去告诉别人,三头……”
阮青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威胁我?”
“青青,我没有,”李平深情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怎么可能威胁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呕,阮青青觉得自己要吐了,忍着恶心,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他。
要不是这条狗养着还有点用处,早就将他废了。
……
京市,一封信到了阮父的手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他顺手将信塞进了衣服的内侧,站起身去开门。
“你们是?”
来者不善,这是他的第六感。
很快,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秦国强将一封举报信放在了他的面前,里面列举着他这些年在银行,利用职权违法犯罪,贪污受贿。
具体到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某给他送了多少钱。
某年某月某日,他又从银行挪用了多少公款。
阮父脸色铁青,“放屁,简直就是诬陷,你们把人找来,我要跟他们当场对质。
当然,这样的机会他没有了。
一双手铐铐在他的手上。
秦国强站起身,“阮行长,我们的同志已经去你家搜查取证,如果你是清白的,那肯定没事。”
阮父心想,他当然是清白的,但举报信都出来了,证明就是想要搞他。
“秦队长,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老爷子的心脏不好,我怕他受刺激,当然,你们可以监督我的电话内容。”
秦国强点了点头,这个小小的要求,他还是能满足的。
阮父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
“喂,爸。”
阮父一听,是女儿欣欣的声音。
“欣欣,你爷爷呢?”
“爸,爷爷出去遛弯了,奶奶也出去了,妈妈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在。”
阮父皱了皱眉,没有老子也在家,一会家里乱起来。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秦国强。
“欣欣,你听爸爸说,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冷静,不要反抗,不要害怕,听到没有?”
阮欣欣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爸,出什么事儿了?”
阮父刚想张嘴,电话突然被秦国强挂断。
“好了,阮行长,我们该走了。”
阮父抬手理了理了衣襟,昂首挺胸,抬脚走出了办公室,虽然双手被拷,但他目光坦荡,丝毫没有露怯。
阮欣欣这边,电话突然被挂断,她来不及深想,急忙往卧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