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发生在你身上的故事,应该还有很多是吗,那你可以讲给我听吗?】
“不可以。”
阿羽原本亮晶晶的眼睛瞬间黯淡了下来,撇着小嘴哼哼了两声,又将目光看向了大屏幕,屏幕里依旧是老太太那张诡异的脸。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它就是之前你第1次遇到的鬼獾?】
“嗯,就是它。”
白夭冰冷的目光,缓缓划过那老太太诡异的脸,冷笑了一声,她可没有忘记当时自己被吓成什么样子,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么恐怖的东西。
【你不是说它被封起来了吗?谁封的?】
“我。”
【你!?当时,它不是已经跑了吗?】
“嗯。”
【不会是……你后来又去找人家报仇吧!】
“这孽障不除,留着危害别人吗?我只不过是把它抓了起来,封到罐子里,让它自己反省去了。”
被放在罐子里经受火炼之刑,还不如直接被打的灰飞烟灭……当然这句话白夭肯定是没有告诉阿羽的,否则这家伙不知道又要怎么唠叨了。
【那这样说的话,它现在应该还被封着,怎么会来到这位面!?而且,它身上也没有系统,它是怎么跨位面的!】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我之前那个世界,应该也变成了乱世界……”
【为什么这么说?】
“之前只是猜测,现在见到了这个鬼东西,基本上可以肯定了。
你想一想,为什么时空管理局要突然整顿混乱时空的位面?”
【因为他们不想这样放任了?】
“按你说的,混乱时空已经存在了几万年了,现在突然一时兴起就要整理?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如果说,其他时空也出现了波动,时空管理局的能量不足了呢?”
【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明白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笨脑子!】
“我的意思是,其他位面应该也出现了混乱,所以时空管理局,需要大量的能量去压制这些不稳定的波动。
它要去哪里找这些能量呢?能量最多的地方,应该就是已经被抛弃几万年的混乱时空。
而且,这里因为没有正规的天道管着,很容易就能被拿走世界晶核。”
【什么!说来说去,你的意思是时空管理局想要混乱时空位面的晶核!?
不对不对,如果把世界的晶核拿走,并且这个世界没有天道之子的支撑,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啊!
时空局不一直都是正面角色吗?】
“自己的地位都不保了,还管什么形象……而且,这些位面又没有正规的天道,就算被拿走了晶核,也没人反抗,这不就是最好的选择吗?”
【这只是咱们的猜测……】
“不管这是什么猜测,这个位面的晶核,不可能落到他们手里。”
【你不会又想吞晶核吧!?】
提到晶核,阿羽下意识的看向了白夭脖子上戴的项链。
“为什么不行呢?
这晶核是我先找到的,自然就是我的,别忘了,我可是用了两年的时间,翻遍了整个鬼都,才找到的……”
想到白夭一年前去贫民窟跟人家抢晶核的丰功伟绩,阿羽嘴角就忍不住抽搐,她是真的强盗。
它还记得,当时白夭发现晶核已经,兴致勃勃地拿着一箱子钱,去买晶核,原本只想把晶核卖100块钱的人,一看到那一箱子钱,瞬间改变主意了。
打死不卖……然后就真的被白夭打的灰飞烟灭,魂都不剩。
这一年时间里,白夭把它做成了项链,一直戴着,每天垂涎欲滴,就想把它吃了。
但是现在还没有找到这个位面的天道之子,也没有找到离开这个位面的契机,所以白夭还是一直没能得逞。
【好了,话归正题,如果说这个老太太是鬼獾,那她为什么要去找禹元卿?】
“找禹元卿?你想多了,它是察觉到了这里有我的能量波动,来找我了。”
白夭无所谓的把玩着项链,蓝宝石雕刻成精致的六芒星吊坠散发出夺目的光,铂金链子每隔一段就是浅蓝的小星星点缀,整条项链看上去低调又耀眼,让人一眼就爱上。
但是又能想到,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项链,就能决定这整个世界的生死。
【找你?】
“嗯……我封印了它那么久,它心里自然是对我充满了怨恨,刚好又和我同到了一个世界,自然是会来找我。
不过现在嘛,应该是被禹元卿的灵魂吸引了。”
葱白的指尖微动,原本暂停的画面又继续的动了起来,只见车里皱眉看着表的禹元卿,突然打了个哈欠,然后趴在了车上,倒头就睡。
【他睡着了?】
“哪有那么多问题?问题这么多,要不我把你送到现场看看?”
【大可不必。】
阿羽又老老实实的做回了座位,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看着屏幕里的情况。
只见,禹元卿倒头睡了没多久,那原本关着的43号大门,又缓缓的被打开了,那红衣老太太又走了出来,探头探脑的左顾右盼了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人,这才拄着拐杖出来了。
她步履蹒跚,走得很慢,每走一步就像周围看一眼,好像在提防着什么东西,像做贼一样,走到了禹元卿的车前,伸手敲了敲他的窗户。
过了一会儿发现车里并没有反应,她这才不再伪装,站直了身,拿着那拐杖就要去敲那玻璃。
“砰!”
可那玻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牢固很多,敲了两下并没有被砸碎,只是出现了几道裂纹,就在它举起拐杖,想要敲第3下的时候,车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只脚踹了过来,那老太太毫无防备的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咳咳!”
鬼獾在地上滚了两圈,咳嗽了几声,又爬了起来,一脸诧异的看向车里坐着的人。八壹中文網
“你居然没中招!?”
“刚刚就看你不对劲,这大晚上的,穿着大红衣,生怕别人看不见你吗?
没想到居然想对我用迷魂术,不过你这点小伎俩,还真拿不出手。”
禹元卿从车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看着趴在地上的老太太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