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云希望着傅禹风,她伸手拥住他的腰,靠在他怀里,满满都是幸福感和安全感。她说:“是,后来和你熟悉了以后我就知道,你特别好。”
她也是因为看到他不仅没有与她抢孩子,还各种对她好,才慢慢地敞开心扉,选择和他在一起。
“有多好?”傅禹风拥着简云希,唇角是温柔的笑意。
“特别好,高富帅就不说了,这是众所周知的。除了高富帅以外,你性格温柔,感情专一,孝顺体贴,才貌双全,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唔……”
夸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还能忍住不亲她?
一个深吻,缠绵悱恻……
傅禹风还想要有进一步的举动。
简云希急了:“一会儿该吃饭了。”
傅禹风就笑:“嗯,晚上……补回来。”
简云希满脸通红:“你真是……什么都乱说。”
看着自家媳妇这副娇羞的样子,傅禹风唇角的笑容更浓郁了,他温柔深情地看她:“没乱说。还有,你才是最好的,温柔善良,聪明漂亮,所有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夸赞你。”
“你又偷糖吃了。”
“是你真的很好!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都想要和你在一起!”
简云希感动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拥着他的腰,轻声在心里说:傅禹风,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一颗漂泊的心有了归处。
傅禹风吻了吻简云希的额头,温柔道:“你工作处理完了吗?我们下去,一会儿吃饭了。”
“嗯,都安排好了。”简云希说。
傅禹风伸手牵过简云希的手,一起下楼。
他又宽慰她:“余澜也是成年人了,你不要太担心她受她弟弟婚姻的影响。她要是客观的话,会考虑让余家多补偿给她弟媳一些钱。这样,她弟媳也会好过一些。”
“是的。”简云希轻轻地叹了一声。
这种事情落在任何女人的头上,都是灾难。
两个人下楼。
厨房里已经传来了菜香。
后院里玩的孩子也被薇薇喊回家了,怕他们玩的时间太长了着凉。
薇薇自从不拍戏以后,日子过得缓慢又充实。
她学会了做衣服和织毛衣。
少钰贴身的衣服都是她做。
有时候她觉得特别好看的衣服,她也会多做几件,分给安馨和大宝他们。
现在她又做了一些小宝宝的衣服,准备给贺为、江茂和陆宴钊的孩子。
见简云希下楼,她笑着问道:“念姝还没有动静吗?这是不是都过了预产期了?”
“好像是超了几天了!”简云希说。
傅禹风笑:“宝宝大概是想要在妈妈肚子里过年。”
“是啊,今天小年他们都在医院。”简云希笑说。
厨房里,佣人探出头来说:“可以吃饭啦!”
傅震鸣就立即招呼大家落坐。
桌子上摆满了菜,丰盛又精致。
小安馨坐在魏明琛的旁边,看着桌子前坐满了人,她低声说:“爸爸,好热闹诶。”
“是的。”魏明琛伸手温柔地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给她夹菜。
缺失了好多年,希望她以后可以一直感受到幸福和爱。
大家都给小安馨夹菜,她高兴地不停地说谢谢,每次一说完话,她赶紧把嘴巴抿起来。
几个月嫂抱着孩子,孩子们看这边热闹,要过来看。
六宝看到大家吃饭,馋哭了,是真哭,馋得眼泪滚出来,还吧唧小嘴巴。
“哈哈,和三宝小时候太像了。”拉雅夫人宠溺地笑起来。
沈雅娴立即哄她:“哦,我乖乖,来来来,大家都吃,我们也吃。”
她拿了干净的筷子,给六宝蘸了一点汤。
六宝立即吧唧嘴,一脸满足。
这精彩的小表情,逗得大家大笑不已。
四宝和五宝已经开始喝奶了,月嫂拿着奶瓶,他们还用自己的小胖手扶着奶瓶,喝得咕噜咕噜。
傅禹风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电话,贺为打过来的电话:“大哥,我好紧张!”
“发动了?”傅禹风问。
贺为:“是,进产房了,她好痛,在喊,我想进去,她不让,我好怕!”
隔着手机,傅禹风都能够感受到贺为的紧张无措,他安慰他:“别紧张,有江茂在。”
“我还是怕,念姝在喊,她又在喊了……大哥,要多久啊?”贺为整个人都紧张得不行,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顺产有的十几个小时,有的几个小时。”傅禹风说。
其实他也不懂啊!
希希头胎在国外生的,他压根不知道。
二胎也是剖腹产的。
不过,在希希怀孕的过程里,他确实补了很多孕婴知识。所以大概知道产程。
“几个小时,十多个小时,现在就痛成这样了,这么久怎么受得了……”贺为说着,挂断了电话。
“喂……”傅禹风听不到贺为的声音了,他也有些着急了。
沈雅娴也坐不住了:“风儿,你们吃,我去医院看看。”
念姝是她的亲侄女,她哪里坐得住?
“我也去!”傅震鸣现在是老婆在哪他在哪。
“我们也去看看吧,也不晓得舅妈他们吃了没有?”简云希说。
念姝已经在医院里待产二十多天了,她妈妈也过来守了十天了。
今天过小年,原本他们是说念姝反正也没有发动,不如来家里吃团圆饭,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贺为坚决不同意,他就要呆在医院里。他觉得没有任何地方有医院让他安心。
他生怕在回来的过程里颠簸,念姝一下子就要生了,会遭罪。
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陪念姝住在医院里。
好在医院的至尊vip套房一应俱全,两个月嫂加一个生活保姆把他们的起居照顾得很好。
“不慌,你先吃饭,吃好了再过去。”傅禹风说。
其实他自己已经着急了。
傅禹风的电话又响了。
傅禹风以为是贺为,结果是陆宴钊打过来的。
陆宴钊就像自己老婆要生孩子一样激动:“大哥,老四给你打电话了吗?念姝要生了啊,走啊,我们去看看去啊!”
“你吃饭了?”傅禹风问。
陆宴钊贼兴奋:“吃了几口,我想去看贺为会不会在产房门口哭。这种机会,可是一辈子都遇不上的。”
乔唯恩在电话那头嗔怪地骂陆宴钊:“陆宴钊你三十岁的人了,你幼不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