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惟庸狼狈不堪,纷纷笑出了声。
“陛下,容小臣说句不该说的。莫非胡大人惧内,被媳妇给......”
“哈哈哈哈!”
也不知谁调侃了一句。
大家笑的更欢。
朱元璋忍住笑意。
“肃静!”
随着太监喊出口,朱元璋说道:“上朝上朝!”
胡惟庸于袖中紧攥拳头。
这帮该死的白莲教徒,卷土重来也就罢了,把老子揍一顿算怎么回事。
这下好了。
丢人丢到朝堂上了。
不行。
得找个机会报了这一箭之仇!
是月,胡惟庸大肆搜捕白莲教徒,更为白莲教徒所不容。
白莲教师父智云道人千难万险逃过追捕,按照约定来到城外一处茶摊。
一位神秘人已经等候多时。
“不错,逃命倒是有一套。”
智云道人叹了口气。
“祖师,您快想个办法治治胡惟庸吧。”
“不然没等推翻明廷,咱们先完蛋了!”
神秘人冷哼一声。
“本祖师已调查详实,胡惟庸与我等并无矛盾,全因朱樉从中挑唆!”
智云道人瞠目结舌。
“不是您说的总坛是胡惟庸派人炸的么?”
神秘人左手一抖,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
“白莲教遭打压,锦衣卫势必不作提防。”
“秦王朱樉又在府上反思,速带人将其绑了来见我。”
智云道人领命。
不几日,锦衣卫得到线报,说是白莲教徒似乎对秦王府有想法。
毛骧急忙禀报朱元璋。
朱元璋勃然大怒!
“动到咱儿子头上了,反了他们了!”
“毛骧,速去秦王府埋伏,来一个给咱杀一个!”
毛骧领旨谢恩,带了百十来号锦衣卫来至秦王府。
结果朱樉死活不让进!
“殿下,微臣知道您看不惯微臣。”
“奈何事态紧急,保命要紧啊!”
朱樉气不打一处来。
“谁不爽你了?”
“王妃新嫁,尔等如此冒犯,传出去,我朱樉还混不混了?”
毛骧:“???”
您又不是小混混。
纠结这些干嘛?
“殿下,我们奉旨前来,还望您......”
“圣旨刚才那个锦衣卫念过了,我爹说让你们护着我,又没让你们进府,算不上抗旨不遵!”
毛骧彻底傻眼。
不是。
这种时候还抠字眼干嘛。
你老爹没什么文化你又不是不知道。
到时候搭上小命可怎么办?
话虽如此。
毛骧到底不敢擅闯秦王府,只得回去禀报朱元璋。
朱元璋气的破口大骂。
恰逢朱标在一旁,朱元璋说道:“看看你的好二弟!”
“这明摆着是在威胁咱嘛!”
朱标笑着说道:“父皇将洪兴营调离,不就是在等这一刻,好揪出白莲教祖师嘛!”
朱元璋转怒为喜,“就怕这臭小子不懂咱的良苦用心。”
“传旨,速调洪兴营驻于京郊,王国胜带百人入京拱卫!”
深夜。
神秘人看着旨意出神。
这父子俩可真有意思。
一个不让锦衣卫保护自己。
一个把亲儿子的兵调离南京。
这不是明摆着让自己得手嘛!
一只飞鸽划空而去。
接到消息的智云道人带着几十名白莲教徒连夜围住秦王府。
正要动手时,有人拦住道:“朱元璋心狠手辣,其中会不会有诈?”
智云道人哭笑不得。
“哪来的诈?”
“锦衣卫未入其中,京军按兵不动,洪兴营又在百里之外。”
“谁能拦得住我们?”
众人听了这话别提多开心了。
绑了朱老二虽然不至于推翻明廷。
到底也能让朱元璋难过。
这就够了!
一行人麻溜翻入秦王府,却见里头万籁寂静,似已无人。
正疑惑是否中计时,忽见正堂上一个人影攒动。
“喂喂喂!”
带着电流的喇叭声响起。
“白莲教的好汉们你们好!”
“秦王朱樉在东南面库房里藏着呢!”
白莲教众面面相觑。
那人继续高喊。
“秦王朱樉年次东宫,首封于秦,自其之府,并无善称,昵比小人,荒淫酒色,肆虐府上,贻怒于天,屡尝进谏,终不醒悟,必殒厥身!”
智云道人大笑道:“朱樉作恶多端,这才导致下人出卖,大家快动手!”
众人一窝蜂拥到库房。
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秦王?
“哈哈哈,上当了吧!”
朱樉现身,用喇叭喊道。
智云道人等人俱是一惊。
“还不跪下,更待何时?”
众人如惊弓之鸟,迅速跪下。
“都给我排好队,自己把自己绑上,衙门自首去!”
朱樉指了指库房里准备好的绳子。
智云道人自发维持秩序。
“自己绑不了自己的可以找人互相帮忙!”
“那个谁,对就是你,别看了!”
“我刚才说的话你没听见啊,找人帮忙去,别浪费殿下的绳子!”
“殿下,您看我绑的还行嘛?”